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一章 可笑的闹剧
一时之间墨谦邢被祁君怼的,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毕竟这个消息是他自己放出去的,而当时他也只是为了报答林雨柔对自己的帮助。
谁能想到在几天之后,他已经完全改变了这个想法呢。
此时的墨谦邢根本不敢看宋染的眼睛,他没有办法跟宋染在这边解释,但是他很清楚自己爱的人到底是谁。
“这个你不用管,我只想知道染染的想法,他到底想跟谁走,你跟我都有权力去尊重她。”
听到这句话,宋染觉得莫墨谦邢好像跟原来不一样了。
之前的墨谦邢占有欲那么的强,根本不会尊重自己的想法,可是如今他却在祁君面前说出了这样的话。
祁君立马把视线转向了宋染那边说道:“宋染,别忘了你母亲还在我手里,你现在就告诉他你想跟谁走。“
这一次宋染彻底无奈了,她到底该怎么选择呢,是选择孩子的父亲还是选择自己的亲生母亲,她陷入了一个难题。
此时墨谦邢也理解宋染的顾虑是什么,
“染染,你不要怕,阿姨现在很安全,我已经找到了祁君安置她的医院,现在有法律手段,我们有办法把阿姨接回来,只要你跟我走,一切都是有可能的。”
而此时祁君的手紧紧地握着宋染,丝毫都没有想要让她离开的意思。
但祁君越是这样,宋染就越想要逃离他。
她很是抱歉的对祁君说道:“祁君对不起,我真的没有办法欺骗我自己。”
说罢,宋染就放开了祁君的手,走到了墨谦邢的身边。
那一刻,祁君觉得整个世界都黑暗了,他万万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
自己等了那么多年的人,终究还是自己跑到了对方身边,那他算什么呢,备胎吗。
看着宋染过来,墨谦邢赶快拉起了她的手,说道:“你终于回来了,我保证,以后再也不会让你随便从我身边走掉了。”
说罢,墨谦邢就带着宋染回去了,偌大的机场,只有祁君一个人。
他眼睁睁地看着宋染跟墨谦邢从自己身边离开,整颗心都要碎了,从那天起他就发誓,这辈子都不让宋染跟墨谦邢好过。
今天是林雨柔的生日,她特地买来了蛋糕庆祝。
本想等着给墨谦邢一个惊喜,自己便在其他的家里蹲着。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这都已经晚上8点了,墨谦邢还是没有回家,打电话也打不通,但奈何她又不想走,就一直待在那里,等啊等,等啊等,一直等到了晚上10点,才等到了一辆车从她面前恍过。
此时的林雨柔像一只开心的小燕子一样,蹦蹦哒哒的走到了那辆车面前,看到墨谦邢的时候更是开心的不行,说道:“谦邢,你终于回来了,你看我准备了什么。”
可紧跟在墨谦邢后面的,却是他一直千防万防的宋染。
他简直不敢相信今天发生的一切,明明宋染一直待在祁君身边,怎么会突然先蹦到他的面前,又会出现在墨谦邢的车里。
这一切的一切都太不可思议了。
“谦邢,你怎么把他带回来了?你们不是・・・・”林雨柔一脸懵逼地看着他们,一不小心将手上的蛋糕砸到了地上,那生日快乐4个字,也瞬间被砸碎了。
“林雨柔,我今天正式向你宣布,我不会跟你结婚的,对于你对我的帮助,我会以金钱的方式,打到你的账户上,我们从此就两清了。”
林雨柔哪里是那种在乎金钱的人,她在乎的根本就是墨谦邢这个人,如果人都没了,他要那么多钱有什么用。
“你现在说这些还有用吗,你知不知道今天是我的生日,我等了你这么久就等来了你一句解除婚约,你把我当什么,当玩具吗?想玩就玩,想丢就丢,我告诉你,没那么容易,我会让你付出代价的。”
说罢,林雨柔就将她为墨谦邢准备的领带,深深的打在了他的脸上。
而目睹的这一切的宋染,就像是经历了一场暴风雨一样,她万万没有想到,墨谦邢会这么简单,直接的拒绝林雨柔。
她不禁好奇的问道:“你当时为什么要答应跟她结婚呢,做不到的事情,又何必让人伤心难过。”
“还不是拜你所赐,如果不是你离开了我,公司又遭遇了那样的危机,我怎么可能会答应她。”
“那现在该怎么办,万一林雨柔对你打击报复,那你之前所做的一切,不就都白费了吗。”
宋染很是愧疚的看着墨谦邢, 她最不愿意看到的,就是因为自己,而让墨谦邢的公司受到牵连。
她深深的知道那家公司对墨谦邢的意义,是他对父母的纪念,也是他重生的标志。
“公司的事情你不用管,我自由打算,倒是你,好好养胎就是了,其他的事情用不着你操心。”
墨谦邢总是这么一意孤行,那岂是宋染能不操心的事情,毕竟是因为自己的回来,墨谦邢才又开始冷林雨柔中的。
这时空中突然下起了暴雨,墨谦邢带着宋染回到了房间里,而林雨柔却在雨中哭泣。
她开着车在城市中穿行,可是却不知道要去哪儿,等到雨停了她的哭声依然没有停止。
林雨柔突然觉得自己这么多年做的一切,就像是一场笑话一样,突然间变成了一场空,无论自己花多少钱,多少功夫多少心思,都迎不来墨谦邢的心,那他这样的意义是什么?
她立马将电话打给了祁君,抱怨道:“你是怎么看的宋染,怎么会让他跑到我面前来撒野,我之前跟你说的,你都跟着做了没有,怎么连个女人你都拿不下。”
祁君听到电话,那愤怒就涌上了心头,说道:“你还有意思说我,你连个男人都看不住,还有功夫到这里来指责我。”
两个人都无语了,对呀,他们这两个爱情的失败者,折腾来折腾去,却还是没有得到自己心爱的人。
一切的一切,就仿佛是一场闹剧一般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