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手先是环抱住法显的脖颈,想紧贴在他身上,不过法显合十竖在身前的手太碍事了,她都不能直接靠在他胸膛上。
她只能先撤回手臂,柔软细腻的手掌缓缓覆盖上他的手背上,手下用力想要分开合紧的手,不过用尽力气他的手掌还是不动分毫。
花千遇目露不喜,她都没有见过这么不为所动的男人。
不过她也不会为此而置气,她的目的从来就不是法显。
她只能侧身靠在法显肩头,身姿若无骨的蛇一样,在法显身上轻轻蹭着,身体模拟合欢的姿态起伏微颤,喘息连连。
她扬起纤白的玉颈,墨发蜿蜒垂落在他肩头一侧,几缕发丝在她的脸侧缱绻,如玉的白衬漆黑的墨,自有妩媚与妖冶。
花千遇红唇轻启,口中发出轻轻浅浅的低吟,她的眼角晕红,眸子倏然变得迷离起来,春水晃荡的眼里,透着一股子的媚意。
周围点燃的香烛散发的暖色火光,映照在殿中两人依偎交缠的两人身上,大殿内的庄严肃穆之感被粉碎,取而代之的是柔媚的艳糜,以及隐隐不可触摸的禁忌感。
倒地的金身佛像,神情庄严的注视着合欢的男女,使得这一幕更加的淫糜邪性。
花千遇眼眸迷离的轻勾着乌摩勒伽,身躯摇摇颤颤,似痛苦又似欢愉的低吟声从红唇间溢出。
她看似是在撩拨法显,实则其真正的目的是在引诱乌摩勒伽。
只要让他近身,哪怕只有一瞬间的毫无防备,她也能杀了他。
如今她内力已失,不能毫无痕迹的使用初香魅术去引诱乌摩勒伽,而他也知道她会魅术,决计不会对上她的眼睛。
若是他察觉她的举动,心中会有所提防,她的计划就再难实施,为今之计她只能凭借皮相和身体来引诱他的欲念。
情欲之色在空气中弥漫,乌摩勒伽看到热血沸腾,胯间阳物肿胀难忍。
见她纤细玲珑的身躯攀附在法显身上,双腿张开,私处摩擦着阳物,却只是停留在外面不进去,顿时沸腾的热血就直直冲上头顶,只想用胯下的孽根插入紧致的幽穴,破开软肉狠重的插干,捣弄,让她溅出淫水。
他再看法显时眼中浮现不屑之色。
美人在怀这和尚竟然还能无动于衷,若是换做是他早就将圣女压倒奸淫一番。
如今一刻钟已过,法显竟然还是无一丝的动容,乌摩勒伽眼中闪现恶毒的冷光,必须再多给他一点刺激。
乌摩勒伽露出一个狎昵的笑,他高声说:“圣女,别光给这个和尚宽衣解带,你自己也要脱。”
闻言,花千遇面上的怒气一闪而过。
等她的计划成功,绝对要让乌摩勒伽生不如死。
她按捺下心中暴涨的杀意,抬手解开自己的衣裳,红色锦料从肩头滑落,光滑白嫩的雪肩露在外面,她没有完全脱完,留了一层薄如蝉翼的里衣,她深知半遮半掩才最诱人,也更想让人撕去她身上最后一层遮羞布。
轻盈薄透的轻纱云雾下,是窈窕曼妙的身姿,肌肤欺霜赛雪,弱柳细腰,盈盈一握。
乌摩勒伽贪婪的注视着花千遇的身影。
他又提高声音促狭的说:“和尚,你若是不想看到有人死的话,就睁开眼睛。”
听到他的威胁,法显眉心紧锁,犹豫停顿了几息,他的眼睫轻颤,缓缓睁开了眼睛,光亮刺入双目,白的目眩神迷。
眼前是一具洁白雪腻的酮体,肩头披着红色的薄沙,衣襟却是完全敞开,肌如雪玉,身段曲线玲珑有致,腰肢纤细柔软,隆起的雪胸绽放着两朵红莓,两颗小巧的乳珠红艳的似是珍珠一样饱满。
法显的眼瞳猛的收缩一下,眉心凝有几道纹路,似是要闭上眼,但是想起乌摩勒伽的威胁,他又硬生生的忍住了。
他的脖子上爆出一条条青筋脉络,额角青筋浮现,眼中痛苦之色愈发浓重,眉心间的金莲虚影,开始变得黯淡。
见他这般,花千遇的眼底涌现一股虚假的怜悯,她的嘴角勾起一个弧度,说不出的绮丽妖艳。
她伸出手去抚摸法显的脸,他面容肃穆,她笑容薄凉。
她凑近他,裸露的雪胸压在他合十竖在胸前的手上,乳尖在他手背上轻蹭,转而移动到他合在一起的掌缝间,乳珠轻轻摩挲着,他的手掌上带着一层粗糙的茧子,反复摩擦之下生起一股酥麻的电流,快感从尾椎掠过脚底,小腹处涌起一股热流,花穴里隐隐渗出一些清液,她也有一些情动。
她环抱住法显的脖子,柔软的身躯紧紧贴合着他,通过皮肤相贴处他能感觉到柔滑细腻的触感。
她身上那股甜浓的莲香气如萦绕的浓雾,剥夺了他全部的呼吸,他每一次吸气都有她的香气,带着致命的毒。
花千遇似是渴望般的摇动身体,娇嫩的花唇摩挲着隆起的亵裤,从幽穴内渗出的清液,濡湿了顶端的布料。
她的体重完全压在法显身上,湿润的肉缝隔着一层布料微微下陷,花唇更加贴合包裹住硬挺,阳物受到刺激变得更加滚烫,狠重的顶着肉缝像是撕破最后一层防线完全进入其中。
粗糙的布料摩擦着花唇内的嫩肉,带来一阵阵酥麻感,花千遇不由自主的绷直了脚尖,身体又缓缓下沉,更多的吃进一些硬挺的灼热。
能感觉到
法显紧绷着浑身的肌肉,整个后背都麻了。
昏黄的光线中,她轻轻低吟喘息,红唇微张,白皙精致的面容上晕着桃红,汗水沾湿发丝,在细瓷般的脖颈处缠绕,像是一支开至荼蘼的花。
眼前一时恍惚,宛若身处镜花水月的梦中,妖冶柔媚的花海在他眼前铺陈开来,葳蕤生香,缱绻不绝。
只需踏出一步,便可得一场欢愉极乐。
法显看着花千遇,目光渺远,透过这片花海,他看到了天池净水,金莲绽放放,神圣洁净。
池中金莲忽然变得黯淡,刹那枯萎,凋零飞散,转瞬又出芽、开苞、生花,旋生旋灭,轮回不休,永恒不止。
刹那便是永恒,一切皆为虚幻。
法显的灵台霎时清晰明朗,眼睛亮起一点光,眉心间变暗的金莲,重新旋转着金辉神光。
红颜欲念,皆虚妄现,都无一实,一切皆是识心所为。
“应如是生清净心,不应住色生心,不应住声香味触法生心,应无所住,而生其心……”
法显低声念诵着经文,随着梵语声飘出,他恍惚的眼睛逐渐又变得清明,朦胧烟云从他眼底散去。
他深邃清澄的目光,好似碧空如洗的天空,不染一丝杂色,看着她就像在看一片云,那般淡然无波。
看着他平静的目光,花千遇唇角微弯。
她倾身凑近他,在他的耳畔吐息低吟着,蕴含着痛苦之意的声音说:“我好难受。”
她咬了一下他的耳垂,又轻声道:“法显,帮我。”
帮我,只简短的两个字,让法显心神震荡,他看她的目光变得有些复杂难明,她也像他一样难受吗?
“法显。”
她丝丝绕绕的嗓音,轻声呢喃着他的法号,如此的亲昵,如此的暧昧,也从未有人这样唤他。
他的心跳不由的又快了几分,有关于她的记忆在脑海中浮现,她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清晰如故。
法显清澈的眼睛里又掀起了波涛,迷雾席卷而来。
他再次陷入迷障。
花千遇垂眸看着他,眼底闪过一丝讥嘲。
她轻吻他的嘴角,带着自我得意,又似奖励他的意味。
然后将浑圆的雪乳抵在他的手掌上辗转慢碾,柔软的乳珠变得硬实,挺挺翘翘的立在红莓之上,像是花蕊的芯子。
她的胸整个压在法显的手掌上,柔软滑腻的胸部紧紧吸着他,法显合十紧扣的手在颤抖摇晃,身体里最原始的欲望在躁动,催促叫嚣着去握住雪白酥胸,反复揉弄,留下道道情欲的红痕。
法显额头上的汗犹如落雨,汗水浸透了衣衫,脖子上挂的佛珠也因为汗水的浸润,泛着水润的光泽。
他手掌上渗出的汗濡湿了她的雪胸,乳珠上沾染了他手上的汗珠,显得晶亮水润。
她挺翘的乳珠在掌缝外不停地往里挤,似是想要夹进他掌心中,让他揉捏一番。
法显战栗着绷直了身体,呼吸沉重灼热,腹部上的肌肉线条起伏抽动着,胯下的阳物热烫的像是烧红的铁。
他眉心间转动的金莲,最外层的莲瓣已经完全失色,沉寂无光。
虽然不知道等金莲完全变暗,会发生什么事,但是总归不会是好事。
花千遇觉得她貌似玩过火了,现在有必要速战速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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