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下一个不小心踩到了一根树枝,在寂静的夜晚发出清脆的响声,立刻就引起了这家人的注意。
“什么声音?”
“没事,可能外面的风比较大,妈,别担心,我去把窗户关上。”
“是吗?”
・・・・・・
熟悉到骨子里的声音就在耳边不远处响起,但是夜乃晨曦子却没有勇气上前,被覃劭骅及时拉到一边的暗处,夜乃晨曦子心里五味杂陈。
过了一会,院子里又恢复了最初的安静,只有风吹刮到树枝的沙沙声。
夜乃晨曦子推开覃劭骅径直往外走,萧瑟的背影让覃劭骅很是心疼。
覃劭骅几步上前,伸出手就将那个在任何时候都用坚强伪装自己的女人揽进怀里,紧紧抱住,头搁在女人的肩上,轻轻地说道:“你还有我”。
覃劭骅温暖的怀抱,覃劭骅温柔的声线,覃劭骅每时每刻的关心・・・・・・
夜乃晨曦子不是瞎子,也不是聋子,覃劭骅所做的一切她都知道。
是的,她并不是一个人,她还有这个男人,对她无微不至的男人,男人宽大的手下还有他们爱的结晶。
她也是可以幸福的,有疼她的丈夫,还有她要倾注一切的孩子。
夜乃晨曦子将手覆在覃劭骅的手背上,脸上是雨过天晴的彩虹过境。
与此同时在大和的一间密室里,首相夜乃晨川谷在高位上正襟危坐,距离他脚边不远处正跪着一个穿着黑色西装的男人,男人低着头看不清楚样貌,也看不到脸上的表情,不过就那俯下来的卑微身子,可以看出男人的恭敬。
夜乃晨川谷始终闭着眼,悠闲肆意地靠在身后的椅子上,直到听到男人说了一句什么,他的眼睛才猛然睁开,绿豆大小的眼睛里面一片精光,波澜不惊的脸上此时有着显而易见的激动,总是不屑的嘴角微微张大,显示自己的惊讶。
“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跪在地上的男人经过夜乃晨川谷这么一呵斥,变得有些战战兢兢地,跪着的身子更加下移,几乎要贴近地面了。
“总理大人,我刚刚说的千真万确。总务相大人现在人就在华夏,我们的这次行动就是被总务相大人破坏的,您命我们捉的那个华夏人也被总务相大人带走了。总务相大人似乎已经知道了您的计划,他还让我转告您・・・・・・”
“给我说下去。”
地上的男人看到夜乃晨川谷越来越暴怒的脸,吓得不敢再说下去,被夜乃晨川谷这么一吼,又不得不硬下头皮继续说下去。
“总务相大人说・・・・・・说・・・・・・您如果继续执迷不悟,还是做那些伤天害理的事,最后肯定不得善终・・・・・・”
地上的男人在主子底下做事这么久,定然知道夜乃晨川谷的脾性,一看到夜乃晨川谷一脸风雨欲来风满楼的样子,马上就住了嘴,怎么都不敢继续说下去。
事实上总务相夜乃晨珞生还说了一句话,“多行不义必自毙”,地上的男人没敢说出来,他怕他的口无遮拦会是死路一条,他可不想成为这对祖孙两之间的亡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