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们深感自己大难临头的时候,却不想听到他们头头的赦免令,两个小兵一阵感激涕零,不过有着之前夜乃晨曦子逃跑的不良记录在,他们再也不敢掉以轻心,于是乎夜乃晨曦子推开门要出去的时候,他们只好上前阻拦。
看到两个小兵安然无恙,夜乃晨曦子知道覃劭骅已经言而有信免除了对他们的惩罚,心里不知道为何像松了一口气那般轻松。
只是看到两个小兵好像看到她有些害怕,仿佛她是瘟疫一样避之不及,夜乃晨曦子心里又开始有些不舒服起来,不过也没有太在意。
夜乃晨曦子并不知道这一切都是某个吃醋男人引发的后遗症牵扯出的一系列后果,相信整个军营没有人有那个胆子勇于跟军长夫人搭讪,不说搭讪,就是正眼瞧上一眼,给他们一千个一万个胆子也不敢。
看着面前两个小兵阻拦她的去路,夜乃晨曦子也没生气,了解到他们的职责所在,也就不再强人所难,转身准备进屋,要关上门的时候,对着身后留下三个意味深长的字,以至于让两个小兵震惊到无以复加。
“对不起。”
不能出去,夜乃晨曦子只好坐回到椅子上,绞尽脑汁写覃劭骅口中的检讨书,但是一直没法落笔,最后她索性就不写了,反正那两个小兵已经没事了。
既然覃劭骅可以光明正大地耍无赖,那她为什么就不能名正言顺地偷懒,想通这一点后,夜乃晨曦子索性放下笔,将自己从一万字坑人的检讨书中解救出来。
眼睛朝四周一打量,就被眼前最吸引人眼球两米左右的书架吸引了。
檀香木做成的书架,古朴典雅的风格,整洁规整的陈列,无一不给人眼前一亮的感觉,而无意间的一瞥,那本封面出奇单调的书再次映入夜乃晨曦子的眼帘,好像冥冥之中就会闯进她的眼睛里,带给她某种启示。
夜乃晨曦子无意识地伸出手拿那本书,手指无意识地翻动着书页,刚好就翻到夹着证件照的那一页,那张之前被遗落在地上的证件照又一次从书页中掉了出来,翻飞间,夜乃晨曦子所有的视线都落在那张不断下降,因为下降速度过快而看不清楚图案的东西上。
夜乃晨曦子赶紧伸出手去接,证件照在她的手掌心上降落,而在下一刻,夜乃晨曦子终于看清楚了证件照上的人,一时之间震惊、欣喜、慌乱・・・・・・充斥在她的心头。
那张印着大红喜字的证件照上赫然呈现地就是她和覃劭骅,看着照片上紧紧挨着一起的男女,夜乃晨曦子的头脑止不住闪过很多片段,无数个陌生又熟悉的镜头不断在她的脑海中徘徊,让她觉得思绪像被猫弄乱的毛线团一样理不顺,记忆隐隐约约、断断续续的,看不清具体的场景和人的面孔,却让她的头陷入无止境的痛。
那种钻心的痛再次袭来,让夜乃晨曦子忍不住抱着头蹲下身子,紧紧咬住唇,借以转移头痛,但是这次的头痛比前几次的更加剧烈,让她无从招架。
对了,药,夜乃晨曦子下意识地在身上的口袋里不停地搜寻着能够止住她头痛的药,却一直没有找到,想起药在换下的衣服口袋里,她赶紧站起身向浴室跑去,但是刚站起身,人已经支撑不住晕了过去,顺势跌倒在地上,并弄出一些响声。
守在门外的两个小兵听到动静,马上去敲门,却没有人应答,他们立即就察觉到一丝异常,赶紧推开门,就看到躺在地上的夜乃晨曦子,一个人负责看着夜乃晨曦子,另一个人负责通知覃劭骅。
等到覃劭骅带着军医过来的时候,就看到夜乃晨曦子奄奄一息地躺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