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脱杀人犯的嫌疑,三生也通过自己的关系调查了一下大飞被杀的案子。
他得到的结果是,大飞是开车向徽州市走来的路上,被一辆大货车撞到了护栏外面,当场死亡的,而且那个货车司机已经被抓到,跟三生没有丝毫的关系。
三生认为可能是大飞的特殊身份,以及自己最近跟他的矛盾,才让警方将怀疑的目光放在自己身上,他也没有太过于在意。
大飞死了的消息传开,几乎徽州市虽有的混子也都认识是三生派人将大飞暗杀了。
这件事情三生根本就没有去解释,他就算是解释也不会有人相信,不过这也带来了一个好处,那就是有些原本对三生口服心不服,打算等大飞回来反水的混子们,彻底打消了这个想法。
让以小刀为首,四个老大为辅新的混子头目接手徽州市地下世界更加顺利。
最大的麻烦解决了,原本酒楼跟机场被烧的事情也随着时间逐渐淡化,众人对百果园的热情又恢复了最初的状态。
有了白冰冰这个良好的形象代言人,还有百果园过硬的景色以及美味的水果,让百果园的名声以极短的时间中席卷了全国。
也可以说,在这段时间中,大部分人或许根本就不知道徽州市,却不可能不知道百果园。
百果园跟灵隐村的一切都发展顺利,三生直接将那里的事情扔给了高数跟谢正声还有范建德他们打理,他自己却坐镇了徽州市,这段时间中一直在天虹娱乐公司没有出去过。
三生赖在娱乐公司没有离开,比并不是看上了这里的美女,而是他想要通过电影打开百果园的国际市场,现在这里就是他的发展重点。
而赵米丽在受到三生那一笔四千万的转账后,也满心复杂的选择留了下来,她从来没有遇到过三生这样的老大,不仅仅没有用胁迫的手段压低价格,反而是给了她一个让她都意想不到的高价。
三生这里发展顺利,早就将大飞的事情忘到了身后,带不代表所有人都忘掉了,其中的代表就是冷燚燚。
虽然姜局长多次强调,没有他的命令谁也不能再去查董三生,不过越是这样越是激起了冷燚燚的逆反心理,她实在是想要知道这个董三生,到底有什么样的背景足以让她心中铁面无私的姜叔退缩。
冷燚燚首先通过公安内部的系统核实三生的身份,当她看到三生监护人上面写的是“无”时,便彻底的愣住了,因为这说明三生是一个孤儿。
原本所有的孤儿都需要有监护人,或者送到孤儿院的,但灵隐村地处偏僻,三生后来虽然是跟着秋伯长大的,却根本就没有登记。
“这绝对不可能,一个孤儿怎么会有这么大的影响力,还让姜叔根本就不敢查他,这说明他的身份肯定是造假的。”冷燚燚很快想到,有些身份敏感的人,为了不影响他们平时的生活,他们都会有另一层身份作为掩饰,她就认识这样的人。
“哼,你就算是身份造假也没有用,这里可有你的出生地还有你的学校档案,我知道到那个地方查一下就明白了。”冷燚燚眼睛中露出的坚定的目光。
她是属于那种不撞南墙绝对不回头的人,既然她认为三生有问题,肯定要将对方的背景全部都挖出来。
了解这些,冷燚燚直接请了一个假,坐上了去往家发镇的客车。
这段时间由于灵隐村跟家发镇的火爆,向那里跑的出租车不仅多了,甚至还开通了客车航线,只不过去往那里的路实在是太难走了,客车每天也只跑一趟。
临近中午的时候,一个一身都市白领装束的美女在家发镇略显简陋的车站下车了。
来来往往的人们,只要从这里路过都会忍不住看几眼这个美女,仿佛他们从未见过如此漂亮的女孩。
淡淡的初冬日光下,及腰的黑色长发,如同水泄的流苏一般,几缕柔软的青丝垂在小巧的肩头,黑色马甲的领口下,那微微凸起的肩胛如同画家笔下最优美的线条。
长长的睫毛,粉嫩的樱唇,如凝水般的雪白肌肤,一双空灵的大眼睛深邃清澈,仿佛沙漠中蔚蓝平静的湖泊。
“坐车吗?”
冷燚燚刚刚下车,一辆电动三轮的摩的就开到了她的面前,司机是一位三十多岁的男子。
来这里游玩的客人越来越多,家发镇由于地理位置的关系,出租车几乎都是跑长途的,也就滋生很多这样的摩的。
“坐。”
原本想要拒绝的冷燚燚,注意到又有几个摩的司机将目光放在她身上,显然都想过来询问一番,不太情愿的做了上去。
身为一个美女,尤其是绝对的气质美女,冷燚燚就算是身穿警服的时候,都有不少的大胆男子用各种各样的理由来搭讪,她每次一次车站之类的地方,更是不厌其烦打发那些苍蝇。
“我听说你们这了最著名的酒楼是灵隐村酒楼,听说他们的老板叫董三生,你知道吗?”冷燚燚开口问道。
原本想要找个借口搭讪的摩的司机,听到美女先开口了,兴奋地有些语无伦次。
对于大多数男人来说,跟美女搭讪并不是一定对美女有非分之想,而是出于对美女的一种尊重。
“当然知道了,三生可是一个好人啊,要不是他的话,我还在徽州市开摩的呢,他将我们这里的经济发展好了,我现在不仅仅能够回来陪老婆孩子,而且挣得不比外面少。”摩的司机一脸敬佩。
冷燚燚本来想听到一些三生为富不仁,欺男霸女的事情,没想到听到的却是对三生的赞誉。
“我看未必吧,他发展这里还不是为了自己挣钱嘛,根本就不是为你们考虑。”冷燚燚说。
摩的司机脸色僵了僵,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最后什么都没有说,而是反问道:“你打算去哪呢?”
冷燚燚敏锐的察觉到摩的司机的神色变化,隐隐觉得对方是想说什么,却又不敢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