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应她的是湿咸的吻。
徐波波捏着她的后颈,低头吻下来。
“嗯…”
双目微睁,不得不仰望,澄澈的瞳孔倒映着是他的温柔,沉醉。
徐波波曾经很恨这一张嘴。
怎么就能说出那样绝情的话,几乎要将他整个的人生观颠覆。
如果他是混蛋骗子禽兽,那为什么徐冬冬就可以堂而皇之地抱着她,跟她做爱?
离开的三年,他其实是在跟自己较劲的。
只是时间隔着越久,那些诛心,让他心绞痛的话都开始变得模糊,更多记得却是她的好。
多少个午夜梦回,都是她在身下娇娇颤颤地喊着大哥。
思念如砌墙,日积月累,将他的心牢牢困在围墙里。
少了那些熟稔的技巧,只是简简单单吮吸着她的唇嘴。
相濡,斯磨,就有着说不出的柔情蜜意。
女子压抑的哭声随高跟鞋敲击地面进来。
“表哥,那些记者真的答应把刚才拍到的都删了吗?”
“嗯。”
徐波波手插到密蕊腋下,又将人抱回腿上。
顺着脖子下来,含住了娇娇乳尖。
啊……
密蕊咬紧下唇,浑身僵硬成一块。
不敢吭声,也不敢乱动。
“那他们不会乱写乱报道吧……”
“不会。”
米亦清没想到他刚说完,白兰月竟哭的更厉害了。
“呜呜呜……今天场上人那么多,他们肯定会说出去的,到时候大家就都来笑话我…”
哼~
密蕊差点叫了出来。
徐波波牙齿磨着她的乳头。大手捏着她的屁股,又把手伸进内裤里捏着,然后一把将它拽下来。
密蕊连忙去拉,内裤在膝盖上下拉扯着,最后顺着小腿拽了出去,飞落到墙角里。
“如果你不在场上喊我表哥,他们也就不知道你是谁。”
密蕊推着徐波波,目光随着落到那墙角,几次要爬起来,却又被按回腿上。
肥美的嫩乳,细白的身子就在徐波波眼前晃啊晃。
白兰月语塞,背过身轻轻擦了下眼泪,“徐波波真是太过分了……”
密蕊又一次坐落到徐波波腿上。
才惊觉那狰狞的龙首已经从拉链里放了出来。
粗长的肉棒隔着老远就碰到密蕊的花穴。挣扎间,那龟头就在她花心里戳来戳去。
“他怎么能拿酒泼我,呜呜呜,亏我以前还觉得他是个明白人,没想到一扯上密蕊,也是个拎不清的傻子!”
密蕊心口一跳,圆硕的龟头挤进了她的花穴。
“我没想到,他居然到现在还护着密蕊!我也不过就是说了几句~”
“你说了什么。”
撑在徐波波肩上的手捏得发白,密蕊脚踩到了地上,自己用劲,怎么都不肯再往下吞。
龟头被紧紧咬咂着,爽的腰间一阵发麻。徐波波捏着她的腰胯,突然向前舔着乳头,龟头也一耸一耸地往里戳着。
啊!
密蕊连忙用手捂住嘴。
就被徐波波顺势往下一压,半根肉棒插了进去。
“够了,别说了!”
“表哥!”白兰月着急道:“你别被密蕊骗了……”
“我不是你表哥。”
米亦清挪开眼,左耳的钻石闪烁,俊秀的侧颜有着大理石般的光感冷漠,“我不希望以后再从你嘴里听到任何一句关于密蕊不好的话。”
密蕊眨了下眼,胸口有些软软发胀。
整根肉棒突然猛地插了进去,插进她全身最柔软的地方。
“啊~”
密蕊叫了出来,憋久的声音有些怪异。
媚得能滴出水来。
外面的声音似乎静了下来。
密蕊死死咬住徐波波的肩膀,绞得他阴阳怪气地叫了出来。
“哦~”
密蕊立即捂住他的嘴。
可根本捂不住,随着肉棒啪啪地肏进来,总有细碎的声音漏出来。
密蕊也快忍不住了。
又粗又热的肉棒一直在她体内撞来撞去。
干脆抬头咬住他的嘴,将两人的呻吟都淹没。
徐波波很热情地回应她的吻,或者说是咬。
密蕊狠狠地咬住他柔软的嘴唇,肉棒就狠狠地肏了进来。
撞开层层媚肉,插进她最深的地方,不停捣弄着。
“真是的~怎么能在休息室做这种事情。”白兰月红着脸嗔了一口,偷偷瞄了米亦清一眼:“你有没有觉得这声音有点耳熟呀。”
米亦清这才把目光移到白兰月身上。
“出去吧。”
白兰月有些不情不愿,“我,我还没换衣服呢。”
“那你随意,我出去了。”
密蕊听到了脚步声一前一后地出去。
这才把被徐波波吸到嘴里的舌头抢了回来。
气急败坏着挪开脸,不让他亲:“说好,啊~不肏我的啊~啊~“
徐波波抱着她滑腻的身子,像上了马达一般狠狠往上肏着。
密蕊像风中柳枝般摇曳,又像朵花儿绽放。
最是娇嫩鲜美的身体被男人尽情享用着。
也不知是刚才过于刺激,还是太久没做。
没一会儿,徐波波竟压着密蕊射了出来。
那一瞬间是千万树梨花开,
乳白从嫣红肿胀的穴口流了出来。
徐波波看着眼眸又沉了一些。
密蕊几乎是连滚带爬出他怀里。
“真的不行了,外面都还有人在等着,我们真不能再继续了~”
徐波波也不知道从哪摸出一块布料,在擦着腿间的痕迹,“跟发大水一样,真不想再继续?”
密蕊摇头。
“可你下面的小嘴好像不是这样说的。”
说着一根手指进密蕊的软穴。
“嗯~”密蕊又差点站不住,“大哥!”
久违的称呼让徐波波找回了理智。
最后只是拍了几张她小穴特写的照片,就把人放出去了。
他得慢慢来,真把人逼急了,怕是又跑了。
乳贴怎么都找不到,密蕊就直接把裙子套了进去,皱褶的地方挡住乳头看着倒也不显眼。
徐波波则在休息室里呆了更久的时间,等裤子干。
心情却很好。
看着密蕊的照片,自己又撸了出来。
然后忍不住回味着,密蕊那张小嘴是怎样含着他的鸡巴……
时隔三年,他终于又尝到那蚀骨的销魂。
等身体血液慢慢平静下来,裤子也干了。
徐波波才走出来,已经接近的慈善会的尾声。
主持人在台上激动说道:“这枚红宝石胸针以超过十倍的价格被米氏集团老总米亦清买到,赠送给未婚妻密蕊。”
你的胸罩呢
全场瞬间响起热烈的掌声。
有不少人恍然大悟,坐在两人周围的人都开始纷纷道贺。
徐波波在雷鸣般掌声中闲庭信步地朝两人走来。
密蕊看到他的一瞬间,脸色异变,琉璃般瞳孔清晰反射着恐慌,无助。
她想到徐波波在休息室里肆无忌惮的模样,若不是她一味忍让,他就要张扬得众所周知。
那他现在是想要做什么……
是要在众人各大媒体面前,广而告之她刚才是如何卑微的让他予取予求么。
肩膀哆嗦了下,密蕊有些控制不住地发抖。
徐波波眸色微黯。
步伐也缓了缓,在她面前站住,强忍着将人拥入怀里,细细安抚的冲动。
另一道身影却直接挡在两人之间。米亦清肩背挺直,身高气势亦不低于徐波波。
“有事吗?”
两人视线在空中绞杀了一阵,徐波波先伸出手,“徐波波。”
“米亦清。”
看似大大方方地握手,却很明显都用了暗劲。
徐波波往前一点,米亦清强忍住躲开的冲动,垂眸忍耐着。
陌生的气息靠近让他浑身难受,却不愿意表现出一丝示弱。
“她是我的。”
米亦清倏地看他,目光锐利得
能将人戳个洞出来。
“她是我的,未婚妻。”
徐波波笑了下,似不屑,转身轻飘飘走了。
米亦清还站在密蕊面前,似一蹲雕像,又似一道保护屏障。
密蕊没听到徐波波对他说了什么,却听到了米亦清宣誓主权的那句话。
她不敢问,甚至害怕米亦清转身。
在他眼里看到失望,恶心……
拍卖会一结束,几乎所有媒体记者都围了上来,将两人围得水泄不通。
争先恐后地举着长枪短炮,镁光灯如雪片般飞快闪烁,话筒几乎怼到了两人面上。
“请问两位是什么时候订婚的?具体婚期又是什么时候?”
“会在哪里办婚礼?会邀请媒体朋友吗?”
“刚才徐波波说了什么,他和女方是什么关系?”
密蕊忍不住往后退,眼睛被闪的睁不开,下意识抬手。
然后发现另一只手比她先一步挡在前面。
“他是密蕊的哥哥,特意来祝福我们。”
男人虚抬着手从她耳旁绕到前面,手指修长而骨肉匀称,宽大手掌替她挡去了咄咄逼人的问题和镁光灯。
米亦清亦被光闪得睁不开眼,眉头微蹙,干脆将密蕊按进胸口。
助理和保安们挤开人群,将两人护在中间,往前推进。
“不好意思,大家让一让,今天不接受采访。”
密蕊靠在他怀里,似乎与周遭有了一层隔膜,鼻尖全是他特有的香水味道。
很安心。
“听说密蕊是您奶奶的女儿,也就是您的姑姑,请问您是出于什么考虑要娶姑姑呢?”
米亦清就看向他,说了一句:“杨过和小龙女不也结婚了吗。“
密蕊攥着他的衣角,不由偷偷看他。
如刀削的下颌骨,线条鲜明的唇形抿得很是性感。
她很想亲。
但只能更紧地抱住他。
王简在角落里看到了徐波波,把玩着打火机,一直盯着记者们中间的男女。
说实话,他还是第一次看到徐波波在感情上这么郁郁不得志的模样。
不由过去安慰道:“哎,别看了。说到底就是晚了一步,缘分不到。”
徐波波缓缓转过头来,目光凉凉地落到王简身上:“你说什么。”
“人,人家都订婚了!”
徐波波嗤了一声,“只是订婚而已,就算是结婚了也能离婚。”
王简咋舌,不住摇头。
“你可真是疯了。”
米亦清一路护着密蕊上了车,自己也坐了进去。
车子在路上快速飞驰。
密蕊还以为徐波波真就说了些祝福的话,虽然有些奇怪,但也松了一口气。
然后愈发觉得身上满是徐波波的味道,他舔遍了脖子,胸乳,后背,又将灼热湿濡的肉棒插了进来,即便她之前做了些清洗,却依然觉得很不自在。
特别是和米亦清共处一个私密空间里,她总担心会被发现什么。
米亦清坐在后座的右侧,将座位往后调了一些,闭眼躺着,一路沉默。
胸口郁气不散,越积越多,憋闷的让他几乎喘不过气来。
在密蕊往三楼走的一瞬间,他手一拽,将人拉回眼前。
“啊~”
密蕊几乎是转了个四分之三圈到他跟前,细细的高跟鞋差点没站稳,圆润的胸乳也随之动弹着,“怎么了…”
米亦清往前逼近,将人堵在了扶手与他之前。
目光沉沉地看来,“你的胸罩呢?”
密蕊脑袋一懵,嘴皮子有些磕碰着:“我,我没穿胸罩…我,我是贴了乳贴。”
嗯?
视线下意识地落下。
两团乳白的嫩肉互相挤堆着,丰满而细腻,若凝脂,又似胶冻般弹软。
怎会有这般坚挺又柔软的存在。
密蕊硬着头皮解释:“胸罩会露出带子,不好看,乳贴没有~”
“咳…”
米亦清低头咳了一声,不禁有些燥热,手放到唇边。
目光又移到她光滑的肩头。
没有带子是更好看一些。
随即目光凝住。
在头发与耳垂相掩的下方,有个红色痕迹。
像极了被人含住,用力吮吸出来的模样。
——
嘻嘻嘻,快到小侄子吃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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