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9章 严苛老师VS闲散学生(16)
“嘿,她走了,你们快出来。”刚替温阮打包食物的女服务员迅速招徕出了自己的同伴。
“她就是赵公子的心上人?”一位典型m国长相的女服务员有些好奇地问道。
“恭喜你答对了。你们之前是没看到我们赵公子和她说话的时候,脸上的表情啊,是如此的多姿多彩,再也不面瘫了。”另外一位女服务员看着温阮远去的背影促狭地说道。
“你们都说她是赵公子的心上人,那你们说赵公子干嘛不告诉她这家饭店已经是他自己名下的产业了?”m国女服务员继续发问了。
“你是不是傻啊。她啊,一看就是专门吊富二代的那种绿茶,赵公子告诉她了,才不好呢!”
“可赵公子眼光不至于这么差吧。而且我之前给邻桌上菜路过的时候,隐隐约约听到赵公子称她母亲为温妈妈呢?”
“嗨,不过就是个称呼罢了,有什么啊?!”
“唉,算了算了,我们散了吧。我们就算再讨论,赵公子也不会喜欢我们的。还不如好好工作,争取多挣点钱攒起来,以后也好嫁一个好人家。”
之前把几人聚起来的服务员率先走开了。
“喂,请问,我之前在餐厅门口看到的招聘广告还有效吗?”一位年轻美丽的单身女子带着一个瘦小的小男孩走到了几人的身旁。
“喂,花姐,招聘的事儿是你负责的是吧。你下楼来考核考核这位来应聘的小姐吧。”其中的一位女服务员往前台打了个电话,然后转头对年轻的女子说道:“你站在这里等一会儿,我们的负责人立刻下来。”说完,她便走开了。
年轻的女子正准备问问她一些关于餐厅的事情时,见她离开了,把视线转到了自己身旁的那堆女服务员身上。只见得原本还站在原地八卦的女服务员们也迅速走开了。
她们可不想把口舌浪费在不相干的人事身上。毕竟,她们的工资可是按人数和餐厅的收益来算的,具体算法有一个已经成型了的公式。她们只知道,餐厅生意越好,自己的工资也就越丰厚。当然,这种工资结算办法,还是新收购餐厅的赵公子想出来的办法。
钟雨桐看着立刻空空如也的眼前,紧紧拉住了小家伙的手,最终努了努嘴,什么话也没说。
她很清楚地明白自己现在的处境是容不得自己矫情的。
她现在很需要钱,无比的需要钱。
而这家餐厅所开出的工资,正好符合她的期望值。
且,这家餐厅的工资结算办法,让她很赞赏。
说起来,钟欣桐能够来d国也是阴差阳错下的结果。
钟欣桐在自己喜欢的男生要前往m国的前一晚上,约了他出来。哪知道,那晚两人因为离别的愁绪都多喝了些,且两人之前也早就做过哪些事了,便又熟门熟路地在酒店进行了一次生命和谐运动。可谁知道,就是这么一次,就有了钟幸运这个孩子。
钟欣桐瞒着自己的父母,在学校附近租了房子,偷偷把钟幸运生了下来。她本来是想着等自己喜欢的人留学归来后便向他坦白给他一个惊喜的。可她从高三等到大一,再等到大二,再等到大三,然后直到大四开学,她也再没有得到过他的具体信息。
不,她大四的时候,其实是知道他回国来过一次的。可那次,他很快便又被父母送回了m国。
后来没多久,她便生病了。家里父母给她打电话,听得她说话的嘶哑声音,担心得不行。便来了她在外租住的房子里,结果就发现了已经将近四岁的钟幸运。
钟父勃然大怒,当即打电话把她叫了回来,开了口,这个家有她就没有眼前这个不知名的野孩子。
好在钟母念着母女情份,给她在卡上转了一大笔钱,让她带着儿子去m国寻找孩子父亲,结果谁知她在m国兜兜转转了一圈,并没有发现孩子父亲,最后想着d国文化发达,这才用剩下的钱买机票飞了来。
“你好,你是这次来应聘的女士吗?”花姐从楼梯上轻轻袅袅下来了,看了看钟欣桐手上牢牢牵着的和她一个模子刻印出来的小男孩,把“小姐”这个词咽了下去。
若是眼前的女孩子不带小男孩来,她肯定还以为她是个刚出学校的大学生呢。
钟欣桐点了点头,露出最温和的微笑道:“若是我没有猜错,您就是花姐吧。”
“嗯,在这里上班的员工都这么叫我。那么,你现在就上楼和我一起去参加面试吧。面试成功后,你便可以留在这里了。”花姐转身踏上了楼梯。
钟欣桐带着钟幸运跟在花姐身后上了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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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哪里不舒服吗?”文阅一进门,便放下了手中的公文包,来到了温阮的房间门口敲门问道。
”你回来了。“温阮听得文阅的声音迅速开了门,蹦蹦跳跳地出来了。
她今天一个人在家里等了好久,饭菜都用微波炉加热过一次了,文阅还没回来,于是她就回自己房间写老师布置的作业了。
文阅看着温阮如此活泼的样子,皱了皱眉头。
”你确定你身体没有哪里不舒服的吗?“
”没有啊,有你昨晚的姜汤加持,睡得挺好的。“温阮全然未察觉文阅语气中的不对劲,继续说道:“你先休息会儿,我去给你热饭,今天我们就不出去吃了。”
“热饭,你什么时候买的?”文阅听从了温阮的建议,坐在了沙发上等待。
“我……我回来的时候顺带买的。”温阮把饭菜放进微波炉加热后,顺势从厨房倒了杯柠檬水出来。
文阅眉头皱得更深了,“你最近重新找了一份兼职?”
温阮把柠檬水放在了文阅的面前,笑着好奇地问道:“你什么时候这么关心我的事儿了?”
“你既没有生病,又没有去做兼职,那你为什么不去上课。”文阅握着手中的玻璃杯,只觉得心里的火,不,甚至还有委屈,不停地往头顶上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