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37章 子洋,你去打!
三姨太呜呜咽咽的说着,根本不给三姨太反抗的机会,云心好歹是受过训练的,这点儿小事儿,对云心来说,根本算不得什么的。
三两下就被云心给塞了一嘴的抹布,根本动弹不得,就这么推给一旁的副官。
沈若初看着那边,不停的挣扎的三姨太,整个人恨得牙痒痒,对着副官冷声吩咐:“把人给我看好了,如果嘴里的抹布掉了,就直接把舌头割了!”
她是真的气坏了,魏金这样的人,三姨太还维护这,十四岁还是个孩子呢,魏金都不放过,就魏金这种qin兽,比沈为还要过分的。
沈为再怎么不是东西,也不会挑着这个岁数的姑娘下手,这个魏金根本就不是个人。
沈若初这么一说,三姨太哪里敢动,这些都是带着枪的副官,整个人吓得双腿直发抖,别说把她的舌头给割了,就是要了她的命,都是很有可能的。
心里怎么能不怕呢?
一旁的韩嬷嬷怕沈若初气个好歹出来,连忙上前劝着沈若初:“少夫人不要动怒,不要动怒!您这怀着身子呢,气坏了,可怎么得了呀?”
这可是督军府的长孙,多少人看着呢,要是出了什么事情,别说她了,就是在场的人,都别想活了,督军和少帅饶不了他们的。
“嬷嬷,你别管我了,我自有分寸的!”沈若初恨得不行,掩不住的愤怒,瞧着那边的魏金,巴不得自己上手去把魏金给掐死算了。
这个狗东西,真是该死,就该去死了算了。
魏金被沈若初看的,整个人抖的跟筛子似的,明明是个十九岁,二十出头的丫头,可是这目光,像是刀子一样,一下一下的戳子自己,是真的难受的不行。
一个没忍住,魏金就这么尿了裤子!
韩嬷嬷瞧着沈若初这样,也是心疼,可是沈若初发了话了,她又不敢太开口,毕竟沈若初是主子,自己一直拦着,那就是逾矩了。
“若初,别生气了,别生气了,让人把他赶出去就是了!”陈伶劝着沈若初。
韩嬷嬷说的对,这可是少夫人,肚子里头是少帅的儿子,沈若初又是韩家的养女,身份尊贵着呢,出了事儿,在场的人,都担不起责任!
“把人赶出去就是了?那怎么行呢?”沈若初更气了,对着陈伶反问着,“你以为我会这么容易放过他?岂不是太便宜他了?伶姨,把子洋给我带走!”
子洋还是个孩子,她不能让子洋看到太多血腥的场面,可是今天这个魏金,怎么着也不让他死的太痛快了,不把人当人也就罢了,还欺负一个孩子。
她若是不教训魏金,真是难以平息心底的愤怒!
陈伶看着沈若初,也不敢再拦着了,起身去了子洋身边,对着子洋小声说道:“子洋,跟阿妈上楼去做功课吧。”
她知道沈若初的意思,她其实是见过沈若初发狠的,上次子洋那个该死的阿爸,来找她的麻烦,还要弄死子洋来敲诈她。
是沈若初当着她的面儿,把那人给弄死了,差点儿把她的魂儿都给吓没了,那个时候起,她就知道,沈若初不是好惹的。
也是头一次发现,沈若初远比她们想象中的要强大的多。
子洋看着沈若初,又看了看陈伶,整个人激动的不行,有些不受控制的喊道:“我不上去,阿妈,要跟四姐在一起,我要看着这个坏人,受到应有的惩罚,这个人就该死!”
他是太小了,没有能力,没有本事保护阿妈和五姐,才会让她们受了欺负了,他一定要快点儿长大,才能守护好自己在意的人。
沈若初听了子洋的话,心中甚是欣慰,指着子洋说道:“好,很好,这才是我沈若初的弟弟!”
子洋若是懦弱的,她反倒是不喜了,她一直就看重子洋的,希望将来子洋能够善恶分明,能够守护好自己的爱的人,而不是懦弱无能的。
虽然才十岁,这毕竟是乱世,不是什么太平盛世,搞不好一旦有了战乱,十四岁就得上战场呢。
厉行不是说了,前些年,各督军争抢正厉害的时候,他十一岁就被督军扔进了军营里头,十二就敢开枪杀人了,如果是太平盛世也就罢了。
她总想着将子洋给保护的很好,却忘记了,子洋是个男人,周围都是女人,需要他的保护。
陈伶知道,沈若初素来是重视对子洋的栽培,沈若初都这么说了,她也没强求了,反正,沈若初是拿着子洋当亲弟弟的,不会害他的。
“是,阿姐!”子洋应了一声。
沈若初看了一眼墙上,还挂着的是沈为当年留下的鞭子,那是外公的,用来练骑马的鞭子,想必沈媛身上的伤,就是魏金用这鞭子打的。
沈若初直接走了过去,将墙上的鞭子取了下来,递给子洋:“拿着这鞭子去,你看见他欺负你五姐了,看见他欺负你阿妈了,你有多恨他,就打多重,打死了,有四姐扛着呢,林七把人给我绑好了,不许他乱动!”
沈若初就这么吩咐着,把手里的鞭子塞到子洋手里,那边的魏金整个人吓得直发抖,他又不是不知道这鞭子的,是真的牛皮的。
抽在身上,立马就皮开肉腚了!
沈若初是真狠啊,居然让子洋拿着这鞭子打他!
这边林七听了沈若初的话,立马将魏金给绑了起来,魏金吓得双腿直发软,不停的求着沈若初:“少夫人,我知道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求您给我个机会吧,我真的知道错了,我再也不会伤害任何人了!”
这要是几鞭子下去,他连命都没有了,还有什么别的可谈的,心中真是懊恼的不行。
自己就不该贪图眼前的富贵,跑到沈家来住,退一万步来讲,今天不骗了三姨太的钱,去赌钱,把钱输光了,他也不会这个时候撞上沈若初了,真是命不好啊。
撑不起这富贵的,沈若初冷着脸,扫着魏金,这种人,怎么还有脸求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