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星图立时脸庞泛红,她赶紧把一勺药塞进他口中,嗔道:“你自恋可否有个尺度?”
她喂得急,险些呛着厉砚舟,他用力咽下药汁,才得已辩驳,“你休想否认,钟离已经告诉我了!当然,这里面也有我忍辱负重的功劳……”
“闭嘴,不准再说!”龙星图羞臊,继续喂药,一勺接一勺,根本不让他有说话的机会。
厉砚舟暗自偷乐,并光明正大的享受温柔乡。
喝完药,龙星图顺便拿出绢帕为厉砚舟擦拭嘴角的药渍,谁知,他顺手将她捞入怀中,冷不丁窃玉偷香。
龙星图难得成全他一次,没有揍人。
云雾散开,秋日的阳光洒进窗户,温暖了一室。
“砚舟,我来之前又去了趟监牢。”龙星图把事情讲了一遍,询问道:“你认为,接下来该怎么办?看样子,即便打死他们也没用。”
厉砚舟不假思索道:“押解京城,禀报皇上裁夺。”
龙星图想了想,小声问他,“你们调查了这么多年,有没有怀疑对象?”
“你猜。”
“是严荆?”
“那么大的案子,不是一个人能做到的。”
“看来是团伙。”
“除了人证,物证很关键,如今我们只是打开了冰山一角,还需要更大的突破。”
“我会继续查找剩余黄金的下落。”龙星图说到这儿,突然又记起一事,“砚舟,你帮我分析分析,玄清大师赠我佛珠手串,究竟想要我干什么?为何我听他言下之意,似乎在暗示我什么?”
厉砚舟蹙眉,“若是猜不透,要不要和大师私下里挑明?”
龙星图并不乐观,“应该没用。倘若大师有此意,便不会这般藏着掖着了。”
“把佛珠给我看看。”
“好。”
龙星图拿下佛珠交给厉砚舟,他仔细检查每一颗珠子,却并未发现任何异常,而整串佛珠的重量亦与平常佛珠无异。
“难道是我想多了?”龙星图神情纠结。
厉砚舟伸手抚上她后脑勺,轻笑道:“这段时日你压力大,脑中想事多,可能真的是直觉出了错。”
龙星图哀叹:“希望吧。”
“少主,急报!”
门外,石枫的声音突然传进来,龙星图迅速起身,“你忙吧,我先走了。”
厉砚舟抓住她的手包裹在他掌心,他深目凝着她,“星图,你别误会,有些事情你知道的越多,对你越不安全。”
龙星图点点头,报以温柔一笑,“我明白,所以我回避不听啊。”
“好。”厉砚舟松了口气,“不过日后,你要多笑笑,你笑起来特别美,你知道么?但是,你只能对我笑!”
龙星图一巴掌拍掉男人的手,气笑地抛下一句:“杞人忧天。”便潇洒离去。
石枫入内,呈上一个密封的竹管。
厉砚舟镇定的拆开竹管,取出内藏的信笺。来信内容只有八个字:猫死,鼠已知,房自尽。
石枫察言观色,不禁紧张,“少主,出什么事了?”
厉砚舟神色冷峻,“安排下去,准备回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