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怕张娜被鬼邪占据身体后做出伤害林羡之的事情,我没有任何迟疑,趁着对方还没动手之前,举起损魔鞭便朝张娜冲了过去。
她的反应非常迅猛,在我举起骨鞭抽下去的时候,张娜迅速朝边上闪躲过去,堪堪避开我的攻击再次将目光投向了林羡之。
林羡之吓得惊慌失措,此刻张娜虽然是个女人,但是明显就是一个男人的样子。
“方文,赶紧把她控制下来,不然她就要过来了!”
林羡之惊呼一声,匆忙朝我跑了过来,躲在我身后警惕看着张娜。
我沉声安稳:“林姐姐,别紧张,就算她被鬼邪占据了身体,我手中有损魔鞭,她也没有办法对付我们。”
林羡之惊慌点头,突然喊道:“刘分粮呢?他怎么还没有出来?”
刚才的这一幕声势有点浩大,即便刘分粮是个聋子,可是卧室房门敞开,客厅的灯光这么亮堂,他也应该感觉到古怪出来了。
可是这卧室里面安静无比,刘分粮并没有出现,想必是发生了什么意外。
我警惕看着张娜,低声说道:“林姐姐,这里我挡着,你去房间看看怎么了。”
林羡之也不吭声,急忙就朝房间内走了过去。
可是当来到房间门口的时候,她突然尖叫一声,急忙朝我冲了过来:“方文,不好了,刘分粮晕倒了,浑身是血!”
“有血?”我脑子一懵,紧张盯着张娜冷喝:“你把他怎么了?”
张娜眯着眼睛打量着林羡之说:“想知道?让这个女人陪我一晚就行了!”
“放屁!”我怒斥一声,寒声说道:“你到底是什么东西?竟然赶在这里撒野,赶紧滚出去,不然我让你魂飞魄散。”
张娜不屑喝道:“我凭什么滚,这就是我的家,就算要滚出去也是你们滚出去!”
我脸色一变,紧握损魔鞭向前一步:“看来你是不肯离开了!”
“你能把我怎么样?”张娜丝毫不予理会,脸上依旧挂着森森然的冷笑。
我见状也不废话,举起损魔鞭便快速冲了过去。
张娜显然也注意到了我试图攻击的想法,一脸不屑的看着我,甚至连格挡都没有格挡。
当损魔鞭抽在张娜身上的那一瞬间,让我吃惊的是,张娜竟然没有任何反应,就好像损魔鞭变成了一把普普通通的鞭子一样。
我瞬间骇然起来,林羡之也是一脸的吃惊,着急问:“方文,怎么回事儿?损魔鞭怎么没用了?”
我也是一脸的不可思议,低头看着手中紧握的脊鞭,不可思议说:“林姐姐,我也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损魔鞭不可能出现问题的。”
张娜不屑冷哼笑道:“哼,你们真以为这把破鞭子能伤害我吗?”
我吞了口唾沫,紧张看着她冷声问:“你究竟是什么人?”
张娜冷笑道:“你管那么多干什么?不过你要是真想知道,让这个女人陪我一晚,我就会告诉你。”
“做梦!”我寒声说完,举起损魔鞭再次抽了过去。
当脊鞭落在张娜身上,我所看到的依旧如同刚才一样。
这件事情让我极度不安起来,损魔鞭是凶兽脊骨所炼制出来的,根本就不可能出现问题。
而且这把脊鞭威力强横,虽然根本我的能力来决定威力,但是单单凭借脊鞭自身的力量,也足以对鬼邪造成一定的创伤。
可是眼前这只占据了张娜身体的鬼邪,竟然没有遭受到任何创伤,这是我做梦都没有办法想到的。
拧眉直勾勾盯着张娜看了许久,我扭头对林羡之喝道:“林姐姐,既然对方不害怕脊鞭,那就按照正常人的方式来对付了。”
林羡之急忙问:“怎么对付?”
我凝重说:“她再怎么厉害也是一个人,我们俩个人难道还没有办法对付她吗?”
我说完将损魔鞭扔在地上,随手抄起一把凳子就冲了过去。
张娜似乎并没有想到我会突然如此冲过去,当下便愣了一下。但是我看准机会,趁着她失神的空挡,举起凳子就朝她的后背抡了下去。
眼下张娜自知是没有办法躲避,只能举起手试图格挡。
当时我这一攻击可是牟足了全身的力气,当凳子砸在她胳膊上的时候,凳子瞬间四分五裂,而张娜也惨叫一声倒在了地上。
“林姐姐,赶紧过来!”
我大喊一声,林羡之冲过来慌里慌张问:“方文,现在怎么办?”
“去房间里面找绳子过来!”
见地上的张娜挣扎想要起身,我一个飞扑压在她的身上,用尽全力试图控制住她。
林羡之在客厅慌忙转悠了一圈,最后跑到房间,可一阵翻箱倒柜之后,却大声喊道:“方文,没有找到绳子!”
我气不打一处来,没好气喊道:“没有绳子床单也行啊!”
林羡之应了一声,拿着床单就冲了出来。
张娜在我的控制之下还想挣扎,但刚才那一板凳砸的她已经没有多少力气,在林羡之的帮助下,很快便用床单将她五花大绑起来。
生怕她将床单给挣脱了,我又接了盆谁泼在张娜身上,确保床单全都浸湿,这才松了口气。
张娜剧烈挣扎,凶神恶煞看着我们:“你们好大的本事,竟然敢对我动手,我要弄死你们,让你们身首异处!”
林羡之躲在我身后怯生生说:“方文,她好凶啊!”
“凶就让她凶吧,等到天亮她就凶不起来了。”我说完转身朝卧室走去。
当站在房门口,一眼便看到刘分粮浑身鲜血的躺在床上一动不动。
“刘大哥!”我脸色一变,急忙冲了过去。
在我的不断摇晃之下,刘分粮的身子颤抖了一下,猛地坐直了身子。
他并没有什么大碍,只是脑袋被打破了,身上的心血都是从脑袋上流淌下来的。
看到我们俩站在房间里面,刘分粮朝床上看了一眼,紧张问:“方师傅,我老婆呢?”
我回应道:“在客厅里面!”
刘分粮也不吭声,急忙就准备下床。他脑袋上的伤口虽然已经不再流血,但这种样子并不适合剧烈活动。
让他坐在床上,简单包扎了一下伤口,这才扶着他从房间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