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人潋滟的眼睛,这会儿有如一汪水波。权少皇黑眸微眯,情不自禁地抬起她下巴,声音哑了不少,“说。”
“你以前的女人,是不是跟我长得很像?”
一句话刚出口,占色就感觉到男人的身体突地僵硬了,看着她的目光更是不知道深邃了多少。对视几秒,见他不答,她觉得事情已经清晰了。
随即,她自嘲般浅浅一笑,又调转头去。
“算了,你不用回答,当我没有问。”
“占小幺――”权少皇沉着嗓子,掰过她的脸蛋儿来,迫使她面对自己,“你很想知道?”
她很想知道吗?
占色眉梢微微一挑,那个弧度仿佛在笑,可脸上却没有笑容。
“我就是好奇这么一问,没有别的。”
不料,权少皇却点了头,“是。”
心下突地一窒,占色得到了肯定的回答,却有些后悔,宁愿根本没有问过。干嘛非要和自己过不去呢?他有女人不是挺正常的么?
这么想着,她释然了。
不曾想,男人却不依了。圈在她腰上的手臂又紧了紧,那力道大得好像恨不得把她给捏碎了一般,声音低沉浅哑,问得有些莫名。
“占小幺,你真什么都想不起了?”
占色愣了愣,奇怪地看着他。
面前的男人,目光凝重,神情疲倦,语气古怪。一头雾头的瞧了几秒,她突然明白了,大概是长得确实太信了,他不是把自个当成了替身,而是把自个完全当成了那个女人了。
太诡异了。
可她把记忆翻遍,都没有姓权的影子。
开玩笑,如果她有这么身世高贵的男朋友,还有后来的穷苦么?
心里这么想着,可这一刻,看到他眼里明显的伤,她竟有些心疼了。
长情的男人,总能激发出女人本能的母性,她从来没有见过权少皇这么脆弱的时候。因此,她决定了,既然两个人结婚了,从此不再问这个问题,不再追究彼此的过往,就当着新的开始好了。
她不确定自己现在对他是一种什么样的感情,唯一能确定的是,她有一个诚恳的婚姻态度。在有可能的范围内,她会好好经营自己的婚姻,好好去过未来的日子。
这么一想,心情便好了。
她摇了摇头,脑袋微微昂着,笑着望向他。
“权少皇,重新开始吧?”
热水的雾气儿袅袅升腾,染红了她精致的面颊,也染红了她一豆腐般白腻的肌肤,一对尖尖的蝴蝶骨在她说这句话的时候,更是带着致命妖劲儿的一动一颤,激得男人喉咙一紧,手指冲动地抹上了她的脸,专注地盯了几秒,便低下头去,将脸贴在她的面颊上,低低说了一个字。
“好。”
一双眸子半眯着,占色察觉到他语气的沉重,一瞬不瞬地盯着他。
突地,她又一笑。
“权少皇,你刚才咬痛了我的鼻子,怎么解决?”
权少皇目光深深看她,低低一笑,手指往她身上探去。
“由着你咬回来。”
见他笑了,脸上再没有了刚才那副脆弱的受伤样儿,可手脚却又不老实了,再次变成了那个流氓四的欠扁形象,占色的心里竟也莫名地开朗了。
呵呵笑了笑,她掬起水就往他脸上拂了过去,语意不明的低哼。
“那多便宜你?我有更狠的――”
水花溅在脸上,男人心头却是一热,拖着她换了个舒服的姿势,面对面地抱着她坐在身前,自个儿则懒洋洋地躺到在桶沿上,手掌描摹着她撩人的身体曲线,脸上邪气大增,笑得像开了一朵花儿。
“多狠都没问题。不过现在……先让爷爽了再说。”
这么说着,他手上的动作却早就邪肆了起来。
占色盯着她的脸,脸上大窘,身体挣扎了几下,就见男人的眸色越发深沉了。她自然知道他在想什么,可……一把按住他的手,她摇头。
“权少皇,这儿不行。”
按她过来紧紧地贴着自个儿,权少皇亲了下她红扑扑的脸,才又凑到她耳朵边儿上,半哄半赖皮地说,“怎么不行?咱俩正当夫妻,想在哪儿做都行。”
占色心里一窒,刚想反驳,两脚却已经被他曲了起来,这样羞人的动作,一波一波荡漾的水花儿圈在身上,晃得她目眩神迷,大脑有点儿缺痒。
可,也越发不自在了。
眼睫毛眨了眨,她没去看他的脸,垂着眼皮儿,低低说。
“真的……不要在这儿。”
“为什么?”男人见到她羞怯的小模样儿,男性更是澎长到了极点了,哪儿还能由得了她,搂紧,贴住,喉咙里并发出一种类似叹息的哼声儿来。
占色坐在那上头,心下狂乱跳动着,见他不依不饶了,不得不挣扎着表明态度。
“权少皇,水里不卫生――”
本来她以为自个儿说得义正词严,却不知道声音比蚊子大不了多少。
男人倒抽一口凉气,被她的扭动蹭得差点走火儿,“别动。”
“我不要在这里……真的不卫生!”
低头看着她,权少皇闷头笑了笑,起身就将她捞了起来。
“行,依你。”
说是依了她,可他已经被弄得火烧眉头了,那速度可以想象有多快。出了浴桶,顺手捞了一条浴巾将她裹了裹就大步走了出去。二话不说,直接就按在了那张檀木架子床间,又啃又吻捣鼓了起来。在一阵阵金玉的叮铃声里,他身体力道,手上力道,又重又蛮横,声音却是带着别样的满足。
“宝贝儿,老子终于等到了。”
在他这样没命儿的折腾里,占色难受的‘嘶’了一声,顿时想到了那天的‘体无完肤’,心肝儿颤了颤,她轻轻呲着牙,抬头撩一眼,推了推他,眼皮儿不停地眨。
“等一下!”
还等一下?
权少皇将她牢牢锁定在身下,死死摁住,“等不了,再等爷就死了。”
“刚才你答应的事儿呢?你咬了我鼻子,就想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