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醉了酒的渫芷兮完全颠覆之前的冷静自持,变得・・・・・・十分的聒噪、野蛮和无理取闹。
渫芷兮压根就不知道抱住自己的人就是她口中的覃冰山,自顾自地说着话,反倒像是在与覃劭骅进行很愉快的交谈。
“我跟你说,覃冰山一生气的时候,脸就特别黑,还喜欢蹙着眉头练习夹蚊子・・・・・・”
渫芷兮每说出一个字,覃劭骅的脸就相应地黑上几分。
这时渫芷兮突然伸出手朝覃劭骅的脸袭去,但是位置一直没找准,总是扑了个空,覃劭骅见状有些无奈地将头低下靠近渫芷兮的手,渫芷兮才能一下子逮住,一瞬间银铃般的嬉闹声在耳边响起,覃劭骅情不自禁地勾了勾唇角。
“呵呵呵,终于抓住了,你长得好像一个人,谁呢?好熟悉,我们是不是在哪见过?”
只是渫芷兮漫无边际的胡言乱语,让覃劭骅脸上不免挂上了几条黑线。
为了能够看得更加清楚,渫芷兮将眼睛贴近双手捧的那张脸,眼睛密不可分地凑近覃劭骅的眼睛、鼻子和嘴巴,细细地一遍又一遍的审查和凝视,微微喷出的热气让覃劭骅燥热难当,正当覃劭骅心跳失去节奏的时候,渫芷兮又快速地将头移开,与覃劭骅拉开一些距离。
“好奇怪,你怎么会和覃冰山长得一模一样呢?”
渫芷兮噙着疑惑的小眼神一瞬不瞬地盯着覃劭骅,百思不得其解,原本就晕乎乎的脑袋瓜子就更晕了。
看到无意间露出小孩子娇憨神态的渫芷兮,覃劭骅心底最坚硬的部分越发地柔软了,伸出手捧住渫芷兮的脸,固定住渫芷兮的头,紧紧地看着她,一本正经地问道:“覃冰山是你的什么人”?
比起渫芷兮为何叫他覃冰山,覃劭骅更想知道自己在渫芷兮心目中处于一个怎样的位置,这句话问出口了,但是覃劭骅却莫名地有些紧张。
渫芷兮反应了好几秒,才抬起头,看着覃劭骅一阵傻笑,在覃劭骅心脏都快跳出来的时候,才施舍般地说道:“嘻嘻嘻・・・・・・是我的・・・・・・我的丈夫”。
渫芷兮断断续续的话语搅得覃劭骅的心神都乱,直到等到渫芷兮说出那个如同赦免的“我的丈夫”,覃劭骅才真正松了一口气,随之而来的就是对渫芷兮如实回答的沾沾自喜。
这妞虽然喝醉了,但是不笨也不傻,还相当的诚实,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就轻易地博得覃大美人的嫣然一笑。
覃劭骅稍微平复一下心中的激动后,又开足火力继续打破砂锅问到底。
“还有呢?”
被覃劭骅这么像裹蝉蛹一样抱着,渫芷兮觉得很难受,酒气上涌,身上也跟着不舒服。
渫芷兮先是小幅度的挣动,不但没有挣脱开,反倒被覃劭骅抱得更紧了。
渫芷兮此时哪还有闲情逸致老老实实地回答覃劭骅艰涩难懂的问题,挣扎的力度越来越大了。
渫芷兮毫无章法的扭动却让覃劭骅好不容易才压下的心火再次蹭蹭地往上冒,只见覃劭骅眼睛越发的幽深起来,放在渫芷兮腰侧的手开始不规矩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