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楚建说话,辉哥就不知死活地叫起来:“刘老大,您怕啥。”
“华海如今是咱们的天下,谁来咱就弄死谁!”
“混蛋,能不能闭嘴,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
刘坤险些气晕。
他的一切,都是楚建给的。
这家伙把楚总的女人绑架了,还大言不惭。
“就是一个女人而已!”
“反正我还没上过,还给你就是了!”
辉哥也看出来,刘坤和楚建关系不浅,打算让一步。
“还给我?”
楚建眼中涌动着杀意:“这就是你道歉的态度?”
“不然怎么着?”
“真要让我给你下跪!”
辉哥满脸不屑。
王虎和长毛等人被调去矿场后,他就成为了刘坤身边为数不多的心腹。
刚被提携上来,就帮刘坤赚了不少钱。
他不相信,刘坤会为了一个女人,让自己付出代价。
“刘坤,你收了个好小弟,恭喜!”
楚建把目光转向刘坤。
辉哥这种人,还不配和他平等对话。
“楚总,我错了,是我识人不明!”
听到楚建的话,刘坤噗通跪在了地上:“我立刻给你一个交代。”
“来人,把这家伙手脚打断!”
“刘老大,你疯了?”
辉哥不敢置信:“你居然因为一个女人,就想废了我?”
“我可是你的心腹,我帮你管着几十个场子!”
“你杀了我,就是卸磨杀驴,其他兄弟也不会服气!”
辉哥挺着胸膛,一脸的不服。
“草泥马!到了这个时候,你还敢放屁!”
刘坤气不打一处来,拿起一根钢管,砰砰砸在辉哥的腿上。
辉哥膝盖破碎,顺势跪在地上。
但刘坤显然不想轻易放过他。
这个脑残,得罪谁不好,偏偏得罪了整个华海最不能得罪的人,还险些把自己拉下水。
刘坤气到说不出话来。
拿着钢管往死里抽。
辉哥惨叫连连,鼻青脸肿,很快就口吐白沫,裤子湿了一片。
空气中弥漫着尿骚味。
“拖出去,别弄脏地方!”楚建嫌弃地捂住鼻子。
“好的,楚总!”
刘坤应了一句,吩咐两个小弟,把辉哥架到外边。
“刘老大,你太狠了!”
“一点义气都不讲!”
辉哥奄奄一息,仍然不满的抗议:“我为你做了那么多事,就因为那小子一句话,你就要废了我!”
“别说我不讲义气,兄弟一场,我让你死个明白!”
刘坤一声冷笑:“你可知道,自己绑的是谁的女人?”
“难道天王老子?”辉哥愤怒地咆哮。
“呵呵,在华海,他就是天!”
刘坤沉声道:“别说是你,就算是钱老爷子亲自来了,都要尊称他一声楚总,或者楚大师。”
“什么?”
“难道他就是那位华海的传奇!”
辉哥顿时吓出一身冷汗。
他的层次,只是听过楚建的名声,根本没资格接触到楚建。
“现在,你知道我为什么要废了你?”
刘坤叹气道:“你是我小弟,我需要给他一个交代。”
“抱歉了!下辈子小心做人,别自掘坟墓!”
“刘老大,我错了!”
“请你再给我一次机会!”
“看在我们兄弟一场,请您给楚总说点好话,让我给楚总赔罪!”
“我真的不想成为废人!”
辉哥牙齿打颤。
他终于明白过来,自己得罪的事哪尊大神。
他之前听刘坤喊楚建“楚总”,还以为只是刘坤生意方面的伙伴,所以一直有恃无恐。
但辉哥万万没想到,这位“楚总”居然是传说中那位。
连刘坤和钱老都得看楚总的脸色,自己却把人家的女人给绑了。
这就是妥妥的厕所里打灯笼――找死!
“我没给过你机会?”
“我让刚才让你下跪赔罪,你不是挺嚣张?”
刘坤看着满脸恐惧的辉哥,冷笑不已。
“我不对,我不好!我脑子都是大便!”
辉哥狂扇着自己,哭爹喊娘地乞求:“刘老大,你和楚总私交那么好,他一定会给你面子。”
“你就帮我一次,兄弟当牛做马都会报答你的恩情!”
“晚了!”
“如果是其他事还好说,你偏偏,去绑了他的女人!”
刘坤一声轻叹。
为了沈灵佩,楚建不惜狂砸近十亿洗白,更是奉上二十亿股份,此等魄力,足见沈灵佩在楚建心目中的位置。
没有人比刘坤更清楚,沈灵佩是这位的绝对逆鳞。
触之必死!
“下辈子见!”
迎着辉哥懊悔的眼神,刘坤一棍子往他的脑袋上敲了过去。
虽然,楚建只是想让他废掉辉哥,但刘坤心里明白,这是楚建给他的一点面子。
辉哥是他的小弟,楚建不想让他难堪。
但主子给脸,不代表你能蹬鼻子上脸。
只有辉哥死了,才是对楚建真正的交代。
“楚总,我下手重了点,那个混蛋去下边喝茶了!”刘坤走进来,低头汇报。
“可惜了,不知者无罪!”
楚建淡淡一笑,刘坤没有让自己失望:“他的家人照顾好,所有衣食住行我来报销。”
“好!”
刘坤松了口气,知道楚建已经原谅了自己。
指着旁边的花姐:“这个女人怎么处理?”
“大哥,您别杀我!”
“我是辉哥的的女人,是家人,您不是说,要照顾好他的家人么?”
花姐抱着楚建的大腿,哭丧着脸叫道。
“嫂子,别这样,我不杀女人的!”
楚建把花姐扶起来。
“谢谢大哥。”
花姐一阵庆幸。
楚建接下来的一番话,却让他如坠深渊。
“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你伤了我的女人,你的脸,也别要了!”
楚建朝刘坤吩咐道:“把她的脸毁了,逐出华海。”
“不要!”
花姐叫声惨烈:“行行好,放过我吧!”
她什么都不会,只能靠一张脸蛋混饭吃。
毁容,对于她这种女人来说,必死还要难受。
……
“楚建,太好了!”
“我的脸没事!”
沈灵佩照着镜子,喜极而泣。
楚建没骗她,仅仅五分钟的时间,伤口结痂,已经有要脱落的痕迹。
如此神奇的药,祛除疤痕肯定也不是难事。
“这到底是什么药?比玉容膏还要神奇。”沈灵佩拉着楚建的手,好奇地问道。
她眼中充满了崇拜。
实在太厉害了!
她原以为玉容膏就够神奇了,没想到,楚建居然能拿出比玉容膏还要神奇的药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