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凌骁稍微起身,片刻就脱了自己的衣服,又重新覆下,“死了?我让你看看,在你面前的是谁!”
他低头。
欧阳酒用力的在他胸膛一挠,“滚蛋!”
她感觉她的指甲都嵌入了肉丝,挠的很重,他一定是出血了!
然,她并没有听到傅凌骁的抽气声,他也没有退让,反而脸庞离她更近!
本就是漆黑不见五指的房间,什么都看不到,这么一瞬间,她竟看到了他眼里那正在像河流一样急湍的涌动!
她握紧了拳头,丝毫不让!
他道,“这么大火气,谁惹你了?”
“你如果不从我身上起来,那就是你惹我!”
“我惹你?”他垂眸,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在她下巴上亲了一口,带着大少爷的傲气与挑衅,“你是在责怪我那一晚半夜离开?我有事,这也闹?”
“谁特么管你什么时候走!”欧阳酒的胸腔仿佛被一团棉花给塞着,气息是重时轻,“让开!”
他慢慢的收拢手臂,把她控制在自己怀抱里,密不透风,“不如,给你灭灭火。”
欧阳酒挣扎,却没有挣扎动!
“我去你大爷的,你敢动一下试试!”
傅凌骁的眸光忽然像燃起了熊熊烈火,手穿过她的腰,搂着,“何必惹怒我,嗯?”
黑暗里,见被窝里风云变动。
挣扎与蛮横,如同箭矢入了泥沼,戾气不分你我!
就在两人打的难舍难分时,门铃响了,急促而响亮。
此时,凌晨一点十五分。
除了南黎不会有人来!
欧阳酒一脚踹向傅凌骁,她翻滚着下床,她腰部很疼,那里也有些疼,她抓起睡衣披起,“傅凌骁,你赶紧给劳资滚!不就是上了一张床,你还真当我是你的所有物了,别拿你大少爷的语气跟我说话,你特么算个屁!”
她出去。
傅凌骁慢慢起身,脸色卡白,刚刚欧阳酒踢中了他要害。
他的气息冷冽而阴翳,气势猝然锋利而阴狠!
两分钟后,起身,套上浴袍,出去。
客厅里。
“请我?”欧阳酒哑然,“你们是谁,请我干什么?”
“欧阳小姐,麻烦你不要多问,跟我们走就是,否则别怪我们不客气!”
来了五个男人,深更半夜来请欧阳酒,这不是请,说犀利点,这是绑架!
欧阳酒冷哼一声,抓起桌子上一瓶酒,哐的一声砸在她最近的男人头上!
啪!
酒瓶子碎的四分五裂,红酒溅的到处都是,人当即疼的倒地。
其他几个人惊呆了,他们没想到欧阳酒会这么……突然动手!
“不客气?一群狗东西想怎么对我不客气,嗯?”欧阳酒凌声问道!
“你!”四人同时道,“上!”
这女人不打不能消他们的火气!
就在他们冲向欧阳酒的那刹那,一抹高大的男人身影横穿而来,抬脚。
哐啷。
两个人倒地,另外两个人被迫停了下来。
嗓音从喉里迸发,带着杀意般,“我看谁敢!”
一句话掀起了嗜冷的风,倒在地上的两人起来,站着的也在这时,两腿发软。
“三、三爷。”他怎么在这儿!
“谁让你们来的?”傅凌骁戾声问,“说!”
“三…三爷,是……”
“你哑巴了?”
一人凑近,惊惊恐恐的道,“是……是夫人,您的母亲。”
嗯?
傅凌骁眉头一皱!
他妈?
五秒后,“滚出去。”
四个人抬着地上的那个很快就消失,回去了连夜对傅夫人汇报。
那个女人居住的房子是三爷的房子,三爷提前从巴黎回到了西南,而且两人是睡在一起的。
………
这头。
傅凌骁回头时,欧阳酒已经不见,很快的她换了一身衣服出来,拿起车钥匙,看都没看他一眼,出去。
傅凌骁没有阻止,换衣服,回傅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