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天都城传承了超过五百年的家族,天都城周家在当年的战火中都能一直存活下来,可见其强大!
而眼前这周宇,便是天都城周家的少爷!
不同于郝建这种只知道修炼跟游戏人生的纨绔少爷,周宇作为周家少爷,从小,就要跟家族中其他的弟子进行一轮轮一次次的比试!而在这一次次的战斗中,周宇磨练出的实力,自然比郝建强得多!
尽管都是暗劲中期,郝建连个普通的暗劲初期都打不过,可周宇,却能轻易击杀暗劲后期!
这就是差距!
郝建倒是准备沉默到底,可显然,这周宇并没准备就这么放过郝建!
这会儿,看到郝建低头不语,周宇直接就上前两步,走到了郝建身前,突然抬起手,轻轻在郝建的脸上拍打了两下。
啪啪啪。
就像是在拍玩具一般。
而在郝建震惊的神色中,周宇也开了口。
“郝大少爷,我听说你要当杀手?那一定很厉害啊!要不,你刺杀我试试?我也看看,堂堂郝大少爷,到底有几分实力!”
郝建的脸色顿时就变得有些难看。
莫说他是朝天宗长老郝华的独子,便是他郝建是个普通人,被人这么当面拍脸,那也是一种耻辱!
“周宇!你别太过分了!”如今看着周宇,郝建后退一步,咬着牙,脸色无比的难看!
“我过分?我哪儿过分了?我是打你了,还是骂你了啊?”看着郝建,周宇咧嘴一笑,嘴角突然多了几分嘲讽,直接一把推在了郝建身上!
一时间,毫无准备的郝建,竟是直接被推倒在地,摔了个四脚朝天!
而看到这一幕,周宇顿时就笑得更加猖狂了!
“真没想到,我们郝大少爷还是属蛤蟆的,这四脚朝天之后,怎么的,翻不过来了吗?”
刚刚坐起身来的郝建听到周宇的话,顿时就勃然大怒,整个人直接冲向了周宇!
如今,他也顾不得他的战斗力比起周宇来是强是弱了!
他只知道,他忍不了!
若是被这般羞辱还能容忍,那就不是人,而是乌龟了!
只是,如今看到郝建的动作,周宇顿时就笑得更开心了。
“郝大少爷,这可是你先对我动手的啊!我刚刚就不小心推你的时候力气大了点儿,而你,这可是明目张胆地要打我,我只是正当防卫而已!”
话语间,周宇面对愤怒冲向自己的郝建,轻易地闪身躲过,同时直接一拳打在了郝建的脸上!
砰!
一拳之下,郝建整个人,直接重重摔倒在地!
而这回,郝建的脸上,直接就破了相,甚至流出了不少血!
这些鲜血总算是让郝建稍微清醒了几分,同时也反应过来――这周宇就是在激怒他!
他郝建先动了手,这周宇后续怎么羞辱他,他都没法说些什么!
暗骂自己一句太蠢,郝建却是一点儿办法都没有!
如今看着周宇,郝建咬着牙,冷声道:“周宇,你羞辱我在先,后又推搡并侮辱我,你还好意思说自己是正当防卫吗!”
“谁听见我羞辱你了?谁看到我推搡你侮辱你了?”周宇倒是并不在意郝建的说法。
而听到周宇的话,那邋遢男人就像是什么都没听见一般,不知何时,早就跑到一旁躺着喝酒去了。
显然,暗杀者,绝不会参与到任何当地势力之间的纷争中去。
这是暗杀者长久以来的信仰跟习惯!
中立,永远是暗杀者在面对任何事情之时的态度!
他们可以帮a去刺杀b,也可以在同一时间,组织内部派出另外的人,帮b去刺杀a!
暗杀者没有立场,只认单子!
甚至暗杀者内部,除了他们自己的人之外,这些杀手,彼此之间都是毫无关系的!
别看大家都是暗杀者的杀手,可那又如何?
谁都不认识谁!
很可能两个平日里完全敌对的家伙,实际上都是暗杀者的杀手!或者是组织里的杀手a接到的任务,就是去刺杀组织里的杀手b!
看到邋遢男人的反应,郝建有些绝望,脸上的表情,也变得有些呆滞。
而看到郝建的反应,周宇不禁笑得更开心了。
“你看,你现在还能指望谁?是指望中立的暗杀者,还是指望那边那个废物?没有实力,你永远只能做我周宇手中的玩物,随意凌辱!”
话语间,周宇直接就大笑了出来!
“等等。”
就在周宇放声大笑之际,一个有些突兀的声音突然打断了周宇的话。
一时间,郝建愣住了,一旁静静躺着的那邋遢男人也眯起了眼,望了过来。
萧明站在原地,迎着周宇望向自己的目光,掏了掏耳朵。
“我刚刚听到你说,这儿除了你们俩,只有暗杀者的人,跟一个废物。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是说,我是废物?”
“是又如何?”听到萧明的话,周宇上下打量了萧明一番,眼中也闪过了一抹冷意。
显然,萧明如今的反应,是很打他的脸的!
他说没让敢给郝建作证,结果萧明直接就跳出来了,这实在是让他周宇脸上无光!
这样的人,他周宇绝不会放过!
“我这个人其实脾气挺好的。”听到周宇的话,萧明淡淡说着,话语间似是不带半点儿情绪,“可我有个毛病,我特别烦有人拿我做垫脚石装逼。你喜欢跟人装逼,那你随意,我管不着,但是别带上我!”
话语间,萧明猛地抬头,眼中更是瞬间就写满了杀意!
这一刻,周宇只觉得自己的心头咯噔一下,似是有一个声音在他耳边响起。
跑!
快跑!
他能清晰感受到,他的实力,恐怕不如眼前这人!
不过可惜的是,等周宇反应过来之时,已经迟了!
啪!
砰!
萧明的声音瞬间就到了周宇身前,直接一巴掌抽在了周宇脸上!而周宇挨了这一巴掌,整个人直接就撞在了墙上!
快!
实在是太快了!
可以说,刚刚萧明的动作,在场之人,除了那邋遢男人之外,其他人,再无一人看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