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红溪面色大变,抱住她往地上一滚,再死死压住她的四肢,颤声道:秦臻,秦臻我送你去戒毒所吧
她这幺脆弱痛苦的样子,他看得心头不好受,又自责没有早些来看她。秦臻理智全失,拼命摇头,撕咬扭打他:我不去你放开我晏红溪你这个混蛋
晏红溪红了眼眶,死死抱住她,禁锢着,手掌所抱之处,只觉她全身皮肤烫得厉害,四肢不住的抽搐。突然肩头一痛,却是秦臻一口咬住了ròu,死死的不松开。
他痛得直皱眉,却是堪堪忍住,只怕自己承受的皮ròu之苦,不及她痛苦的万分之一吧,她本是骄傲的人,却被迫染上了毒瘾,清醒后想起疯狂的自己,只怕会厌恶之极吧。
秦臻你能克服的,我相信想到这,他将她抱得更紧,手掌轻抚在她后背,剧痛煎熬过后,秦臻缩在他怀里,挨过了先前让人切骨刮心的痛苦后,身体终于不再激烈挣扎,但身上的衣服全被汗水湿透,沾湿了他的衬衫,虽觉不舒服,他却不敢放开半分。
一开始秦臻听不清他在说些什幺,脑子里嗡嗡的乱响,等到后面稍缓了,才终于觉得他的声音,自远处的模糊,到慢慢的清晰,可身体的不适依然没有停止,胃部一抽一抽的痉挛收缩,让她难受得想吐。qíng绪被焦虑绝望和烦躁包围,让她竟滋生出想死的念头。
晏红溪我是不是没救了她睁大眼,双眼充满绝望,加快的心率,跳动得让她bào躁不安,双手抓着他湿透的衬衫质问。
不会的晏红溪猛摇头,秦臻,我相信你她表qíng有些恍惚,像是信了,伸着双臂缠住他的脖子,嘴唇贴了上去,可我不信你要走是不是
我不走,不会走。晏红溪稍稍将她拉开,秦臻又贴了上来,像小狗一样舔着他的嘴唇,我不信我身体难受你gān我吧用力gān我呃这样我就会忘记痛苦了
看着她绝望的表qíng,晏红溪心头一酸,说不出拒绝的话,蠕动着唇,半晌后紧紧抱住她,用力贴紧她的唇吻住,秦臻在他怀里颤抖,被亲得又哭又笑,双手撕扯下他的衬衫,紧紧夹住他的腰胡乱的蹭着他的下身
抱起她放倒在g上,将她湿透的棉质睡衣脱掉,他怀着复杂纷乱的心qíng,脱下身上长裤和底裤,然后轻轻覆身上去,秦臻带着恍惚的笑,抱紧他坚实的背,与他双唇相贴,火热的身体在他身上蹭,唇齿相缠,yù火袭卷而来,果觉生理上的难受似是好了些。
她缠着他饥渴的亲吻,吮得晏红溪也yù火高涨,又被她抓着手放在她高耸的rǔ上,两人的手jiāo叠着,十指大力揉抓着玉rǔ,挤得不断变形,嫣红的rǔ尖上喷出一大股rǔ白汁液,她难受的呢喃出声:好涨你快吸吸
晏红溪没办法不红脸,不知是她迷离的艳色脸庞蛊惑,还是她双奶喷rǔ的画面更勾人心,他埋头含住左边的rǔ尖,一手抓握着巨rǔ,用力吸吮了几口,吸得她又痛又麻又慡,qíng不自禁的叫出声来。
现在好些了幺?
他抬头问,嘴唇边还淌着汁液,忍不住舔了舔,心qíng难以描绘的复杂,这般绝艳极品美好的女人,本该有个爱她的男人来做这些,但现在,偏偏却是他这个朋友把所有事都做完了
不好秦臻弓起腰,将鼓鼓涨涨的玉rǔ送到他嘴边,被泪水浸透的双眼,jiāo杂着痛苦与yù望,以及渴望。
晏红溪便又贴上去,揉抓着玉rǔ,大力的挤弄,唇舌含弄,贪婪的吸吮,股股汁液进了腹中,叫他都快要喝饱了
秦臻一脸满足,光滑的玉腿抬起,不停蹭在他qiáng健的大腿上,磨蹭得晏红溪yù根疯涨,yīnjīng直挺挺翘了起来,不停戳在她腿间摩擦而过。
她觉得腹部的绞痛消缓许多,身体的qíngyù却在高涨,忍不住揪住他的发丝,催促着:晏红溪cao我
晏红溪匍匐在她身上,来回的抓着她巨rǔ挤着奶汁喝,闻言一边吸吮,一边分开她的腿,握着自己同样肿涨难受的yīnjīng,抵进她腿间。
她xué里早已yín水湍湍,推送进去,并不痛苦,但突然而来没入的巨大ròu棒,还是撑得她一阵闷哼,随即又紧紧夹住他的腰。晏红溪一咬牙,卡在半中央的jī巴猛力一顶,guī头一下捅进了深处,叫两人共销魂,齐声喘息呻吟。
jī巴一贯进去,就被她收紧小腹,紧紧的夹住不放,像只贪婪的饕餮shòu,一寸寸的把他的东西往里吞,肌ròu蠕动时那种吸吮的快感,让他慡得快要发疯。
他急促的喘息着,压着她双腿开始疯狂抽送,怕自己一停下来,就要被她夹得喷jīng失守,他捣的每一下都又深又重,guī头不停的杵打着花芯,不停的戳着敏感处,捅得她小腹酸软发涨,全身软绵无力,宫口被刺激得爱水喷涌如泉,淋得他ròu棒湿淋淋滑腻腻,抽送间水声渍渍
秦臻在他身下喘息呻吟,身体的痛苦被做爱的快乐所代替,他gān得越用力,那种慡的感觉就越qiáng烈,到最后,已开始被麻醉了意志,抱着他在g上翻滚,激烈的xing爱一直持续数小时。
结束后,两人都瘫软在g,无力动弹,晏红溪瞪着房顶,身体还在那种吸大麻般的快感中无法抽离,只有模糊的意识在想,自己好不容易补回来的身体,只怕又要几天才能恢复了
她快些好起来吧,不然再这样多几次,自己非jīng尽人亡不可
xing爱后的清醒,让两人都感觉有点尴尬,上g时是慡,理智回笼后,都有点不能直视对方。他虽是秦臻的任务目标,拐他上g也是目的,但她并不想用这种手段,跟趁人之危没什幺区别,而且他现在根本还是弯的,跟她上g,也只是生理上的yù望屈服而已
这恐怕不是什幺好事,不过现在也只能顺其自然了。
秦臻晏红溪看着她,倒是先红了脸。
她挑挑眉,光着身下g,进了浴室扯着条浴巾包住了身体,走了出来,在一边坐下,看着他,一幅等他开口的表qíng,反而让他不知道说什幺好。
她从他外套里摸出包烟,抽了根点上,深深吸了口吐出烟圈,看着这样的她,让晏红溪有种xing别倒错的错觉。看他皱着眉头,秦臻烦躁的爬了爬发,你以后,我没叫你来,就别来,我要见你,会自己去找你,免得再发生这种事被我qiáng上,想来你感觉也不太好吧
晏红溪楞住,心头有些不悦,你现在出这种事,我身为你的朋友,怎幺能不管至于刚刚的事我并没感觉不好
生理上的快感,甚至是与男人做爱时也比不了的,这点他无法否认。顶多是心理上的不适应,他确实不想跟一个女xing朋友再三发生xing关系,这对两人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