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84章 狠心的沈若初 一更
叶然一路小跑到了到了祁荣面前,将手里的盒子递给祁荣,祁荣看向叶然,对着叶然问道:“这是什么?”
“我们小姐给萌宝的,说是将来萌宝拿着这个,可以在韩家的任何铺子支钱,韩家铺子,必定会给他支钱。”叶然对着祁荣说道。
祁荣看着手里的盒子,先是一怔,转而笑了起来,不住的点头,沈若初真是可以,够可以的,这就是还给他了。
他给沈若初准备了十几车的嫁妆,沈若初倒好,给萌宝准备了这个,沈若初聪明,知道直接给钱,他不会要的,更不会同意。
所以沈若初就给了这个,算是还了他的,沈若初从来不肯接受他什么,这次也一样,以另一种方式还了这份儿嫁妆,他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可沈若初都送回来了,他也只能接受了,没有别的选择,沈若初不想跟他有什么相欠,祁荣点了点头,扬了扬手里的盒子,对着叶然说道:“回去跟若初说一下,东西我收下了,我替萌宝谢谢她。”
“祁董事长慢走。”叶然恭恭敬敬的说道。
少夫人就是这样的性子,为了少帅,绝对不会同任何人心软,也是少帅的福气。
祁荣拿着盒子上了车,坐在后座,从口袋里头,摸了烟点上,阿木心疼的不行,祁荣很少抽烟,除非特别烦躁的时候。
今日应该是彻彻底底的伤透了,沈小姐的东西,犹如刀子一样,进了爷的心脏,疼的爷五脏六腑都炸了。
“爷,您想开点儿,将来…”阿木忍不住对着祁荣劝道。
祁荣忍不住笑了起来,看向阿木:“将来?哪有什么将来?”
沈若初这是要彻底和他断了,他还有什么将来,原本还想留个白月光,沈若初连这点念想都不愿意给他留。
阿木不再说话,载着祁荣离开了。
叶然回来的时候,沈若初看向叶然,对着叶然问道:“东西给祁荣了吗?他接受了吗?”
“接受了,可是祁董事长的脸色看起来不是特别好看。”叶然对着沈若初说道,沈若初的用意,叶然是不懂的,心里也闹不明白。
所以叶然不知道,沈若初明明给了这么贵重的礼物萌宝,祁荣还那么不高兴,似乎心寒至极的样子。
沈若初心里跟明镜似的,祁荣是明白她的意思了,她也是没办法,这么久了,祁荣到现在还坚持不娶,绝对不是为了萌宝。
她给不了祁荣什么念想,给不了祁荣什么未来,所以,一定要断了祁荣的希望,做的是狠了些,却也是为了祁荣好的,希望将来祁荣找到幸福的时候,可以心里明白。
“小姐…”叶然看着沉默的沈若初,轻喊了沈若初一声,沈若初看向叶然,对着叶然吩咐道:“没什么,收拾东西,我们回晋京吧,少帅还等着呢。”
今天早上和陈窈,还有老太太告了别,厉行早几天,就在催着她回去了,这不是陈窈舍不得衍儿,耽搁了两天,要不然,早就回去了。
叶然应了一声,让人将东西搬上车,便离开了晋京,坐在车上,最高兴的就数司鸢了,耽误了这么久的课程,虽然在家自学了。
可是训练都落下来了,也不知道去了之后,能不能受得了。
更多的是,她想兰明珠了,想见见兰明珠。
沈若初和司鸢坐在车上,司鸢忍不住对着沈若初小声问道:“嫂子,这两日你跟大哥通电话,可又听过大哥提到西北的情况吗?”
“没有,你大哥这些事情,鲜少跟我说的,你最近怎么总是关心起西北的事情来了?”沈若初忍不住对着叶然问道。
叶然似乎对西北的事情太关心了,在晋京的时候,都时不时的要打听一下,这回了迷城,仍旧是关心着,让沈若初不由起了几分心思。
司鸢这性子,不像是关心这事儿的人。
司鸢就知道,自己表现的太过于明显了,理了理情绪,司鸢平静的对着沈若初说道:“我之前不是常常去兰夫人那里吗?兰少爷去西北打仗了,兰夫人总是提起,我便忍不住跟着关心起了,嫂子如果不高兴的话,我以后不问了。”
也不知道沈若初相不相信,只能这么跟沈若初说了,下次再打听兰明珠的事情,只能让小冷和朵儿去偷偷打听,嫂子太聪明,让嫂子知道了,她什么都瞒不住了。
司鸢这么说着,沈若初也没多想,这些日子,司鸢是和兰夫人的关系比较好,之前,都是兰家下帖子,让司鸢去,现在都是兰夫人派车子来接,每次送回来的时候,都给了不少的东西。,
就是这一点,司鸢就做的很不错,和兰家结交,是多少人做梦都求不来的事情。
沈若初看向司鸢,笑着跟司鸢说道:“没有,可以问,挺好的,懂得投人所好是好事儿,兰夫人喜欢你,你多和她相处,是好事儿。”
“我知道的,嫂子放心好了,我会管好分寸,不会有什么出格的地方。”司鸢乖巧的对着沈若初说道,她知道有些事情,要做的很好才行。
兰夫人喜欢她,是因为她乖巧懂事儿,会古筝,但是如果作为兰家的媳妇儿,兰夫人肯定是不喜欢的,身份地位,都是卑贱的人,她没去想过别的,也不敢奢望。
因为是兰明珠的阿妈,因为同兰明珠的那份儿关系,她才对兰夫人特别的上心,沈若初点了点头,知道司鸢是个省心的丫鬟,也没多说话。
车子一路去了晋京,到了晋京,是厉行亲自来接的,见到沈若初的时候,欢喜的不行,沈若初瞧着不远处穿着军装的男人,就这么朝着厉行扑了过去,厉行一把将沈若初捞进怀里头,低头亲了亲沈若初。
沈若初回抱着厉行,只是短暂的分别了二十天,厉行都不知道怎么过来的,怪不得,每次去打仗的时候,沈若初总是一副很不开心的样子,他现在才明白,等一个人滋味儿是什么了,特别的不好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