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张梓童讲完康神的故事,王凯感叹不已,“人才啊!当初把他放在东三省,日本人都给他恶心死了,哪里还用打八年!”
张梓童道:“假如康神真的在这里,你觉得我们会轻松?他再怎么说,都是周天境的修真者,他这种恶心的灵符能给我们带来很大困扰!”
王凯看着一望无际的海面,多么美丽的景色,竟然有这么一个恶心的神级修真者隐藏在这里,单打独斗,自己还真一定打得过他,陈小五,算你狠,本来你的不按套路出牌就够恶心,现在扔了一个神级人物,简直是癞蛤蟆不咬人,就恶心着你!
王凯叹道:“再发现了盒子,千万不要打开了!”
正说着话,罗三又找到了一个东方款木盒子,罗三拿着盒子笑道:“不打开不就没事了!”
忽然王凯想到“不按套路出牌”的陈小五,“罗三,赶紧扔了,越远越好!”
果然盒子上出现数字:“5-4……”
罗三正要把盒子扔了,数字从4直接到了0,盒子自动打开,一阵刺耳的声音传出来,能够直接攻击人的大脑,捂住耳朵都没用。
数秒后,几个人一脸疲惫的从甲板上爬起来,罗三道:“假如让我碰到那个狗屁康神,我绝对弄死他!怎么整这么多奇葩的灵符!”
脑洞巨大的王凯忽然道:“闪光符是刺激我们的视觉,臭屁符是刺激我们嗅觉,刚才那个噪音符是刺激我们的听觉,剩下的应该是味觉和触觉了!”
张梓童道:“假如后面还有康神制作的陷阱,我不管他师傅有没有给我老爹挡过刀,我一定百倍返还给他!”
陈小五扔给王凯的阳谋,通关的关键就在盒子里,至于你打开的是盒子是有用的,还是陷阱,就看你的脸了!
王凯突然喊道:“他不按套路出牌,我也不按套路出牌,金鸡、小明,你们保护梓童,罗三,跟我上船舱的顶部!”
张梓童道:“王凯,我们跟你一起去吧!呆在这里有什么事反而跟不好处理。”
王凯想想也是,几个人一起爬到了船舱顶部,罗三疑惑道:“王凯,你要干嘛?”
王凯道:“船舱的正门进不去,四周的船板也坚硬无比,打不破,我就不信船舱的顶部还有防护!”
说完,王凯举起一把新的桃木剑,狠狠的朝船舱顶部砍去,那个时候还没有天窗这个涉及,顶部就是顶部。
一个光芒闪烁,张梓童道:“不好,我们又中招了!”
船舱的顶部就是一个巨大的灵符,光芒闪烁后,天空中不断落下蛆没错,就是粪坑里的那种蛆,就是型号大了十几倍。
王凯顾不上自己身上的蛆,连忙帮张梓童驱赶掉下蛆,桃木剑不断舞动,终于落向张梓童的蛆全部拨开,王凯感受到身上爬的越来越多的蛆,恶心的想吐。
金鸡却欢乐的开始吃起来,“凯哥,这些蛆是假的!”金鸡每啄一只蛆,那只蛆就化作一道光消失了。
王凯怒道:“看来这就是攻击触觉的灵符!”
幻化出无数的粪坑爬出来的大蛆,这个康神真不愧是康神!
几分钟后,众人身上的蛆都消失了,天空也不在掉落,王凯看着船舱上的一个裂缝,隐约能看到船舱内部,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王凯又是一剑砍下。
船舱顶部破开一个可以容纳一个人跳下去的洞,王凯用剑,试探了一下,没有任何阻碍,“哈哈,果然还是让我找到了进入的方法!”
王凯的话音刚落,从裂缝的地方吹出一道恶风,恶风从众人的身上吹过以后,几个人都感觉嘴里说不出来的恶心味道,酸甜苦辣?都不是,假如一开始那个臭屁符是仿佛嘴里塞的大便,那么这道恶风带来的味道直接攻击舌头,一瞬间仿佛添了阴沟里沉积几百年的臭泥。
王凯、张梓童、罗三,就连金鸡都趴在船舱上呕吐,张梓童一边吐一边道:“我真想现在让我老爹过来,把这个康神给剁烂了!”
张天师是能够撕裂空间的强者,可是一旦张天师过来,会引发修真者都无法控制的超自然现象,那后果,就算是张天师也不愿意承担,除非是张梓童有生命危险。
王凯用桃木剑撑着身子站起来,“一会我见到这个康神,我一定让他尝尝凤凰幻魔拳,咱们经历过的,我要十倍,百倍还给他!”
假如战斗力相差不大,碰到康神,各种垃圾灵符会恶心死你;康神遭遇王凯,五感灵符对凤凰幻魔拳,究竟是谁更胜一筹?
王凯抱着张梓童跳到船舱内,一个猥琐的东方男子坐在船舱内最大的一张桌子上,正在跟几个西方贵妇人说笑。
张梓童看到那个猥琐的东方男子,差点咬碎了银牙,“康神!”
康神听到声音,回头一看,“大小姐?你怎么来这里了!来来来,赶紧给大小姐搬把椅子!”
王凯朝康神走过去,凤凰座圣衣出现在身上,一拳击向康神,康神看着走过来的王凯,“哟,一个凡人还想向我出拳!”一抬脚,一道淡蓝色风形成的刀刃朝王凯而去。
不愧是战斗力101的周天境修士,天师观顶天道人的“风刀腿”,练到极致可以一腿踢出,可以把一米粗细的大树砍断,现在落到王凯身上,连凤凰座圣衣的防御都没有攻破,破碎成一道道威风,散在船舱内。
而康神,出于对王凯的鄙视,连躲闪都没躲闪,任由凤凰幻魔拳打在身上,“哈哈哈,就这样的攻击,还想打我?”康神并非无缘无故的狂妄,他又没有对张梓童做什么,就算他知道张梓童在甲板上中了自己的灵符,也不会往心里去,你自己傻乎乎的撞上去,闹到张天师那里,也不怕你
一秒后,康神捂着双眼发出惨叫:“我的眼睛!”仿佛针扎入了康神的眼睛,康神把身前的桌椅都踢飞了,倒在地上翻滚,原本陪着康神说话的几个贵妇人仿佛见了鬼一般,躲在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