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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6节

追凶神探 辛白 6966 2024-06-29 15:52

  两拔人各回各家,临走之前,陈实拜托kk和孙振帮忙查下这个骗子,kk说:“小case,对了,月月现在在哪上学呀,怎么不来玩?”

  “去警校了。”

  “去警校!”kk震惊,“那么机灵一姑娘,你给送到警校,去当警察?”

  “神经病,难道送到社会大学去当小偷吗?”

  “不过也好。”kk看着孙振笑道,“咱现在也是跟警察打交道的人了,没准过两天就被招安吃公粮了。”

  “你可以考虑一下,先把初中课程捡起来,通过中考再说。”陈实说。

  “卧槽,那还是算了吧!”kk搔着头,“那啥,办婚礼的时候别忘了叫上我们,给你和嫂子包个大红包。”

  “知道啦,过两天见!”

  两人开车走了,陈实坐进车里,想到一件事情,取了一个证物袋,把刚才那张支票放进去,林冬雪问:“指纹?”

  “对,这也是条线索。”

  “你不会真把周笑的凶器给他吧?”

  “周笑的凶器?他那把杀人的水果刀上面还有标签,不知道花几块钱从地摊买的,以陆老爷子的尿性估计要说我糊弄他,我去地摊给他买一把漂亮的工艺刀吧!”

  “要不要弄点鸡血?”

  “用不着,杀人犯也是会把刀洗干净的……死骗子,拿什么当幌子不好,非要哄骗陆老爷子去拜杀人犯,不知道他怎么想的,这年头骗子也会蹭热点了。”

  “可能他觉得,听上去越阴森怪异的东西,越显得可信,就好像一些西方人搞黑弥撒,拜撒旦一样。”

  陈实想起以前也听过类似的事情,一些剧盗元凶的证物在经过诉讼期之后,被民间人士买走,有些用来镇宅,有些用来辟邪,这种行为就和吃人血馒头一样。

  周笑落网轰动了全国,有多家出版社联络龙安警方,称想去狱中采访周笑,还有一家不知真假的博物馆称想收购他的证物,这些陈实都回绝了,他很反感这种魔化杀人犯的观念,杀人犯不是魔,他们只是人,坏人!

  两人来到林冬雪租房子的地方,搬家公司早已等候在此,陈实只好拜托他们帮忙搬搬东西。

  一帮壮汉麻溜地把林冬雪的家具装上卡车,拉到陈实那里,又麻溜地搬进屋摆好,服务态度也很热情,为了不妨碍工人干活,二人站在门口,林冬雪看着顾忧的那扇房门,说:“周笑什么也不愿意说,顾小姐至今下落不明,唉。”

  “会有下落的。”陈实说,他心里却希望顾忧的尸体不要被发现,或者被发现的时候已经是一具白骨,那样彭斯珏就不必看见她惨不忍睹的尸体了。

  想到那些死去的人,再想想被摆在神坛上接受香火供品的周笑牌位,陈实顿时感觉怒火中烧,这是对死者赤裸裸的亵渎,他一定要收拾这个哗众取宠的死骗子!

  搬家公司结束工作,开着车走了,添了一些家具,屋里拥挤不少,家里的猫儿看见新家具,开心得很,上蹿下跳地探索新领域,林冬雪把猫捧起来说:“没过去敞亮了,不过三人一猫,更有家的感觉了。”

  “老婆,要不要再买套房子?”

  “这儿挺好的,上班又近,而且承载着许多回忆。”林冬雪微笑,两人亲吻了一下。

  “可我想要一个大点的厨房。”

  “你现在不是时间自由的司机了,有多少时间回来做饭?”

  “那你觉得女孩长大之后,是更喜欢自己住,还是和父母一起?虽然不是亲生的……”

  “你问月月的意见呗!要含蓄一点,千万别让她觉得,是因为我住进来了,所以要赶她走。”

  “以她的性格,直接问就是最含蓄的。”

  陈实看下时间,因为搬家公司的帮忙,今天的任务提前完成了,他说:“老婆,时间还早,洞房之前干点什么好呢?”

  “你可以想想洞房之后干点之后。”林冬雪媚眼如波地微笑着,把陈实拉进卧室。

  第915章 夜奔

  “……当地地质专家撬开石板,终于在里面发现了一样物质,而它正是地面神秘自热的元凶,它的名字叫作石灰!”

  “我去你大爷!”林冬雪气得笑了。

  “不看这种节目了,太坑了。”陈实拿起桌上的酒呷了一口。

  “老公,我也要喝一口。”

  陈实把加了冰块的威士忌凑到她嘴边,林冬雪嗅闻了一下,说:“有巧克力的香味。”

  “因为是18年的芝华士啊,平时舍不得喝的。”

  林冬雪倚在陈实身上尝了一口,笑了,“果然还是喝不来酒。”但还是又喝了一口,呛得直吐舌头。

  “喝不来还喝?”

  “这是咱们结婚第一天的味道,以后喝到这种酒,就会想到这一天,今天真开心。”

  屋子里没开灯,两人偎依在沙发上,满屋子温馨甜蜜,陈实听见外面的沙沙声,说:“下雨了哎!”

  “要不早点休息?”

  “这么早你又睡不着。”

  “睡不着可以做点别的嘛!”

  “比如呢……”

  突然外面传来敲门声,陈实一听那频率就立即明白,“月月?不会吧,她怎么会突然回来?”

  打开门一看,果然是月月,因为没打伞,淋得像只小落汤鸡,一看见陈实,她的情绪就爆发了出来,哭着说:“呜呜,陈叔叔,我不想在那个破警校呆了。”

  “怎么了,有人欺负你啊?赶紧进来吧!”

  陈实拿了毛巾给她擦头,林冬雪给她倒了一杯热茶,陶月月坐在桌上,手捧热茶,环顾四周,发现多了几样家具,说:“这些……”

  “我和你陈叔叔结婚了,所以搬来住喽,以后多关照。”林冬雪说。

  注意到林冬雪身上还穿着陈实的衬衫,陶月月说:“我打扰到你们了吗?”

  “没有没有,怎么会。”林冬雪微笑着抚摸她的脑袋,“你在警校怎么了?你最近不是一直在军训吗?难道是军训的事情?”

  陶月月点头,眼泪又在眼眶中打转,“教官根本不讲理,我怀疑他是长期性压抑无处宣泄,拿我们撒气,有同学正步踢不好,就叫我们一排人陪练,每天都要拖堂,我们到食堂什么都吃不着,下午饿着肚子训练,每天早上天不亮就把我们叫起来跑步。今天下雨了,大家想赶紧回宿舍,教官却不让我们走,不知道是谁小声骂了他一句,他就大呼小叫地审问我们所有人,然后全班连坐,在雨里站了一个小时,这根本就不是训练,是体罚,是以权谋私,我恨死他了!”

  说着,把茶杯攥得吱吱响。

  “看来你们的教官是有点严厉,不过我们都经历过这种事情,警察是半个兵,军训肯定是必不可少的。”林冬雪说。

  “我真想不明白这种训练有什么意义呢!”陶月月说,“难道以后遇上罪犯,踢正步踢死他吗?”

  陈实苦笑,从冰箱里拿出一瓶可乐,林冬雪抱怨:“这么冷的天……”

  陶月月果然还是更喜欢可乐,尤其是近一个月都没有摄入过糖分,打开就喝了一小半,陈实说:“训练本身其实是没有多大意义的,我当年接受军训,也和你一样,满肚子怨气,每天晚上诅咒教官去死,军训其实是要把你们训练得听话,因为警察队伍是一个整体,每个警察都必须学会服从命令,这种服从就是从军训开始,慢慢渗入你们的骨髓里面。”

  “你被调教得听话了吗?”陶月月问。

  “一部分人经过军训会变得听话,一部分人会学着收起自己的个性,从大局来说两种结果都是军训的目的,我可以说是后者,你可以不把他们当回事,但你得学会收起自己的锋芒,这不但是当警察,也是未来在社会上生存必不可少的。”

  “可问题是,我很听话呀,教官要做的动作我都能完成,长跑我是女生里面第九名,他只要有一个人犯错,大伙都得跟着倒霉,这根本不公平!”

  林冬雪对陈实说:“这位教官确实严苛得过头了,要不我们去趟警校,和校方提点意见?”

  陈实断然否定,“这种先例不能开,以前我是司机,是小老百姓,我跑去提意见,那没问题,现在我是刑警队长,警校里面的教导员大部分级别都没我高,我去说了,这不就跟以权谋私一样吗?”

  陶月月气愤起来,“我就快被那个贱人折磨死了,这都不肯帮我吗?”

  “这是你自己必须经过的一关,我真的帮不了你,现在宠你,等于害了你。”

  陶月月看上去好像随时要摔门而去,林冬雪说:“明天我去说吧,我是无官无职的小警察,这不算以权谋私。”

  陶月月瘪着嘴想要哭出来似的,“万一说了没有用呢?”

  “那姐姐教你一招嘛,实在受不了你可以晕倒呀,或者哭,女孩子要学会示弱,因为那些教官看着威风八面,其实在军营里都生兵蛋子,大部分都没谈过恋爱,看见女孩子哭就没辙了。”林冬雪眨眼,“我当年就用了这招,最热的那几天我说我肚子疼,哭得稀里哗啦,教官果然就让我先回去休息了。”

  陶月月瘪着的小嘴慢慢露出笑容,羞涩地问:“管用吗?”

  “管用的呀,屡试不爽,你班上没有女生请假吗?”

  陶月月想了想,“好像真的有,我明天试试看。”

  “好吧,问题解决了。”陈实松了口气。

  “又不是你解决的,得瑟什么呀!”陶月月不忘报复他一下。

  “死孩子,我不也替你着急吗?”

  “没看出来。”

  “你怎么跑出来的,翻墙了吗?”

  “又不止我一个偷偷跑回家,我今晚能在这儿睡觉吗?宿舍也有一个贱人,是副市长的女儿,讨厌得要死,陈叔叔你要再不帮我,我肯定找机会收拾她。”

  陈实苦笑,好像看见了曾经的自己,集体生活对个性突出的他就是噩梦。

  林冬雪说:“我觉得你可以适当地去立个威,让大家知道月月是刑警队长的孩子,女生之间很微妙的,我不想说谁的坏话,但当年室友知道我是孤儿,确实也给我穿过小鞋,后来我哥升了队长,情况才好转一些。”

  “要是当年她们知道你是烈国枭的女儿,不得拿轿子抬着你走?”陈实打趣。

  “神经病,别提那个人。”林冬雪捶了他一拳。

  陶月月站起来,“我洗澡去喽……”走到卫生间门口,又扭头说,“不会打扰到你们深夜交配吧?”

  陈实说:“我们早就没羞没臊了,不会打扰到的。”

  陶月月进了卫生间后,林冬雪一脸羞红地说:“你这个家庭文化,我估计还得适应一阵子。”

  第916章 起个啥名呢

  清晨,阳光从窗户透进来,树叶上的雨滴像珍珠一样闪着光,林冬雪睁开眼,发现陈实也醒了,打招呼说:“早安,老公。”

  “早安,老婆。”

  “我决定以后不喊你‘老公’了,在家我也要喊‘队长’,这样在公开场合喊你‘队长’的时候,就有一种很私密的感觉。”林冬雪调皮地眨着眼睛。

  陈实把手背贴在林冬雪的额头上,“是不是我昨晚搂着你睡让你发烧了,一大早就骚乱连篇,你怎么不喊‘爸爸’呢?又私密又刺激。”

  “去死!”林冬雪挥舞起拳头,咚咚地捶打陈实的胸口。

  “哎哎!”陈实制服住她的小拳头,“私是私,公是公,在局里还是纯粹的上下级关系,哪怕我当着你的面给性命垂危的女同事做人工呼吸,你也得面无表情。”

  “可以,下班时间我再一枪崩了你。”

  “崩你个头啊,下班你还带着枪?”

  “快点啊,我要迟到了!”陶月月在外面抱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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