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我心里就来气,但是从我们这么久打交道的状态来看,代号无的组织确实带着这样的心态,他们简直是无法无天的,想要做什么就做什么。
比如说改造灵魂这件事,完全无视人性和自然法则,很有代表性。
再看我们遇到的这些人,奇怪性癖的根叔的替身,敢于自己亲自来潜入冥界警局的真正的根叔小李,冷漠优雅像是吸血鬼一样的恶魔高礼帽男人。
这三个人真的非常特别,想到都让人觉得毛骨悚然,再加上我们还没有遇到的,那些代号无的组织的真正的高层,实在无法估量这个组织。
代号无的组织从小生意,到大生意,无论是什么样的人事情,只要是不被允许的事情,他们都能做到。
这种根基强大的,从市井到高层都有盘根错节的势力的组织,是无法一鼓作气的消灭的。
这也是我们的优势,我们知道,所以并没有很恐惧,哪怕冥界生意人能和冥界警局合作来对付我们,也不完全的觉得完蛋。
但是我们也不能一直都这么高枕无忧,因为我们知道了,现在冥界警局换了一把手,然后这个一把手,我们其实挺畏惧的。
那么我们能预计到冥界警局要对我们下手,这次肯定是非常用力的一次计划,我们必须要知道冥界警局打算怎么做。
我们的潜入冥界警局的奸细能给我们带回来如何的信息呢?但是我们的奸细已经被抓走了。
“对哦,我们开始以为的是小光是代号无组织的奸细,但是现在我们抓到他之后,发现其实他被冥界生意人利用了。”
我才说完,张处之忽然的瞪着我,表情有点震惊的样子道:“错了,错了・・・・・・”
怎么错了呢?
我说的没错啊,那个红色的尺子不就是燕长官藏起来的,肯定就是告诉我们这个小光就是奸细,我们找的代号无组织潜入的奸细。
至于他被孟婆利用,做出了爆炸的事情,那又是冥界生意人的干预了。
我看着张处之,疑惑的看着张处之又站了起来,在房间里面走。
“我们错了,那个小光确实是被利用的人,但是想要杀我们的那个人是孟婆。”
孟婆是冥界生意人的奸细啊,这个我们不是已经想明白了吗?因为他的档案作假的方式就是冥界生意人管用的办法。
张处之托着腮帮子,微微皱着眉头慢慢道:“小光是一个顺从者,顺从者的特点就是他没有那么强大的头脑和心理,被主导者控制着。”
说的也是,想想看,在月亮湖公墓的时候,我们面对的那个突然出现的人,那家伙的力量是非常强大的,他不可能是小光这种性格。
所以说孟婆确实更加合适,能主导杀人的魄力,也有办法将计划实施成功,还没有被查出来。
“地狱虫,无论是代号无的组织还是冥界生意人应该都能找到吧,但是这个东西,还是更多的是有代号无的组织的特色。”
我坐在位置上冷静的分析着,张处之还是微微皱着眉头,在房间徘徊:“是的,所以说我弄错了,这个事情从一开始都是完全是代号无的组织主导的,和冥界生意人无关。”
“那这样说的话,冥界生意人还是无辜的,那我们要不要将这个告诉冥界猎手?”
张处之坐在位置上,对着我道:“不,不需要。”
“冥界猎手知道的,他知道了却没有告诉我们。”
为什么说他知道呢?我看不出来冥界猎手知道啊?
张处之说道:“我肯定他是知道的,他比我们还是有经验多了,这个关键是,他选择了不告诉我们,他想要我们离冥界生意人远一点。”
这个嘛,目的倒是没什么好奇怪的,毕竟张处之现在这种状态是不可能存在的,哪怕是代号无的组织无法被消灭,那也不可能存在。
“所以说我们现在知道了,孟婆的所在,他正在和小李他们在一起呢,那么冥界猎手也知道去哪里找孟婆了,我们不必操心这个了。”
“若是这样的话,我们需要对付的果然还是代号无的组织啊,但是你得意思是不能对付他们,那我们在这里不是没有意义了吗?”
张处之嗯了一声,半天才说道:“事情都聚集在了一起,我们只能继续往下面走,但是我们的观念要记住,不能逼得太紧,也不能太信任任何人。”
好吧,这样的话我们算是知道了我们接下来将要做什么了。这个比起我们之前盲目的状态好太多了。
“那我们还需要注意什么?”
张处之叹口气道:“我们防着别人,未必人家不是防着我们呢,不要忘记了我们的身份。”
我耸耸肩,这个身份我们能忘记就好了,有一个凋星在我身体里,我还不愿意呢。
但是我能选择吗?我的命运从一开始就不能够自己选择,但是这并不意味着我们三个就必须要认命啊,张处之和我抱团,那红衣裙的男人显然更有自己的想法。
冥界警局是肯定不乐意凋星的,从一开始燕长官的态度就可以看出,他是很介意我们的身份的,所以一直都让小郑什么都不告诉我们。
冥界猎手比之燕长官可能并没有本质的区别,不同的是他并不全然瞒着我们,而是知道如何利用我们最有利。
“现在我们需要碰头吧,谷荻鸟他们也来了,我们这么多的人聚在一起,自然还需要讨论一下后面的事情。”
于是张处之也点头站了起来道:“关于我们说不知道的那些事情,等我们回去了之后,一定要认真的捋一遍,尤其是我们要先去解决那些女鬼的问题。”
是啊,我们的事情真的很多,一个接着一个,都是我们必须自己去面对和弄清楚的事情。
“还是先去找月长红吧,我觉得他也知道很多事情,我的索命阵怎么会跑到脖子上来,这个我的弄清楚。”
我们谈话之后彼此心里都清晰了不少,于是张处之就从我的梦境里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