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好好想想,反正,我不急的。”潘伟自金银珠宝里,挑选宝石,想必这些东西,林若然一定喜欢吧。
女人啊,天生就喜欢那些亮晶晶的东西。
“除了做你的跟班,我什么都答应。”腾蛇还在挣扎着。
潘伟头也没抬:“主动权在我手上,你没资格同我谈条件。”
腾蛇气的牙痒痒:“若是你打赢了我,我就做你跟班。”
潘伟把宝石放进空间戒指里,勾唇一笑,踏上腾蛇的头部,气的腾蛇嗷嗷的叫着:“放了我先。”
“我又不傻。”潘伟一拳砸在腾蛇头上,“我这一拳没有含灵力,砸的你不疼。但是,几十拳下去后,你的头也会受到重创。”
“放我出来再打。”腾蛇扭动身体,铁链哗哗的响,“我答应你。”
“这就对了,做跟班也好过于,被关在这里。”潘伟跳在铁链上,晃悠悠的,“这铁链居然是玄铁!”
“喂喂喂,你可别说解不开!”腾蛇嗷嗷叫了,“我都答应你了,你可不能再扔下我,独自走了,我害怕。”
潘伟切了一声:“别卖萌,这么大个块头,听着真起鸡皮疙瘩,你被关了多少年?”
一边寻找着锁铁链的办法,一边问腾蛇。
“我是被袁天罡那个老家伙关进来的。”腾蛇咬牙切齿,“出去后,我第一件事就是去报仇。”
“袁天罡啊!”潘伟还真不知道他是谁,“犯了什么事?”
“什么犯了什么事?我哪有犯事,都是那个女人,见我长得帅,非得让我入她后宫,我不肯,她就找袁老头儿把我关在了这里。”
腾蛇愤愤不平:“长的帅有错吗?如我长得这般帅的男人,岂能被她当成面首养着?”
哎喂,哎喂,这条腾蛇该不会是个逗逼吧?
“我看了一下,这玄铁锁我现在没办法打开,得去准备准备……”
潘伟的话还没说完,腾蛇就叫起来了:“你什么意思?你来了两趟,居然告诉我说,你解不开铁链?你这是想把我一个人留在这里,偷跑?我不是都答应做你跟班,做你打手吗?你还想怎么样?”
他是真的不想留在这里,实在是太特马的吓人了,早知道那个女人会把他关在这里,他一定会答应她的。
识时物者为俊杰,他懂得,晚懂也是懂。
“我有你这么一个好打手,自然是不会放弃,难而……”潘伟手一摊,“我手上什么准备都没有,真的没办法把铁链砍断。”
腾蛇嗷嗷的叫着:“那要怎么办?你几天来,几天?”
“嗯,这可不好说,怎么着,我也得找一把玄铁剑来,才能砍掉这玄铁链。”潘伟捏着下巴,想了想。
腾蛇很不开心,不断的扭着铁链,就如一个没要到糖吃的小孩一般,撒娇打滚。
潘伟嘴角抽抽,还以为腾蛇是个傲娇清冷的,没有想到才说几句话,他的本性便露了出来。
看来,以后的日子不会太难过。
潘伟安抚他:“七天,七天之内不管我有没有找到玄铁,我都会再次来找你,怎么样?”
“不骗我?”此时的腾蛇,哪里还有刚才的冷傲,完完全全就是一个小萌宝。
捏了捏眉心,潘伟再次保证,才让腾蛇点头,而后留开。
第二天一大早,潘伟和林若然回了帝王别墅,他想念小茜宝了。
小茜宝和林爸正在院子里玩,潘伟一回来她就看见了,朝着他飞奔而去,张开双手的她,就如一只小鸟般,扑进潘伟怀里:“爸爸,我好想你哦!”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笑眯眯的潘伟把小茜宝抱起,在她脸上狠狠亲了一下:“爸爸也好想你哦,想的不得了。”
“那有我想你的多吗?”小茜宝双手划了一个大圆,“我想你,有这么多这么多。”
潘伟也学着她,划了一个大圆:“爸爸对你的想,有这么多这么多。”
看看自已小手画的圆,再看看潘伟画的圆,小茜宝嘟嘴:“爸爸,你的手大,比我的想多。”
潘伟把她抱在怀:“爸爸的手大,那是因为爸爸疼爱茜宝,想念茜宝,茜宝就是爸爸的小公主。”
小茜宝可萌可萌的:“嗯,爸爸是最好的,爸爸,爱你,么么哒!”
“爱你,么么哒!”潘伟学着小茜宝说话,还在小茜宝脸上亲了一口。
一旁的林若然,看着父女俩的对话和操作,笑弯了眉眼,这样真好。
那段阴暗的岁月,都过去了。
潘岳死了,没有人去说起他的事,也没有人叹息他,好似他不过是一个凭空捏造出来的人。时间到了,他就化成了泡沫,消失的无影无踪。
林妈林爸看着一家人的温馨,笑的合不拢嘴,这才是一家人。
早餐是林妈和林若然一起做的,是她们做的爱心早餐。一家人围着圆桌子,吃着饭说着话,欢声笑语好是热闹。
回想着昨天在潘家别墅吃饭,长长的桌子,一人坐一边,各吃各的,明明都坐在一起吃饭了,为什么好似隔着屏幕吃饭?
还是这种吃饭,让人有家的感觉。
吃完饭后,林若然开着车,和潘伟送小茜宝去上学,最后才去了婚纱店。
林若然对潘伟说:“市高中的老师销假回来了,你不如再去找个工作吧?”
潘伟捏了捏眉心:“我知道了。”
他现在就算是想去找个工作,古雅希也不会同意,她控制欲那么强的人,怎么可能会让自已自她手心里逃走。
他去了第一人民医院,他来看关小宣,她还是没有醒来,他半个月没给她注入灵力。
这次他醒来,得重新再给她注入灵力。
在走廊上,他遇到了周爱情。
“怎么了这是?”潘伟拧眉。
周爱情把潘伟拉到一旁,轻声说道:“程大少病了,很严重,我来看看。”
怎么都是未婚夫妻一场,而且程周家的关系还在,她来看看他,也不为过。
“一起吧。”
紧锁眉头的潘伟,看到躺在病床上的程旭缤,大吃一惊,他比自已想像的,病的还要严重。
他以为程少怎么着都还有一周的时间,可是看他这个样子,也就这一两天的时间。
躺在床上的程旭缤,骨瘦如柴,就如一个将死的古稀老人,眉眼深陷。
好似他身体里的机能,已全部萎缩没了。
程夫人坐在床边,边哭边问医生:“他到底是得了什么病,怎么会变成这样?我以为是他不吃饭才会瘦的,哪成想最后会变成这样。”
医生也很为难:“程夫人,令郎真的没病。”
程先生很生气:“没病会变成这样,转院,立马转去昌南市医院。”
医生急忙阻止他:“程先生,还请你千万要冷静,令郎这个样子,不适合颠簸。而且,而且……”
“而且什么?”程夫人擦着眼泪问。
医生很为难:“而且,令郞怕就是这一两天的时间。”
“什么,混帐,你居然敢诅咒我儿子,我让你再也当不了医生。”程夫人抓起旁边的杯子,朝医生扔过去,“滚,马上滚,把你们院长叫来,我要让他开除你。”
医生狼狈而逃。
一时,房间里只有程夫人的哭声,还有程先生的哀叹声。
“伯母!”周爱情进来,“我来看看程少。”
程夫人看了一眼周爱情,哭声更大,看着眼前本来可以成为儿媳妇的女人,如今却没有关系。
若不是因为她要退婚,儿子也不会伤心,更不会变成这样。
对,儿子就是因为伤心过渡,才会变成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