一号玻璃柜子里面装着的是一个穿萝莉服的女人,那个女人很瘦小,连衣服都快要撑不起来了。
而她的脸也就只有巴掌一样大,让人看起来还是个未成年的样子,要不是她眼睛周围的皱纹暴露了年纪,我真以为她是个未成年!
她表演的杂技是在手上堆鸡蛋,这必须要保持非常好的定力,她一张小小的手,已经堆了有十多个鸡蛋,看起来,她已经很累了,眼神也很疲惫。
但是她不敢松懈,还在继续,之后她出了差错,鸡蛋都掉下来了,触发了惩罚开关,微弱的电流穿过她的身体,电的她抽搐了两下,她惊恐万分,反应过来又得继续堆鸡蛋……
我看着她,心都揪了一下,她与我对视了一眼,竟然还向我投来怜悯的目光。
紧接着我看见了二号玻璃柜子,这个柜子比较大,因为里面有两个人,那两个人是一对双胞胎,长得非常像,连动作都是一模一样的。
我以为是那里面装了一面镜子,其实是一个人在里面,而我们细细地看了一下,确定里面是有两个人。
他们两个有天生的默契,也有后期被强行逼出来的默契,导致他们两个不论干什么,都要想一想对方,我看见他们在做动作的时候,会下意识用眼神瞟一眼对方。
而他们表演的杂技,是一个用左手,一个用右手,必须要一模一样,两个人犹如在照镜子一样,要是一有差错,他们也会接受微弱电流的惩罚。
除此之外,我还看见他们座位下面有两个马桶,他们吃喝拉撒都是在玻璃柜子里面的。
我们三个震惊不已,觉得这里比吴仙的地盘还要恐怖!
我们三个也默契的对视了一眼,准备行动,要逃出这个恐怖的地方,但是我们刚刚行动,就被那几个汉子给压制住了,他们身手非常好,几招就把我们给制服了。
然后他们还骂了我们,虽然我们没听懂他们在说什么,他们还用电棍电了我们几下,我们几个被电的狼狈不已,倒在地上半天都说不出一句话。
等我们缓过劲儿后,我已经两只脚都软了,非常难受。
为我们翻译的男人立即道:“别想着跑了,没有足够的能力,是跑不掉的,你们再挣扎,也只是折磨自己。”
听了他的忠告,我们只能老老实实的服从,但是服从也并不能得到什么好的待遇,只是不会无缘无故的被他们用电棍电而已。
后面我们才知道,这个翻译的男人,名叫周末,是来这边旅游的,因为赵子孟看他是孤身一人,就对他下了手。
周末是个高材生,会几国语言,其中专业学的就是暹泥佤的语言,所以他被绑过来,并没有成为玻璃柜子里的人,但是却成为了这些人的翻译家,与他们狼狈为伍。
之后大汉子将我们丢在一边,自己不知道去找什么去了,我们得空跟周末聊了两句,周末告诉我们:“要是想活下去,就必须要有一技之长,不然的话,迟早是会沦为做暹泥佤红泥泥塑的!”
我疑惑不已:“这里究竟是什么地方?”
“这个地方……是暹泥佤最慌乱的地方,来这里的人不止有暹泥佤的人,还有五湖四海各地而来的人,我接触过很多,细细一算,至少有十多个国家的。”
十多个国家的人?
他们为什么会聚集在这里呢,肯定是有某一个相同之处的吧……果不其然,周末告诉我们,这一片地区是无人管辖的,那些犯过事儿后出来的人,或者是流氓恶霸,都聚集在这里潇洒、玩乐、赌博。
所以这里被称作为“阎王区”。
意思就是,人管不了,也许就只有阎王爷能管一管了!
简单的聊了一下,那两个大汉子来了,他们一个人推着一个玻璃柜子,让我不禁感觉背脊发凉。
随之他就把我们三个给分别塞进了玻璃柜子里面,然后把我们锁在里面,留了一个小窗口,给我们送饭送吃的,让我们保证不死。
在他们调试电流的时候,我看见我对面的一个玻璃柜子,里面关着一个很白皙的男人。
那个男人看起来是个白种人,头发还是金黄色的,身材很高大,却很虚弱的感觉,他坐在里面,眼神恍惚,精神不佳,但是其他的地方都看起来很好,没什么异常。
我正疑惑他是有什么杂技呢,想跟他比划比划,好打个招呼。
他也看见了我,对我笑了笑,忽然一下伸出了他分叉的舌头,给我摆了一个心形!
我吓得一哆嗦,努力保持镇定,却还是吓得不轻……原来他的舌头被他们给分割开了,成为了像是蛇一样的舌头。
隔壁的钱颐和郑凯易也都看见了,一个个眉头紧锁,我赶紧用唇形示意他们,赶紧给自己找一个拿手的绝技,不然的话,我怕我们也会被他们这样“加工”改造一下……
钱颐和郑凯易想了想,立即相出了一个绝技,钱颐会双手转笔,还会交叉转,看起来那技术真是一流,上学的时候没少开小猜。
郑凯易还有个更绝的,会蒙眼转魔方,记忆力很强,就是有点费脑子。
最后就剩下我了,我想了想,给自己准备了个口*技的活儿,模仿了几个著名的国际明星说话,引得他们连连叫好。
这还是以前的一点乐趣爱好,没想到现在成为了救命的技能。
我们的小技能在这里成为了他们新奇的看点,当晚的杂技非常多的人来看,我们忙得不可开交,那些玻璃柜子的表演者也终于可以休息休息了。
不过,这样的表演进行了三四天,我们就精疲力尽了,很疲惫的感觉,体力也有些跟不上了,我们也被电流给惩罚了好几遍。
最后我想了一个办法,让周末和他们谈判,要放我们出来。
周末一听有点觉得不靠谱,我却觉得可行,说了几次让他去谈判……结果真的如愿了,他们将我们放了出来,关在了一个大玻璃柜子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