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齿印
空无一人的教室。
池月单手撩起衣服,另只手抱着他的头,任由自己的乳头被湿热的唇舌含住,舌尖勾弄,牙齿啃咬。
他啃得逐渐激烈,舌根勾得她软嫩的乳头发麻。
津液肆流,湿热的液体滚落小腹,打湿她的裙摆。
手使不上力,指甲揪紧衣缝,胸口被他吻得有些疼,又痒,她忍不住求饶:“唔……傅希琛……”
她喊得越软,他的力道越重。
酥软的感觉从脚底泛到全身。
衣摆早已握不住,整个人像是被泡在酸水里,她的手无力的垂着。
很快,傅希琛握住她垂落的手,贴紧小腹,再往下,隔着外裤,感受那份灼热。
“芒果。”
他喊她,喑哑的喘,低沉性感。
池月想起那根东西的模样,心发慌。
她闭眼,下巴磕着他的肩膀,任由他握着她的手,解开裤子。
很烫。
毛发扎手,筋络交错。
她根本不会,只能跟着他的手,在他的性器上来回套弄。
指尖滚烫,手指并拢,指节弯曲,握着他的性器,不需要任何技巧,只要是她的手,就足以让他情动。
“唔!”
压抑的喘息漾在耳畔,她忍不住睁眼,对上他沾满欲色的眸,有火在烧。
像只燃烧的蝴蝶。
池月觉得自己完了。
她喜欢傅希琛动情的样子。
为此,让她做什么,都可以。
傅希琛吻过她的唇,手揉捏着她的胸,呼吸克制,“芒果,别出声。”
说完,又勾住她的软舌。
唇齿交缠,口水吞咽,她不敢发出半点声响。
池月咬着唇,胸口很疼,乳肉被他捏在手中蹂躏,奶头被他的指甲盖勾得挺立,手还被他握着做那种事。
手腕弄得都有些酸了,他还没好,池月越想越委屈,偏他还不让自己出声,又哭着咬紧牙齿。
呜咽破碎的音从喉间冒出,像是不受控制,就在她撑不住要张口的瞬间,他又立马堵住她的唇瓣。
听不了她的声线,哪怕是哭泣,都会让人失控。
一吻既闭。
她报复性地咬住他颈部的肉,哭着问:“傅希琛,你到底什么时候才会好啊。”
终于,黏腻的液体喷射在她手上。
池月喘着气,低头看了眼他的性器。
很干净,没有想象中的狰狞可怖,只凸起的青筋,有些膈手。
分明发泄了,还是难受。
脸颊痒,被他吻过的那股湿热还未褪去,奶头也痒,渴望他的手指,哪怕只是握着。
然而,腿心那处最痒,又酸又涨,想要被什么东西捅进去。
她变得很奇怪,开始渴求欲望,旖旎的梦,不愿醒。
凉水过手,脑袋才算真的清明。
傅希琛站在洗手池前,镜子中,他脖颈处那块齿印,红得很明显。
不公平。
池月想,她只在他留了一个印,可是她身上却被弄了好多。
健美操演练结束就是直接放学,教学楼里人不多,隐约可以听见几个,大概是回来拿书包。
池月收拾书包的时候,发现数学卷子湿了,沾着各种液体。
要命。
刚平复好的呼吸,身体又热了。
她在心里默念,夫君子之行,静以修身,俭以养德。非淡泊无以明志,非宁静无以致远……
明天是周末。
见不到。
傅希琛收拾好后,拿过她的书包,说:“那明天去我家?”
池月疑惑,“嗯?”
他指了指黑板左侧的通知,“读书报告。”
“噢,”池月拍了下脑袋,“差点忘了。”
回家的路上,池月脚步轻快,等地铁的时候,她突发奇想,“傅希琛,我觉得同学们说的有道理,我们也没看过什么书,不如五篇读书报告都交给你了?”
周五下午,地铁站人有点多。
傅希琛将她护到身侧,问:“交换条件呢?”
交换这个游戏自她开始。
却被他玩得淋漓尽致。
池月苦恼,“让我想想。”又问,“那你想要什么?”
傅希琛握紧她的手,沉默。
回到家,池月的脚还是软的,整个人像是从水里被捞起来。
背着书包进屋,沙发上坐着个男人,男人正在看报纸,听到声响后,抬头,“阿月,放学回来了?”
男人西装革履,领结打得很正式,意大利手工制皮鞋擦得锃亮,公文包摆在一边,像是刚回家,更像是随时要走。
池月点了点头,“爸爸。”
男人放下报纸,朝她招手,和蔼的笑了,“过来,爸爸看看,都长这么大了!怎么样?新学期还适应吗?”
经他这么一提醒,池月才发现上次见池关胜还是高一。
“还好。”池月放下书包,走到沙发边坐下。
“嗯。”男人顿了下,又说,“我听汤叔说你现在一个人上下学?”
池月的心漏了半拍,她想起刚才在巷门口和傅希琛的道别,她家里是完全可以看得到外面的,又做贼心虚的拢了拢衣领。
“是。”池月承认,“刚好跟同学顺路。”
说着,池月偷偷地观察池关胜的脸色,发现倒是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这才松了口气。
“好。”
接着两人无言。
池月正准备回房间写作业,只听见池关胜说,“今天晚上你妈妈回来,我们出去吃。”
一家叁口聚在一起吃饭,这种普通人家再正常不过的事,在池家并不多见,池月想了想,自从她有记忆以来,十个手指都可以数清。
不过池月并不孤单,从小到大,王嫂贴心细致,汤叔照顾周到,除却血缘关系,她也是在爱的环境里长大的,只不过不凑巧,给出这份爱的人,不是亲生父母。
和平饭店是平海市地标性建筑,每次来这里的人,与其说是吃饭,倒不如说是参观。
池关胜安排得十分周到,特意选了个靠窗的位置,华灯初上时,眺望外面,河对岸便是东方明珠电视塔,黄浦江的水在晚上在各种荧光灯的照射下,倒比白天清澈。
池月和池关胜入座好一会儿,顾秀君才姗姗来迟。
女人踩着高跟鞋,进屋后,先将手提包挂好,再拿下颈肩的丝巾在包旁边系了个漂亮的结,最后才入座。
顾秀君朝着池月浅浅一笑,“阿月,关胜,等很久了吗?”
“我们也才刚到。”池关胜将菜单递到顾秀君面前,“秀君,先看看,要吃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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