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子上,柜子上的插花也很有风格。
殷墨见傅幼笙一直盯着插花看。
淡淡的说了句:“没你插的好看。”
傅幼笙睫毛上撩,看向殷墨:“说吧,到底怎么样你才能不影响拍摄。”
殷墨坦然回看她:“我也是接受导演邀请,来拍摄节目。”
“不信你问导演。”
“导演都被你收买了,我才不信他。”傅幼笙没好气的说。
她知道殷墨的脾性,一旦决定了,就不会反悔。
所以……
他是真的要拍摄。
傅幼笙真的很想要掰开殷墨的脑子,看看他到底在想什么。
之前死活不公开,就算上了热搜,也要撤下来。
现在倒是好,自己上赶着要公开,生怕别人不知道他们隐婚。
殷墨去岛台那边给她倒了一杯水:“你不能歧视我。”
歧视?
谁敢歧视殷总。
傅幼笙冷睨了他一眼,也没客气,结果他递过来的水杯。
就跟的喝酒似的,一饮而尽!
水温恰好是她平时入口的温度,傅幼笙根本连试都没有试水温,很自然直接干了。
也不担心殷墨给她倒得是开水。
好像早就习惯了他倒水的温度一样。
然而镜头里。
方才殷墨倒水的时候。
倒在玻璃杯里的是开水,殷墨动作流畅又自然的用两个杯子来回将水倒凉。
最后用手背试了一下温度。
才拿给傅幼笙。
动作自然的像是做了无数遍。
全都被岛台那边的摄像机记录下来。
等到导演后期翻看的时候,特意将这一段特写镜头剪辑出来。
喝完一杯水后,傅幼笙渐渐平静下来。
然后觉得她是请不走这尊大神了。
既然他要来参加什么真人秀节目,就让他感受感受什么是真人秀的疾苦。
这位不食人间烟火的大少爷,迟早要走的。
“看到厨房里的菜和肉了吗?”
傅幼笙线条漂亮的小下颌轻抬,示意他看过去。
殷墨从善如流的点头:“看到了。”
“昨天导演说,今天之后的三餐,都是要自己做的。”
明知道她要为难自己。
殷墨依旧一副不疾不徐的样子:“好。”
“好什么好,你会做吗?”
傅幼笙只见过殷墨做那种简单的傻瓜操作的早餐,例如温个牛奶,热个面包片,做个三明治。
完全不需要任何的技术含量。
而现在――
那一堆生肉生菜,还有一条没宰杀的大鲤鱼。
殷墨慢条斯理的解开衬衣上的钻石袖扣,往上挽了两圈,露出白皙精致的手臂,腕骨上扣着一支百达翡丽的腕表,却走向厨房。
俨然就是不食人间烟火的矜贵公子,一下子下凡了。
傅幼笙看着他自然的弯腰把地上那装菜的塑料袋拿到水池里。
水珠飞溅。
傅幼笙目光落在他工工整整的白衬衣黑西裤上。
心里叹了一声。
这一顿饭做完,他这身定制的衣服就报废了。
想到昨天是她放的围裙,傅幼笙还是没忍住:“你后面上方的柜子里有新的围裙。”
殷墨先是应了一声。
随后转身去找。
在柜子里翻了半天,转而看向傅幼笙:“在哪儿?”
“就在柜子里那个黑色破壁机后面。”傅幼笙见他找半天,有点耐不住,走了两步,恨不得自己上手去帮他找。
殷墨翻了两下:“没有。”
“不可能。”
昨天就是她放的。
她放进去的都是没有用过的新的围裙,刚好给殷墨这个洁癖狂用。
殷墨让出位置:“真没有,不信你来看。”
傅幼笙上前,推开杵在里面的殷墨,踮脚去看柜子里面。
殷墨站在她身旁,女人身上清甜的淡香随之弥漫开,他缓缓地将手臂覆在她的腰肢上,把踮着脚的纤细身子抱起来。
让她能轻松的看到里面。
傅幼笙被突然抱住,惊了一下。
男人清冽嗓音响起:“别乱动,小心掉下去。”
“找到了吗?”
找什么?
傅幼笙懵了一下。
终于想起来自己要找什么了。
视线聚在破壁机后面那么明显的围裙上,傅幼笙没好气的将围裙拿出来,丢到殷墨脸上:“你年纪轻轻眼神就不好使了?”
趁着殷墨去拿脸上的围裙时,她挣开他的怀抱,脚踏实地踩在瓷砖地面,才略松一口气。
谁知。
殷墨竟然直接用缝着浅粉色花边的围裙,蒙在傅幼笙那张气鼓鼓的小脸上。
傅幼笙没反应过来?
这个狗男人怎么这么小气,还这么幼稚的报复她!!!
傅幼笙:“殷墨,你……”
她想要掀开围裙,好好地骂一骂这个狗男人。
下一秒。
刚获得自由的腰肢重新被修劲有力的手臂揽住。
男人单手撩开薄薄的围裙,挡住摄像机的镜头。
傅幼笙没有防备,光线被阻挡中,察觉到男人跟着钻进了围裙挡住那小小的空间中。
他温热的气息陡然袭来,俯下身,对准了那双漂亮红润的唇瓣,浅浅的吻在她唇角辗转,渐渐转深,最后在傅幼笙反应过来推他的时候,还趁势咬了一口那润如布丁的红唇。
足足持续了三分钟。
傅幼笙觉得自己快要窒息了。
咬着她的唇齿终于松开,随之而来是男人低哑幽森的嗓音:“还敢不敢叫别人哥哥了?”
傅幼笙:“……”
殷墨也没等她回答。
气定神闲的将那个蒙住两人的浅粉色花边小围裙摘下来。
顿时,两人重新出现在镜头画面里。
就算是没看到刚才围裙里的场景,单单是看傅幼笙那张透着绯色的脸蛋和那殷红的像是破了皮的水润唇瓣就知道,肯定是做坏事了。
傅幼笙一边捂着快要爆炸的心脏,一边瞪着殷墨,想骂他,但是缺氧的感觉,让她暂时说不出话来。
倒是殷墨,若无其事把摘下来的围裙围在自己劲瘦的窄腰上,似乎完全不顾及这是个少女心十足的围裙。
俊美深邃的面庞,带着一点满意的弧度。
转过身去处理午餐的时候,随意伸出拇指,漫不经心对着傅幼笙擦了一下自个唇角的湿润痕迹。
动作自然又绮丽。
傅幼笙下意识想要抿唇,谁知,刚抿了一下,就疼的嘶了一声。
啊啊啊。
狗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