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2章王爷很在乎王妃
“夜宵也行。”轻无邪勾唇一笑道:“出去看看吧。”
说完了这话后,轻无邪将那油纸伞往林绾绾的头顶一送,林绾绾发现了,这顶油纸伞的面积其实挺小的,遮住了她的头顶后,并不能遮住轻无邪的头顶。
她的衣物裙角可以安然无恙,但是轻无邪就不行了,他左边衣袖都已经被雨雪给打湿了。
林绾绾闪了闪眸,但是她也知道,不能可怜轻无邪,不能给他任何的错觉,于是她直接对着轻无邪说:“我觉得找菜什么的太麻烦了,干脆你去吧,我有些累了,回去休息了。”
说完了这句话后,林绾绾直接转身回了屋檐下。
轻无邪撑着的油纸伞下没有了林绾绾的身影。
轻无邪感觉到了有些心痛,但是他什么话都没有说,过了片刻后,他撑着油纸伞走了出去。
而林绾绾压根就没有回去睡觉,她直接走到了屋檐下边叹了一口气,她看了看那木质地板,发现还挺干净的,索性就直接坐了下来。
“轻无邪啊轻无邪,我真的怀疑你是故意困我在这里的。”林绾绾说完了这句话后拉了拉自己身上的狐裘,毕竟这天气还是太冷了,林绾绾一个没有武功的人其实还是很吃亏的。
林绾绾拉紧了狐裘后,她仔细看了看轻无邪的身影,她见轻无邪朝着左边走了,于是就站起身来打算出去,只是刚刚走到了屋檐下的时候,林绾绾想起了一件事情,那就是外面还在下雪!
“我钥匙这么出去了,一时半会儿走不出去的话,估计得感染风寒的,到时候恐怕就不好了!”林绾绾说着这话,于是转过身去就走回了屋子里。
屋子里比较显眼的地方就放着一把油纸伞,林绾绾直接将那把油纸伞给拿了起来,然后转身走了出去。
她把油纸伞撑开后再次走入了风雪之中,她记得轻无邪是往左边走的,于是她直接朝着右边走了。
林绾绾离开了这个院子后,那风雪越发的大了起来,渐渐的,林绾绾的足迹淹没在了大雪里,而林绾绾的离开,轻无邪还不知情。
至于另一边,北宸逸压根就还想不起林绾绾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
他这会儿正坐在书房里看着边关送过来的东西。
“最近的战事稍微消停一些了,直接让李副将他们负责便是了。”北宸逸低声说道。
冷锋点了一下头,他看着这般冷静的王爷,忍不住走上前说道:“王爷,其实属下有一件事情要禀报您。”
北宸逸几乎没有看到冷锋这样犹豫不决的样子,他放下了手里的情报,然后直接看向了冷锋说:“何事?”
“是关于王妃的。”冷锋说道。
北宸逸听到王妃这两个字,他微微蹙了一下眉头,他试图着回忆起林绾绾,但是压根就想不起来,而且不仅想不起来,伴随着他的还有阵阵头痛。
北宸逸看向了冷锋道:“说吧,什么事情。”
“是。”冷锋点了一下头,然后对着北宸逸道:“王爷,是这么一回事,之前听管家说王妃是去边关寻您了,但是属下接到边关的飞鸽传书说……说王妃还没有到边关。”
冷锋说这话的时候忍不住看了一眼窗外,这会儿窗外的雪下得正大,外面应该也是吧,这么冷的天在外面很容易出事的,更何况王妃的身子骨这么小。
一个人又在外面,冷锋忍不住担心了起来。
冷锋最开始还犹豫着要不要把这件事情告诉王爷,毕竟按照王爷对王妃在乎的情况,王爷一定会立刻出去寻找王妃的。
但是王爷的身子才刚刚好,不适合出去。
但是若是不禀报王爷的话,王妃真的出了什么差错,那可怎么得了?
冷锋正在忐忑不安,猜测北宸逸的反应的时候,却半晌没有动静。
冷锋以为是暴风雨来临的前夕,他抬头看去,却发现北宸逸的面色很冷静,他对着冷锋道:“不必担心这些事情,林绾绾年纪不小了,自己也应该有一个打算。”
说完了这句话后北宸逸又低下头看书了。
他的反应和态度都很冷淡,这让冷锋不禁怀疑这是不是自家王爷,于是冷锋忍不住多看了北宸逸两眼。
冷锋毕竟是从小就跟在北宸逸身旁的人,他这点细微的举动北宸逸如何不知?
北宸逸直接看向了冷锋,微微蹙了一下眉头道:“冷锋,你究竟在想什么?”
“属下……”冷锋愣住了片刻,然后低下了头道:“王爷,若是以往您听见王妃有难的话,一定会急得不行,但是现在的您……”
实在不像是正常的啊。
只不过这句话冷锋不敢说,只得低着头。
北宸逸听了这句话后更加困惑了起来,毕竟冷锋是跟在他身旁最久的人,也是他最信任的人。
莫非……莫非冷锋说的是真的。
他真的很在乎那个林绾绾。
北宸逸是一个相当冷静的人,哪怕是被人家兵临城下包围住的时候,他也是依然不动,冷静自若的挥兵反攻。
北宸逸看向了冷锋道:“你的意思是,本王为林绾绾还做了一些不可思议的事情?”
不可思议的事情?
冷锋仔细想了想,其实他觉得吧,一开始觉得是不可思议,但是后来明白自家主子对王妃的心后,他觉得这个不能说是不可思议吧,完全就是顺理成章啊!
于是冷锋对着北宸逸点了一下头道:“王爷,您既然问了,那属下便如实说了,之前王妃有一次被德妃娘娘给召见,带入了宫里,当时王爷您还在外面指挥边关战事,一听到这件事情后冒着大雨就直接赶回了皇宫里,直接就去了德妃娘娘的宫中要人去了。”
“这……”北宸逸的薄唇轻启,却是久久都没有说出话来。
他仔细思索了一下,完全寻不见这件事情,但是他的脑海里却多出来了一件事,那就是他骑马冒雨赶路,急匆匆的朝着皇宫而去,心里很是慌张,似乎要失去什么宝贵的东西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