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句话叫做,墙倒众人推,古家堡要灭了,其他家族的人又怎么会干看着而不动手?
飞逃出去的古家晚辈,运气好的,只需交出法宝和空间袋,还能留有一命。
运气不好的,就算是交出所有身家,也逃不掉被宰杀的命运。
传回来的消息,让古家主吐血,人一下子老了几十岁,痛呼:“天亡我古家啊,天亡我古家啊。古雅希,你曾说过,当初把你变成古家大小姐,便要我拿整个古家来陪葬。如今,古家没了,都如你愿了。你个孽畜!你这是在诅咒我古家,我便是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负手而站,看向院中战斗的车万,听到此话,蓦然回头,厉声道:“古家主,你是何意?”
古家主颓废的坐在沙发上,惨笑出声:“什么意思?哈哈……什么意思……哎,实话告诉你也行,想必你也知晓我古家的一个传说,只要是古家的长女,她的命运就是被焚烧祭天的下场。哈哈哈……”
车万拳头紧握,他自晓这个传说,当年,他还是少年时,便自古老太爷那里听过这个传说,当时他还嗤笑,什么焚烧祭天传说,不过是古家人的一种自我安慰罢了。
可是古老太爷却很郑重的告诉他,这是真的。
他还是不信的。
直到小姐出现,告诉他古家的传说,他才震惊的说不出话来。
那时,他所遇到的小姐,是古雅希前世的魂魄,她说道:“我被命运禁锢的要去古家转世投胎,可是我不想成为古家大小姐去焚烧祭天。所以,我想和你做个交易?”
那时的车万不过才十几岁,看着眼前的魂魄……鬼小姐,他真的是害怕极了,可是看着她的漂亮,他觉得她是不会说谎的。
于是,他答应了。
古雅希笑了:“很好,这几天你按照我说的,去往魔君山,在哪里……”
车万按照古雅希说的,在魔君山庄连转了半个月后,终于发现了异世界入口……
他以为他遇见的是他的幸运,可是后来才知晓,那就是小姐给他的合作好处。
就算是如此,他也感谢小姐,同时又心疼小姐,小姐自己一个人为自己将来铺路,为她自己争一个机会,何其艰难辛苦。
车万盯着古家主,一字一句道:“你说,古小姐原本是古家二小姐?”
古家主自知死到临头,也不怕说出真相:“是啊,古家老祖宗说我夫人怀的是双胞胎,只要把大小分出来,再把大小调换过来。把小的养成大小姐,由她去焚烧祭天,也许古家以后焚烧的命劫将会不再。我自是希望以后古家的长女,不再焚烧祭天,自是同意。”
车万拳头紧握,看着古家主那得意的面容,既然一点惭悔之意都没有,恨不得一拳砸在他脸上,粉碎去。
古家主继续说道:“双胞胎取出来了,我们把大小调换了。原本是老二的换成了老大,取名为古雅希。原本是老大的换成了老二,取名为古雅望。”
“然后,把古雅希送进禁室里,用药浴把她养成通神者,养成觉醒者,养成大乘者。古雅望则一出生就被送到国外,秘密养着。知晓古家有二小姐的,除了古家几个人,外人根本不知晓。”
是的,确实没人知晓,因为古家做的很隐秘,级别低层的人都被杀了,只有几个个别的长老知晓此事。
一切都在老祖宗的预料下,古雅希活的很好,学的很好,古家也过的很好。
可是谁也没有想到,在古雅希十六岁时,她觉醒了水神体质,她知晓她千辛万苦算计来的一切,居然被古家老祖宗给破坏了,气的差点吐血。
觉醒的那一天,她单枪匹马冲进老祖宗区域,破了二九十八道阵法,把老祖宗杀了。
出事前一刻,老祖宗曾告戒长老们,若是古小姐要杀他,让他们当做不知晓,千万不要阻拦,也不要帮忙。
否则,古家将会在帝都被除名。
对于老祖宗的话,长老们当做圣旨,没有人阻拦,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十六岁的古雅希,一路闯进去,把老祖宗给杀了,当着他们的面杀的。
古家老祖宗的说法,其实就是古家的未来预言师,而且千年传承的未来预言师。
那次,古家的未来预言师,是一个只有九岁的小女孩,别看她只有九岁,可是她身体里,却住着几千年来,所有古家未来预言师的传承灵魂。
九岁的预言师,就如一个经历了几千年的老怪物一样,看淡世间一切,看破红尘所有,不愿再看到古家未来的一切的一切。
就是这样一个一心为着古家着想的未来预言师,死在了古雅希的手上。
老祖宗死后,古雅希在古家那就是通天的存在,因为没人杀得了她。
古雅希冷蔑的看向古家长老们,声音冰冷:“我,会拿走属于我的一切。”
她只说了这一句话,而后便离开古家堡,对外只说她叫古小姐,没有真名。
她在帝都挑战自姬家开始的所有高手,每一个人都败在她后下。
她在帝都那就是神一般的存在,打遍帝都无敌手。
帝都人只要提起‘古小姐’三个字,无不惶恐惊颤。
可是一年后,古小姐消失了,无影无踪的消失了,谁也找不到她的踪迹。
五年后,古小姐又回到帝都,只是这次她的出现,没有挑战任何一个家族,也没有找任何人麻烦。
她就如一个富家小姐一般,过着她想要过的生活,不会打搅别人,也不让别人打搅她。她活的如个小透明一般,却又在帝都令人提起‘古小姐’三个字就变色。
车万回想着小姐的种种冷笑,那种笑容,包含着苦涩,冷漠,痛苦,还有嘲笑。若是她不被换成大小姐,不用享爱焚烧祭天的药浴,她是不是就不用承担焚烧祭天的后果?
她是不是就活的无忧无虑?
“是的,古家欠小姐的,你该还了。”车万阴沉着脸,勾唇一笑,手掌一翻。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