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是‘锻造术’的基础知识,你尽快抽时间看完它!”李若华将几大本厚厚的书籍交给了王兵,因为是插班生,王兵注定起步已经落后于其他人。
“学‘锻造术’基础一定要打好,好的基础是成功的一半,当然,这也要看个人的悟性,如果你连这些最基础的知识都看不懂的话,说明你并不具备成为一名‘锻造师’的条件!”
顿了顿,李若华补充说道:“我给你一个星期的时间学习这些基础知识,下周这个时候我给你安排测试,我的每一个学生都要接受这样的测试,测试通过了我才会教他‘锻造术’,测试不通过的话,就一直学习基础知识,知道通过测试为止,明白吗?”
“明白了!”王兵点了点头,拿了书籍后离开了。
“等你半天了!”冰雨辰竟在教室外面等着。
“你在等我?”
“不是说要去我宿舍吗?我不给你带路你知道宿舍在哪里?”冰雨辰说道。
很快王兵在冰雨辰的带领下来到了宿舍区,说是宿舍区,但宿舍和宿舍之间的环境却存在着很大差别。
“那边也是宿舍吗?”王兵指着另一个方向的宿舍区,如果说冰雨辰的宿舍只是十分普通的民房的话,那另外一个方向的宿舍区简直就是豪华别墅,无论是外装还是内部装修,都比冰雨辰的宿舍高了不是一个等级。
“是啊!”
“同样是宿舍,差别怎么那么大?”
“那边是高年级的宿舍,三年级以上的人才有资格住在那里,像我们这种一年级的就只能住在这种地方,无论是居住环境还是其他方面,都不是一个档次,就连吃的东西都比我们丰富!”
“这也没什么,反正都是吃饭和睡觉!”王兵不置可否说道。
“怎么叫没什么?交一样的学费,他们住豪宅,我们却住这里!”
所以这家伙是心理不平衡了,虽然嘴上嫌弃住的地方,可两房一厅的格局对于王兵来说足以。
“你来这里多久了?”王兵问。
“快半年了!”
“学得怎么样?”
“一般,学‘锻造术’真的相当的枯燥无味,当初我也跟你一样,都是从看这些书开始学起的,我足足看了两个月才看懂,可谁知道原来这些不过是刚入门的皮毛,越学到后面越复杂,越晦涩难懂,讲真,我现在真的有点后悔选择这个班!”
听他这么说,‘锻造术’学起来难度应该不小。
“这学校的院长是谁啊?”王兵问。
“一个叫‘白梅’的女人!”
“院长是女的?”
“是啊,听说她两年前才来学院,一开始是在学院里当老师,当了一年的时间就取代老院长‘卡布里’,成为新的院长了,听说老院长‘卡布里’是从学院建院开始就当院长的,已经当了很多很多年,没想到那么轻易就被一个女人给取代了,这个女人的手段相当的高明!”
说着冰雨辰故意压低了声音,说道:“悄悄告诉你,院长是个十分小心眼儿的女人,而且疑心病很重,脾气也很差,别看她年纪轻轻,可学院里很多人都叫她‘老巫婆’,很多老师都被她骂过,甚至只是因为犯了一点错误或者不小心说错一句话就被她给开除,被她骂的学生就更多了,以后你要碰到她,最好有多远走多远,不然小心惹祸上身!”
让王兵远离白梅?这怎么可能?他来这里的目的就是为了接近白梅,再利用这个契机接近武镇河。
之后王兵又假装有意无意地跟冰雨辰打听了一些关于白梅的消息,并得知了一个十分重要的信息。
虽然白梅的‘老巫婆’形象已经深入人心,可她却也为学院做出了不少贡献,这其中最大的贡献就是将学院里最优质的学生推荐给‘皇家’。
‘克拉学院’作为‘苍穹’最大最好的学院之一,这里‘出产’的学生自然不需要担心出路问题,而对于大多数人来说,为‘皇家’效力是至高无上的荣耀,更是光宗耀祖的事情,但却并不是所有人都有这样的机会。
正因为如此,所以白梅的推荐就等于是给了这些学生走捷径的机会,但凡是她推荐的,都成为被‘皇家’招揽,要么成为‘御用科学家’、‘御医’、‘御用锻造师’,如果是‘星辰师’的话,则会加入皇家军队,将来成就大将之位也是指日可待。
这说明什么?
说明王兵的机会来了,他当然知道白梅为什么和‘皇家’的关系那么密切?就是因为白梅和武镇河的关系,所以王兵如果想要接近武镇河,只要他成为优质学生,得到白梅的推荐即可。
一下子王兵突然就知道自己接下来要做什么了,他要成为一名优质学生,也就是说,他要成为一名‘锻造师’,并且还必须是一名优秀的‘锻造师’。
“听说白梅那‘老巫婆’来学院这两年,已经推荐了七个人上去,其中四个‘星辰师’加入军队,两个‘科学家’加入中央科学院,还有一个是医生!”
“锻造师呢?一个都没有?”王兵问。
“是啊,学院里‘锻造师’倒是不少,但真正出类拔萃的却不多,去年倒是有一个人差点被选上,这人名叫‘范金文’!”
范金文?那不就是之前在学院门口差点和余安安打起来的那个目中无人的家伙吗?
“这家伙是‘锻造班’三年级的学生,最擅长的是锻造各种喷气飞行装置和攻击性武器,不过这家伙非常让人讨厌,是咱们‘普通系’这边的‘霸王’,仗着自己‘锻造术’高人一等,就经常目中无人还欺负人,尤其是咱们这种新生最常被他欺负,你要是碰到他,最好也离他远点,这个人比白梅那个‘老巫婆’更不好惹,据说他们家在这里是家大业大的大户人家……”
又一个必须退避三尺的人,可王兵都已经惹上他了,还怎么躲?就算他想多,可躲得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