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只翡翠镯子通体青绿,水头看起来非常不错。拿在手中细细打量了一眼,单单是看了一眼,只是觉得这只翡翠镯子和普通镯子并没有其他区别。
不过与众不同的是,这只翡翠镯子上面却有一滴红色的痕迹,就好像鲜血渗透到了镯子内部一样。
我疑惑看向冯雪,将镯子举起来纳闷询问:“这只镯子自你买回来就是这样的吗?”
冯雪摇头,指着红色痕迹说:“我买回来之后,觉得这只镯子非常漂亮,就直接戴在胳膊上了,可是在做饭的时候,手指被刀割破了,处理伤口时将血洒在上面了。”
我纳闷问:“也就是说,这翡翠镯子上的红色痕迹是你的鲜血?”
冯雪连连点头:“是啊,师傅,当时血液滴在上面的时候,我急忙用纸巾擦拭,可奇怪的是,这只镯子好像吸血一样,瞬间就把血吸进镯子里面了。”
“这只镯子还能吸血?”我嘀咕一声,从冯雪的讲述和这只镯子的诡异程度来看,冯雪家中接连闹鬼,应该就是和这只镯子有密切关系。
为了验证这一点,我将镯子拿到厨房放在案板上,四下翻找,见没有什么带有鲜血的物件,便拿起菜刀将我的手指胳膊。
将手指上渗透出来的鲜血滴落在翡翠镯子上之后,我低头细细打量,可是并没有看到我所想象中的画面。
用手指蘸了一点鲜血,发现镯子确实没有将我的血液吸收进去。
这一刻,我不免犯难起来。
这只镯子若是真有古怪,那应该是对鲜血来者不拒的,可是我的鲜血却并没有如同冯雪那样被吸收进去。
不过这个问题很快便被我想明白,晚上出现在冯雪身边的是一个男人,按照同性相斥异性相吸的法则来看,应该只有女人的鲜血才可以被镯子给吸收。
想到这一点,我扭头对站在我身后一脸不安的冯雪喊道:“把你的手指割破滴血看看镯子会不会吸收了。”
冯雪一脸忌惮,紧张喊道:“师傅,这样不好吧?”
我摇头说:“放心好了,我在这里,就算真有危险发生,我也会保护你的。”
我说完用纸巾将翡翠镯子上存留我的鲜血擦拭干净,并且将镯子朝冯雪推了过去。
冯雪一脸忌惮望着我,犹犹豫豫伸出指头,因为不敢用菜单将其割破,只能用刀尖扎了一个小口。
她‘撕拉’倒吸一口寒气后,一滴鲜血从针眼大小的伤口中渗透出来。
在我的注视下,冯雪将指尖血滴落在镯子上。
近乎是在鲜血和镯子接触的瞬间,我竟然看到镯子好像干涸的土地一样,以肉眼可以看到的速度,将鲜血吸纳了干净,一滴都没有剩。
这一幕看得我呆若木鸡,冯雪紧张询问:“师傅,这究竟怎么回事儿?这只镯子怎么会吸收我的鲜血?”
我用力深吸一口气,拧眉说:“看来问题确实是出自这只镯子了。”
冯雪问:“那我把它扔了会不会好点?”
我摇头:“就算扔了也没有用了,这只镯子内一定有鬼邪,而你第一次将鲜血滴落在镯子上之后,已经被鬼邪所吸纳,镯子内的鬼邪已经记住你了,就算你逃到天涯海角,这只鬼邪也是会记住你的。”
冯雪一脸痛苦问:“难道我真要被那个男人折磨一辈子吗?”
“先不用紧张。”我摇头安慰说:“我一定会想办法帮你处理了镯子内的鬼邪,现在要做的,就是要搞明白这镯子里面的鬼邪为什么要缠着你。”
我说完低头直勾勾盯着翡翠镯子,沉声说道:“我已经知道你在里面了,出来吧,没必要这么藏着躲着。”
我眯着眼睛盯着镯子,许久后,这只镯子却没有任何反应。
抬头的时候,发现冯雪正疑惑不解望着我。
为了不暴露自己的真实底细,我转身从厨房走了出来。
冯雪也不敢和镯子多呆,急忙跟着我出来,等来到客厅稳住脚步,她这才惶惶不安问:“师傅,怎么办?这只镯子里面有鬼,你说如何是好。”
“先别着急。”我安慰一声,关于这只镯子内的鬼邪,《鬼经》内必定有所记载。
但来的时候,我并没有将《鬼经》带在身上,这一来一回必定要浪费一些事情。
没辙之下,我只能摸出手机拨通了林羡之的电话。
当电话拨通之后,林羡之的语气非常不爽:“方文,事情解决了吗?”
“还没有呢。”我无奈回应说:“林姐姐,我这边遇到了一些麻烦事儿,你能不能帮我看看《鬼经》里面有没有关于玉石的一些记载?”
林羡之没好气喊道:“行了,我知道了,我现在就看看,一会儿等我电话。”
挂了电话,我看向脸色不安的冯雪,点头让她不要太过惊慌。
等了不到十分钟,林羡之电话打了过来。
当电话刚刚响起的瞬间,我急忙按下接听键,将手机放在耳边:“林姐姐,找到了吗?”
林羡之语气有些犯难:“找是找到了,不过《鬼经》里面关于玉石的记载太多了,我也不知道你要找的是什么。”
我忙说:“林姐姐,你帮我念出来吧。”
“你别开玩笑了。”林羡之不情愿喊道:“关于玉石的描述少说也有几十了,我要是一一都给你念出来,我哪儿还有时间搓制线香,到时候我的工作没有办法做完,景叔怪罪下来,你承担得了吗?”
见林羡之没办法帮我,我叹息一声,不等我开口,她在电话里面嘟囔了两句我听不清楚的话便挂了电话。
将手机扔在茶几上,我呆坐在沙发上发了很长时间的呆,没辙之下,只能起身说:“冯雪,带上镯子跟我去香店。”
冯雪不安问:“可是今天要是没有办法解决,我不敢睡觉啊。”
我想了想说:“今晚你把镯子留给我,晚上和我同事去她家休息,有她保护你,谅那个男人也不敢出来造次。”
冯雪吞了口唾沫,望着我用怀疑的口吻询问:“师傅,你真的可以解决我的事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