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劭骅能够吸引服务小姐的原因,除了浑身上下、举手投足间流露的贵气,还有就是让人无法忽视的好相貌,覃劭骅原本就长得好,深邃的五官、俊朗的外表、挺拔的身姿,再加上出门时披在身上的黑色大衣,那种无形之中流泻出来的气场和气质,虽然达不到惊为天人的夸张境地,也与恋恋不忘无异。
而且此时覃劭骅脸上还挂着未退下来的迷人笑容,这个文文雅雅的笑容给覃劭骅一向僵硬的脸部平添了温柔的色彩,只会更加吸引人,只会更加招蜂引蝶。
只是凡事都会有个例外,如果真是花花公子,或是纨绔子弟,这等待遇或许真的就是他们喜闻乐见的,但是来人是不近女色的覃劭骅,这些尽职尽责服务、尽心尽意抛媚眼的服务员在覃劭骅看来就是一群需要经过组织改造、需要洗心革面的品行不端的女人,所以覃劭骅就皱了皱自己眉毛,脸上还黑上了几分。
如果不是为了买翁绍斌口中的“定情信物”,想必覃劭骅会毫不犹豫地掉头就走。
莺莺燕燕什么的,覃劭骅从来都是避之如蛇蝎的,渫芷兮完完全全就是女人当中的唯一例外,是覃劭骅唯一能看上眼并且接受的女人,若是渫芷兮至始至终都没有出现,想必覃劭骅也只有出家为僧的命。
如果说前一刻覃劭骅可以用仪表不凡、帅气逼人来形容,此刻只能冠上一个冷冰冰的黑脸煞神的称号,只不过是短短的几秒,覃劭骅翻脸比翻书还快,前一秒还是阳光普照的艳阳天,后一秒就变成了黑云笼罩的暴风雨。
覃劭骅脸上的表情让走近的服务小姐硬生生地止了步,服务小姐全都尴尬地停在原地,也只有一个胆大的颤着嗓子,哆哆嗦嗦地问了一句,“先・・・・・・先生,有・・・・・・有・・・・・・有什么可・・・・・・可以为您服务的吗?”
却因为覃劭骅一个犀利的眼神,这位貌似并不胆小的服务小姐有吓哭的节奏,声音就更抖了,直到说完了,整个人还微微发着颤。
眼看着服务小姐有倒地的倾向,渫芷兮嘴角牵扯出的笑意更深了,微微上前,毫不迟疑地就握住了覃劭骅的手。
像是为了解围又像是为了打破怪异的气氛,渫芷兮开了口,直到温温柔柔的声线飘荡在空旷的大厅,诡异的气氛才得以缓和,得意恢复如初。
“这位小姐,我们想看一看今天的新款,你能带我过去吗?”
这家店很大,柜台很多,分门别类、多种多样,让人看了眼花缭乱,确实需要一个人帮忙做向导。
对于金银珠宝,渫芷兮并不感兴趣,一来她不想要花费任何冤枉钱买一些不实用、不适用的东西白白地占地方,二来她也不需要这些俗物显示自己的身份,三来她更加没有收藏珠宝的奢侈癖好,四来这就延伸到一个十分重要又不得不提到的现实问题,她没钱,她也没有那种富贵命。
渫芷兮一贯主张的就是平淡的过活,而平淡当中首先排除的就是用金钱衡量的东西,但是如果使用其他的丈量工具称量的东西,她不妨可以考虑一下,比如无价的爱情、友情和亲情。
覃劭骅带她来这里,渫芷兮本能地就不认为覃劭骅只是为了给她买一些俗世的俗物,渫芷兮更加不认为覃劭骅也会喜欢上这些奢侈的表象。
覃劭骅带她来这,只能说是动机“不纯”,别有用心,另有目的。不过,渫芷兮偏头看了覃劭骅一眼,心中却充满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