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这两个称号外,皇汉们自然也提出来了一堆的带有“唐汉”字样的国号。
而今天曹川出面后,坐在建元殿里的几方很快就达成了共识:最终定下的国号就是“金龙帝国”。
这个道理很简单:曹川的“秦”和皇汉们的那一票“唐汉”互相抵消掉了。负负得正,旧时空那些国号既然删哪一个都不合适,那就干脆都别用。
定下了这个充满着玄幻精神的土包子国号后,国旗也就顺理成章了:两条金龙围绕着的星空就是国旗的图案……其实就是把戒指的戒面复印了下来。
国徽也是大同小异。两条金龙围绕着帝冕和交叉的权杖,象征着皇帝和其下掌权的开国贵族们。
最后一个定下来的是国歌。
这里是肯定不能用前世那首歌的:一听到“起来,不愿做奴隶的人们”这句话时,坐在堂上的一干奴隶主们脸色顿时就绿了。
于是乎,一首杀气腾腾,很适合帝国扩张用的歌曲就被定了下来――红警主题曲之《苏维埃进行曲》。
好吧,歌词和歌名是需要略微改动一下……其他的都挺好,反正这首歌也被网友改了很多遍,想必那位美国作者也不会在意的。
第307节 建制(五)
花了一早上时间来确定最重要的几个项目后,与会人士抓紧时间吃了顿盒饭工作餐,又不辞辛苦地开始解决次一级的问题。
今天与会的三方,在那些悬而未决的议题上进展都很快――绝大多数其实早已就有了答案,只是缺乏拍板的人而已。
如今皇帝出更,没了阻碍,大部分议题都是一遍就过。诸如袖珍政府的组织架构,即将发行的银元和钞票图案,即将使用的“玉玺”“相印”“贵族服饰”等等物品的规格图案;这些议题看似重要,其实务虚成份居多,不扯皮的话,没人愿意多费口舌。
当然,还是有少数几个议题引起了争议:譬如历法。
帝国现行使用的历法,是从后世带过来的公历纪元。这个所谓的公历纪元原称是基督纪元,又称西历或西元,是由意大利人对儒略历加以改革而制成的一种历法。1582年,时任罗马教皇的格里高利十三世予以批准颁行。
西历是以耶稣诞生之年作为纪年的开始。后世的学者们为了淡化其宗教色彩以及避免非基督徒的反感,于是将其改称为公元和公元前这两种说法。
辛亥革命爆发后的第二年,当时的中华民国政府便采用了公历作为国历。
在旧世界,所谓的公历就这样一直沿用了下去。另外,传统的农历后来也得以保留,只不过用处很少,也就是商家爆月饼和看春晚时能用一用。
……
对于皇汉们来说,历法方面的问题妥妥属于原则问题:以耶稣生年为纪元实在太搞笑了,与其那样,不如用玉皇大帝纪年呢,反正都是主神,谁比谁神格低?
穿越众如今既然在新位面开了新朝,如果历法要是再用耶稣历,那就是荒谬+滑稽,这是不能忍的,一定要改!
夏先泽这帮人则不这么看。
和满口意识形态的皇汉们不一样,实际掌握着政府资源的保守党人更多考虑的则是执行方面的问题:修改纪元不但牵扯到现有的行政系统,工业系统和教育系统同样会受到影响。
包括旧世界带来的电脑和文字资料在内,整个穿越国都会随着改元而产生一段时间的混乱。这种局面不是眼下力求稳定的夏先泽愿意看到的。
另外,针对皇汉们大声嚷嚷的意识形态方面,保守党人其实是嗤之以鼻的:旧世界整个国家10几亿人都在用公历过日子,也没见谁屈辱到自杀?
十四亿人唱着国际歌,使用着摄氏度、摩尔、牛顿和安培。如果历法需要上升到民族自尊,政治正确的话,那么其他那些从西方传来的东西怎么办?都改了?这不是掩耳盗铃嘛……
“呵呵呵……”听完两派人马的陈述后,曹川笑了:“老几位说得都挺有道理。”
“要我看啊,你们各有各的立场,也不能说谁错了。”曹川说到这里,扭头问白鸿达:“老白,你们主张的这个新历法,是打算从三皇五帝算起呢,还是春秋战国?抑或是汉唐盛世?”
“咳……”白鸿达听到这话后竖起了一只手:“都行,只要不跟着白皮的祖宗走就可以。”
“哦……我明白了。”曹川用中指揉了揉眉心,然后抬头说道:“既然这样,那趁着咱们现在盘子还小,历法就改掉算了。不然的话,等以后人口多了,群众养成习惯后,想改也来不及了。老夏,你说呢?”
夏先泽心想你这都把调子定下来了,还问我同不同意?我靠真是昏君一个。
想到这里,夏先泽一脸正式地点点头:“既然曹总这么说了,那我们照办就是。”
看到老夏给面子,曹川笑着对他点了点头:“嗯,那就好,要顾全大局嘛。另外,原来的农历也就不用取消了,咱们还是和旧时空一样,双轨制。”
顿了顿后曹川继续说到:“至于‘新公历’的起始年代问题……既然你们无所谓,那就从秦朝算起吧。搅和了我的国号,总要有点补偿不是?”
“同意!”
“很公允……”
“好主意!”
几个皇汉见目的达到,急忙连声拍起了马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