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来的?你请帖呢?拿出来给我们看看。”
胡源一脸不信的问道。
“不错,请帖拿出来给我们瞧瞧。”
夏映雪也不嫌事大,在一旁吩咐道。
宁轩摇了摇头道:“我没有请帖。”
此言一出,众人脸色各异。
夏长渊和夏月如脸色微变,显然对于宁轩没有请帖溜进来,十分震惊。
“宁轩,你赶紧离开这里,免得被人发现你没有请帖,到时候麻烦就大了。”
夏长渊脸色凝重的告诫道。
这种层次的商业峰会,汇聚了整个江陵的精英人士,因此也会有些别有用心之人混进来,这些人一旦被发现,轻则打残扭送局子,重则当场给你当场打死也不稀奇。
毕竟来这里的人,都是后台极强的大人物,死个把人对于他们而言,还是分分钟就能摆平的。
“听爸的话,赶紧回去吧。”
夏月如也点了点头劝诫道。
“放心吧,我不是溜进来的,我是光明正大被人给请进来的。”
宁轩一脸淡然道。
“请帖都拿不出来,还敢说是被人请来的?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你爱走不走,到时候出了事,可别连累到我们。”
夏映雪冷嘲道。
就在几人谈话之间,胡源不知何时带着一位中年男子朝着他们这边走了过来。
胡源望着宁轩露出不怀好意的冷笑,对着众人介绍道:“这位是王经理,负责会场大堂的秩序安保。”
听到王经理的身份,夏月如和夏长渊都忍不住脸色一变,任谁都明白胡源这明摆着要害宁轩了。
王经理环视众人,板着脸开口道:“我刚刚得到消息,有几个商业间谍偷溜了进来,所以特意来查问一下。”
“王经理您说笑了,我是夏氏集团董事长夏长渊,这几位是我的女儿和女婿,哪有什么商业间谍。”
夏长渊笑着上千解释道。
“是吗?那把你们的请帖拿出来看看。”
此言一出,夏长渊脸上的笑容顿时凝固了,只好硬着头皮解释道:“王经理,我……”
“行了,少套近乎,有没有请帖?”
王经理不耐烦的打断道。
“有有有。”
夏长渊勉强笑了笑拿出自己的请帖递给了王经理,请帖上写着他们父女三人的名字。
王经理目光见此微微皱了皱眉头,目光移动到宁轩身上道:“你叫什么名字?”
“宁轩。”
“这上面怎么没有你的名字?”
王经理盯着宁轩质问道。
一旁的夏月如看到这一幕,忍不住有些担心起来,对着夏长渊低声道:“爸,你快想想办法。”
“哎,我人微言轻,王经理根本不会卖我面子,哪有什么办法?”
夏长渊忍不住叹了口气。
“那您去求老太太出面说清。”
夏月如有些病急乱投医道。
夏老太太在江陵也算得上个有头有脸的人,若是能让夏老太太为宁轩说清,王经理八成会卖她一个面子。
夏长渊犹豫了一下,便动身走到了老太太身旁。
老太太斜瞥了他一眼,一眼就看穿他心中所想,不过依旧明知故问道:“怎么了?”
“老太太,宁轩也是您孙女婿,希望您能出面给他说说情。”
夏长渊低声道。
“呵呵,让我说情?”
老太太突兀冷笑了起来,转而望向宁轩,眼中充满了厌恶道:“那个废物不是挺狂的吗?让他有本事自己解决麻烦啊。”
“老太太,宁轩有千错万错,我向您道歉,希望您能出面周旋一下,至少讲清楚宁轩的身份,不至于被抓走。”
夏月如也走了过来求情道。
虽然说会场规矩森严,可毕竟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只要夏老太太愿意出面周旋,就能保证宁轩安然无事。
“不帮!我今天就是要看这个废物吃点苦头!”
老太太冷笑道,好不容易有个机会让宁轩难堪,她岂能错过?
“老太太……”
夏月如有些不甘心的刚准备开口说些什么。
一旁的胡源立刻打断道:“表妹,你就别说了,老太太的性格,你们又不是不了解?何必白费口舌呢?”
夏月如皱着眉头望了眼她,默然不语,任谁都能明白,这事就是因为胡源搞出的。
眼看老太太如此绝情,她也不再多废话了,只好暗叹了口气,祈祷宁轩能安然离开就好。
这时,夏长渊走到了王经理身旁,递出一张银行卡,笑着说道:“王经理,这里是五十万,宁轩是我女婿,还望您能通融一下。”
王经理见此,眼中闪过一丝异色,不动声色将银行卡收了起来,但依旧摇了摇头道:“不行啊,规矩就是规矩,你这是让我难办啊。”
夏长渊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愠怒,收了钱不办事?这他妈也太贱了!
虽然他心中暗骂不已,但脸上依旧赔笑着点头,一咬牙脱下了手腕上的劳力士手表,悄悄塞到王经理手中。
这是他前年生日的时候,一个侄儿送的劳力士十周年限量版手表,售价三十多万,对于他这种爱表之人,收藏价值是无限的,自己平日里都没舍得戴。
王经理显然也是识货的人,看到这手表,顿时眉开眼笑,他也明白继续压榨下去,可能会适得其反,不如见好就好,当即脸色缓和道:“行了,这件事我就当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过你可要看好他,别给我闹出什么幺蛾子,不然我可保不住会翻脸无情。”
“是是是,王经理的话,我一定会谨记在心的。”
夏长渊满脸堆笑着点头,送走了王经理。
“哼!都是因为你,才害得爸爸如此低声下气,拉下面子给你解围。”
夏映雪冷哼道。
“算了算了,事情已经过去了,安分点,别惹事就好了。”
夏长渊摆了摆手道。
“真是令人厌烦,到哪儿都能惹出事端。”
夏映雪依旧不爽的嘟囔道。
夏月如叹了口气,对着夏长渊感激道:“爸,谢谢您了。”
“都是一家人,还说什么谢不谢的?花钱消灾,能解决这事实属运气好,就是可惜了我那块手表。”
夏长渊想起那块手表还是有些心痛,毕竟他对那块手表很是喜欢。
“爸,等会儿他一定会把那块手表给您拱手送上。”
宁轩突然开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