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人家都说唐三少换衣服换女人和换车子的速度是最快的,他现在总算是明白了这句话的含义!原来当真是换车子的速度如同是换女人换衣服一样啊!
看着林悠悠那副典型的仇富的模样,唐菱北扯动唇角,露出一抹宠溺的笑容:“我家有一辆玛莎拉蒂,一直都没有开。我觉得这累心挺适合你们女孩子的,要不然你拿去开好了!”
“哎,我说唐家的三少爷,就算是你真的有钱,那也用不着在我的面前炫耀,我这人虽然爱钱,但是却不拜金。你的车那是你的,跟我有什么关系?为什么要拿给我开呢?我不要。”
“不要算了,本少爷送你东西,是不是还得上赶着求着你这不知好歹的女人。活该你生活的这么辛苦。”
“唉,干什么,你开慢一点。不要命了吗?”
随着林悠悠的惊呼声,限量版的布加迪就如同是离弦的箭一样射了出去,不过片刻,便消失在了马路上。
林悠悠是知道唐凌北会请自己吃宵夜,可是原本她以为他要请自己吃的东西,一定像之前一样,是什么高档的餐厅。
可是没想到,车子行驶了半个多小时之后,居然停在早一家饺子馆的门前。
“你要吃这个。”
“ 怎么了?你不喜欢吃水饺吗?”
唐凌北一脸不解的样子,不是薇夜说她最喜欢吃的东西就是水饺吗?这儿可以算得上是云城,味道最好的水饺了。
“不是,我是说你一个养尊处优的大少爷……”
看着林悠悠一不小心就把自己的心里话说出来的样子,唐凌北没好气的笑笑
“怎么啦?大少爷就必须得西装革履,出入那些高档的会所。吃一顿饭开一瓶红酒,就足够抵得上平民百姓,买一栋房子的钱吗?”
这女人是把现实中的有钱人当成是小说里的什么霸道的总裁了?
他这人虽然平常在外面永远都是一副高高在上也高于顶的二世主的模样,不过他对于吃穿用度可下来没那么多讲究,大概是因为从小就和唐老爷子生活在一起吧,小的时候听惯了他们讲等那段峥嵘岁月里的日子,他其实还是挺珍惜如今这好不容易才得来的幸福生活的。
看得出来,唐凌北真的是经常来这里。进门之后,首先跟在吧台前不停的忙碌着的中年老男人打了个招呼。
“赵叔,我又来了”
中年男人听到有人跟自己说话,急忙停下手里的活儿,笑呵呵的走了出来。
“凌北来了,你可是有好一阵子没有来赵叔这儿了,最近这段时间忙吗?”
“我还好。哦,对了,您这儿生意怎么样?
“嗨,就那样子不死不活的。你也知道我这是小本生意,平常也就是招呼一些退伍的当兵的。可最近这段时间天气转冷了,不怎么有人常出来吃饭,管他呢,就这样不死不活的撑着吧,总比什么都不做要强得多。
哦,对了,你这是女朋友吧?长得还挺漂亮的,呵呵!”
那个叫赵叔的老年男人,在说话间便在林悠悠的身上上下打量了一番。
这些年来他也知道这唐凌北在外的日子,向来是荒唐透顶。可却从来都没有见过他把哪个女孩子,带到这个他小的时候就经常来的饺子馆里,看来这小丫头在这小子心里的位置,可是有些不一般呢。
是男人当然也了解男人,这人都是一种很奇怪的动物。尤其是男人,他可以跟很多个女人玩暧昧,但习惯性或者是下意识的,但凡他愿意跟一个女人分享自己心中很在意的东西,或者是常来的地方的时候。
那就表示他是真的愿意把这个女人放在心上,愿意跟他分享自己的一辈子,所以才努力的想要让她去了解自己究竟是个怎样的人。
挺好的!
赵天顺在心里乐呵呵的想着,这小子如今能够遇到一个可以管得住他的姑娘真的挺好的。本来就是,好好的男孩儿,非要做什么花花公子,这不是胡闹吗?
赵天顺这样无所顾忌的一句话,让林悠悠红了脸。同时心里的那种乖乖饿感觉也越发的强烈了起来。
她在心里不断的安慰自己,毕竟是长辈,即便是说错了话,自己也不应该像平常面对着凌北那样,不客气的反驳。
她的家教是不允许自己做出这种没教养的事情,却忽略了她林悠悠的身上,好像是从来都没有家教这种东西,
她这人向来大大咧咧,谁要是说话说到了他不中听的地方,她才懒得去管什么长辈晚辈,照样会不客气的怼回去。
不过这唐凌北今天对这样一个小餐馆里的老板如此恭恭敬敬的样子,倒还真是让她有些跌破了眼镜,在记忆里,他好像从来都没有任对任何人,摆出这般和颜悦色的模样来,难道这人今天真是转了性了?
也不对啊刚刚在酒吧包厢的时候,他不是依附本性暴露的模样吗,搞不懂。
搞不懂。人家都说女人善变,可是男人改变起来简直比女人还要让人觉得像是海底的针。
像是看出了他的疑惑,唐凌北笑的解释:“赵叔是我爷爷的老部下了,当年在战场上,他可是个浴血奋战的英雄啊。”
“哎!得了得了,好汉还不提当年勇呢,说那些干什么。接着两个赶紧坐吧,还是老样子,两碟小菜一份三鲜馅儿对不对?”
找天顺摆了摆手,看着唐凌北对着他,点了点头。记者才有像是想起什么似的伸手拍了拍自己的额头:“瞧我这德性,这点也只够凌北小子一个人的宵夜而已哦,对了丫头你要吃什么?”
“呃!我要一份三鲜馅儿就好了。”
林悠悠有些腼腆的笑了笑。三鲜馅儿的饺子,是她从小到大最喜欢,也是唯一喜欢吃的食物。
“好嘞!”
赵叔在说话间便也不在招呼依旧站在地中央,没有坐下来的唐林北和林悠悠,而是笑呵呵地转身走进了后厨。
“赵叔是我爷爷的老部下,我记得我那念幼儿园的年纪的时候,他还是我爷爷的参谋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