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还是碰了壁。
而且就因为兄弟俩的带头闹事,他们被村委列入了黑名单,他们兄弟俩在跟村委有关系的建筑公司所承包的工程项目,也就是吴福聚名下的建筑公司,被该公司一再挑刺工程质量不达标,相应的工程款,也顺其自然就被扣了下来。
再然后,几个月给工程队的老乡们发不下工钱,家家有本难念的经。
前几日有个老乡家里出了事,亲人住院需要钱救命,恓惶的老乡哭晕死在哥俩面前,被逼的走投无路的弟弟刘武,不知道听谁说新上任村委主任家有孩子在天晶幼儿园上学,一气之下,便选择了一条不归路。
听完刘文的话,夏凡久久不语,他真的不知道该要怎么安慰这老哥才好。
很明显刘武的入狱,是受蛊惑入了别人的套。
刚才聊天过程中,夏凡试探着说起工程款的事,顺带打听都谁知道自己要来这儿,事实证明,吴老狗根本就没出现过,连个电话也没打过,更别提亲自送钱来的事了。
张楚轩又一次说假话诳骗了他!
“呃……不说了……不说这些烦心事了!来来来,收拾吃饭,看小丫头都饿得眼睛发绿了,快吃快吃!”
辰芊芊看样子真是好几天没吃东西了,盯着一桌子菜直咽口水,但是夏凡没发话,她愣是忍住了没先动筷子。
“吃吧,小心别烫着!”
吃过饭后,心事重重的夏凡简单洗漱了下,便回了刘文给安排好的房间。
楼上空房间多的是。
刘家兄弟为了防备不轨之徒的袭扰,将所有的房间窗户全都钉死,一楼更是重重护卫林立,在老家山林抓捕野兽的陷阱机关甚至都给用上了。
但是夏凡很清楚,这些所谓的防范措施,在真正的机关暴力重压下,根本都是没用的摆设。
轰鸣的铲车,几下就能挖塌了这栋小楼。
他不清楚,黑玫瑰临走前撂下的狠话有几分可信度,但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这些匪徒在这一带能有如此大势头,动辄一呼百应,背后要没官面上的人纵容,怎么可能敢如此招摇过市、兴风作浪。
甚至于是,那帮人白天摇身一变,或许真就成了受官家约束的某种临时工,专门就是处理拆迁过程中的各种棘手问题。
“唉,要是我功力未失,一顿拳打脚踢,分分钟荡平这些人渣败类,现在却成了困兽般,怎么办才好呢!”
为了尽快恢复功力,这一整天除了在工地搬砖,一直得空就在狂吃海塞东西。
刚才刘文做了一大锅面条,小丫头实没吃多少,反而又让他吃了个肚皮滚儿圆,撑得不行。
虽然吃的的确不少,但功力的恢复仍是格外缓慢。
更糟糕地是,他如今大胃王消化能力差了很多,吃的多消化的少,肚内积食太多,不怎么好受。
而且也不知道白天在工地干活的原因还是其他,被天地灵气深度净化过的无垢之体一天下来后油腻腻一身,洗都洗不干净的样子,也很让人心烦。
但现在他顾不上考虑这些了,衣服也懒得去脱,正歪靠床头思索解决问题门路,吱嘎声响中,小流莺蹑手蹑脚摸进了房间。
“小哥哥,你睡下了没?”
这小丫头,深更半夜了还不睡溜进来干什么?一种不妙猜想,冷不丁涌上夏凡心头。
夏凡生怕自己的猜测成真,急忙闭上眼睛,假装睡着。
一边心里哀叹着,小流莺这是被哪个混蛋娘们流毒,好端端一个女孩子,愣是被训练到这么的有职业精神。
果然,见他不作答,小流莺悄声自语起来:“哥哥现在脾虚内寒、阳亢阴滞,体内积存了太多外来污浊秽气,只能先施以小解之术,让他消困祛乏,待精神松弛下来后,再施以大解之术……”
因为辰芊芊的声音很低,装睡的夏凡,根本没听清楚她在嘀咕些什么内容,偏偏其中几个字眼,今晚听到了太多次,刚一入耳,便让他一阵鸡皮疙瘩遍布全身。
“这可怜孩子,我要现在突然醒来,将她赶走,她又该哭哭啼啼,胡思乱想起来。不如我一直继续装睡,假装不知。不信这邪了!只要意志力坚定,她玩不出花样来,或许自己也就走开了。”
夏凡砰砰心跳突然加速!
回忆当时,在小公园边,小林那孩子一脸猥琐,给讲解那什么‘小解、大解、全套特服’的市场价格行情,手上有在比划过一些动作,而且公园边盯上自己那流莺,也当面展露过其中要领。
“真的还要装睡下去吗?待会儿,真能凭借意志力,抵抗诱惑吗?”
耳边传来悉悉率率衣服摆弄声响。
跟上,感觉到小流莺靠近了身边:“哥哥,你忍着点痛。”
“痛?”夏凡懵然。
但是不等他想明白怎么回事,小腹处猛然一凉,紧跟上一只小手贴靠上来,游走着,一直向下探去。
突然的肌肤相触,让夏凡脑子嗡鸣一声……惶恐中正待要坐身而起,猛然间一股冰冷气流自神阙穴冲进小腹,一阵仿佛尖刀剜肉般的剧痛,让他按捺不住便喊出了声音。
“忍住!”
“你……做什么……”
“不要乱动!”
“你拿刀子捅我吗?”夏凡额头冷汗如雨。
“哥哥你能感受到有利刃搅动?太好了!哥哥你再坚持片刻!小解之术,本就犹如切腹之痛!”
夏凡懵了!
什么玩意儿?
这尼玛拿刀子捅人,犹如切腹之痛的玩意儿,就是那群民工老哥,趋之若鹜的小解之术?
当我三岁傻小子哄呢?
原本还担惊受怕,压力重重,不知道怎么拒绝的小解之术,千难万贱、自欺欺人地假装睡着,想要体验一把自己的男人意志力。
可是谁能想到,最后居然是挨上一刀?
尽管不知道,小流莺究竟用了什么邪门劲道,让自己突然间腹痛如刀绞,夏凡也不虞自己会被小流莺谋财害命,但是这种非人的感官体验,他真是这辈子都再也不想享受了!
好吧!
这可怜孩子,难怪如此敬业,感情是在用这种独特的方式,来教育像自己这种既想风流又不敢表露出来的伪君子来了!
你赢了!
你根本不是什么无家可归流落街头小流莺,你是圣母玛利亚投胎转世。
“哥哥,谨守灵台,摒除杂念,就快好了!”
忍!
我忍!
你为刀徂,我为鱼肉。我暂且忍你。小丫头片子,待会儿怪蜀黍要脱了你的裤裤打屁屁。
夏凡在暗暗发狠。
此刻的情况很是古怪,明明已经痛得死去活来,偏偏身体还仿佛被无形枷锁捆缚住般,居然动都动不了。
但是冷不丁地。
夏凡开始觉察到了异状。
片刻前被无形利刃搅动过的一处处所在,忽然间开始融化。
嗯?
夏凡小腹处被刀绞后,两侧的肾脏部位、膀胱、尿路,仿佛突然间被灌入了大量水分,强烈的尿意不住冲击。
“好了!”
随着小流莺一声喊,身体重新恢复了行动能力。
忙不迭一骨碌跳下床,顾不上理会一旁掩嘴窃笑的小流莺了,急匆匆向厕所而去。
十分钟后。
夏凡一身轻松,一身舒坦走了回来。
到了这时候,他要还不明白,小流莺所指的小解之术,和小公园那群流莺们的所谓小解之术,根本天壤之别,那他干脆找块世上最软和的豆腐撞死得了。
刚才在厕所,他狠狠一泡尿,尿了足足快有三分钟,好像将活了这十几年所积攒下的尿意一股脑儿全给泄逸出来。
畅快!
身体,在那一刻,似乎真的彻底排空了,那种愉悦舒爽,耐人回味百倍。
这小丫头,莫非是用了什么特殊中医按摩手法?
中医国粹之中,便有类似以推拿按摩手法让人通便利尿的小解之术。
只不过这小丫头片子,年纪也就十二三,一脸天真懵懂,不谙世事,她能懂这些?
知道方才是误解了辰芊芊的好意,夏凡脸有些臊得慌。
他开始在仔细思索辰芊芊的真正身份了。
“哥哥,芊芊没征得你同意便行此小解之术,害哥哥出糗,都怪芊芊思虑不周,请哥哥责罚!”
“好吧,哥哥不怪你!”
“哦哩,哥哥真好!”
“哼,别卖乖,芊芊你老实回答我,你这什么小解之术,谁教你的?当然,如果你有什么顾忌不方便说就不要勉强,我是想要知道,你一直就这样给人施术的吗?知不知道这很容易让人误解,我是说万一你遇上坏人的话,你会吃亏的!”
由己推人,夏凡不好意思说的太直白,心说自己刚才都邪念涌动,小丫头所掌握的根本就是很奇妙高超的中医按摩手法,偏偏要往一堆不入流的夜莺堆里挤。
万一遇上歹人,后果不堪设想。
他现在有足够的理由相信,辰芊芊根本不是自己想象中的什么小流莺,而是因为某个原因真的翘家不回的傻小妞。
不想辰芊芊稍作犹疑,开口说了一段让夏凡快要崩溃的话。
“哥哥,哥哥是不是,也只喜欢那种坏姐姐们教芊芊的小解之术,不喜欢芊芊自己改良过的小解之术?哥哥你要真想体验那种,芊芊……芊芊其实可以尝试着为你做一次。”
“嗯?”夏凡瞪圆了眼睛,有点晕菜。
“不过那纯属奇技淫巧,而且太伤身体,哥哥现在,体内本就精气驳杂,外侵精芜郁结不散,短暂的器官愉悦,却要换来体质的长久损耗,很是得不偿失呢。”
非但如此,说话之际看到夏凡面色不虞,小丫头走近前,很‘职业’化地将夏凡腰部轻轻一揽,便要有所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