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飞飞,不要理他们,你记住,他们要是再打电话来,你就说本来我要去的,但让公安局的带走去帮着查文物走私案了,让他们留下电话号码,我再打给他们,记住了?你不用担心,我很快就回去了……”
正说着,九号突然醒了,她在沉睡中仍然很警觉,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就问:“这么晚了,你给谁打电话……”
我慌了,急忙用手捂住电话,对九号“嘘”了一声,紧张地低声说:“祖宗,你别出声好吧?是我老婆……”
九号急忙捂住嘴。
但是晚了,飞飞吃惊的声音传来:“啊?阿龙,我、我听见你身边有女人的声音啊,你是不是……”
我不想欺骗飞飞,只好实话实说:“嗯,是……”
飞飞又紧张起来:“阿龙,你在外面搞什么我管不了,可你千万别找那些……”
“不,不是的,”我说:“飞飞,你也知道,我从来不找那样的。”
“那是谁啊?”
“唔,嗯,你见过的,是、是九号女保镖……”我支支吾吾地说。
“啊?!”飞飞的声音充满了惊异,可好像如释重负,哼了一声,接着一股醋味儿迎面喷来:“宇天龙啊,我一直很佩服你哦,可仍然低估你了,九号女保镖这样的你都敢搞,她可是蓝眼睛的洋妞儿哦,这回开洋荤了是吧……”
我有点面红耳赤:“飞飞,你别熊我了。你知道,我……”
“好了,你不用解释啦,”飞飞哼哼了两声:“我想和她说两句话。”
我大吃一惊,急忙说:“她、她不大会说普通话的……”
“没关系,我可以用英语和她说。”
我迟疑了一下,把电话向九号递过去:“我、我老婆要和你说话……”
九号神情有点紧张,急忙拥着被子坐起来,接过电话,迟疑了一下,才低声说:“宇太太好……”
我听不见飞飞在电话里和九号说了什么,接着九号就开始说英语,大概是飞飞提出来用英语交谈。
飞飞的英语非常棒,口语也很好,交流起来应该没有问题。九号开始还有点紧张,到后来就完全放松了,看上去和飞飞聊得还好,不住地“ok”、“i know”,两个人足足讲了有五六分钟,九号不讲了,又把电话递给我。
“阿龙,你要保重啊,快点回来,四弟的事情你得抓紧办啊,他处境很危险的。”飞飞嘱咐着。
“哦,我知道,明天去办完事情我就回去救四弟,你放心,保重自己,照顾好孩子。”
说完,我们挂了电话。
我盯着九号,半天,她先开口说话了:“你太太的英语好棒哦。”
“啊,当然。”我有点紧张地问:“你们、你们说了些什么?”
九号脸上又恢复了平静:“你太太说你脾气太坏,让我多包涵。”
“唔,还有呢?”
“她问你是不是欺负我了。”
“啊,你怎么说的?”
“我说你先把我打个半死,然后强/暴……”
我大惊失色:“你怎么这么说?我老婆是个典型的女权主义者,你想害死我啊……”
“哼,我又没说谎。你自己做的还怕我说啊?她还求我一定要好好保护你。她说她爱你,希望你能平安回家。”
“就这些?”
“就这些。”
“哦……”
“哼!宇天龙,你不是个好男人啦,有这么好的太太还在外面找女人,还硬拉了上/床,好可恶好坏的……”九号翻身躺下,给了我个雪白的后背。
“嗯,是,你说得……很对。”我的确有点窘,还嘴硬:“可是,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嘿嘿,我要是不坏,你能……”
“唉,你们这些男人……”九号幽幽地叹口气,慢慢地转过身,靠在我怀里,有点无奈地低声说:“好像做梦一样的,我感觉好怪……没有什么好说的啦。我好困,要睡觉,明天要早起哦。”
“嗯,好。”我一手揽住她,一手拉灭了灯。
一觉醒来,我睁开眼,看看窗外,天还朦胧不亮,房间里比较昏暗。我转头一看,九号还枕着我的臂弯无声无息地沉睡,裸/露的肩膀和半个背部淡淡地放着白光,一条雪白的胳膊搭在我前胸上,手腕上戴着一只黑色的豪华版女士时装表,我拿起她的手腕看看时间,正好清晨5点。
我看着九号迷人的睡相,闻着她身上淡淡的化妆品和香水的气息,我的色心不由地又荡漾起来,轻轻地在她脸上吻了一下,又开始上下其手。
九号长长的睫毛动了动,醒了,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看看窗户,又看看手表,一翻身又仰面躺下了,说:“才5点,天还没亮呢。你好早啊。”
“嗯,我一般5点都准时醒,比公鸡都准时,因为我要练功。”我伸手拉开了床头灯。
“哦,你要去练功吗?”
“今天不,因为特殊情况了。”我笑嘻嘻地把手伸到了她胸前,九号连忙闭上眼睛咬住嘴唇。
我笑说:“我嘛,想‘打补丁’。”
九号睁开眼转头看着我:“什么是‘打补丁’?”
“哦,这是我们老家的一个故事,”我用手指轻轻地滑动着,慢慢地说:“在我们老家有兄弟三人,都结婚了。老三刚结婚,和新婚妻子正激情如火的时候。赶上农忙,干了一天重活,晚上小两口上床做那种事情,可是因为劳累,做了一半就睡着了。第二天一早醒来,丈夫要求再做一次弥补,妻子答应了。两个人正做得起劲,父亲来隔着窗户叫他们去下地干活儿,妻子慌了,急忙喊:‘你们先走,我们马上来。老三的裤子破了,我正在给他打补丁!’”
九号“嗤”地一声笑了。
我说:“后来这事被别人知道了,大家传为笑谈。所以嘛,在我们老家那里把头天晚上做/爱不满足第二天一早起来弥补叫做‘打补丁’。所以,现在我就想……”
“啊,不、不要……”九号惊恐地喊起来,双手推拒着:“宇天龙,你到底要做多少次才够……”
我翻身压住她,一边吻她一边说:“宝贝,够不够,得我说了算是不是?”
九号看看我,无奈地闭上眼睛。
云散雨收,九号伏在我身上喘息着:“宇天龙,你这样没有节制,会死的啦……”
“那也值得!还是那句话: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我有点得意洋洋:“再说了,你真的把stallion看得那么不中用吗?”
九号抬头看看我,没说话,把头枕在我肩膀上,闭上眼睛。
我也觉得阵阵睡意袭来,朦朦胧胧地又睡着了。
这个回笼觉睡大了,一睁眼,天光已经大亮,阳光照上了窗帘。墙上的电子表都8点20了,九号还伏在我身上酣睡不醒,我暗暗发笑:一个女保镖竟然睡觉这么死!
我急忙轻轻推推她,她睁开眼,抬头看看窗外,又抬手看看表,惊叫了一声:“该死!”
她一骨碌爬起来,跳下床冲进浴室。
我却懒洋洋地赖在床/上不想起了。
不大会儿,九号洗完澡从浴室里出来,很快穿好衣服,把短发梳理整齐,又恢复了九号女保镖特有的冷艳端庄。
她来到床边从枕头底下把枪拿出来放进手提包,然后看着我说:“宇天龙先生,您也该起床了。”
“唔,不想动啊,没想到‘打补丁’这么累,古人说男人有三忌:‘早酒晚茶五更色’,看来还真有道理。我感觉……”
“如果感觉精神不好,建议您也去洗个澡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