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对于她炼化的那些生魂,那些人又没有错,他们为什么要承受无妄之灾呢?还有…”宁桢一字一句的陈述,冷静的可怕。
“够了,我知道你非常的冷静,睿智行了吧。他们都是傻子我也是个傻子!!!”丹萱大声打断宁桢的谈话,心里涌上愤怒,不解以及委屈,狠狠的剜了宁桢一眼,就接着上楼了。
“还有你会为难。”宁桢呢喃自语,心里有些不舒服,被人误解,深深的望向了丹萱的房门,叹了一口气。
宁桢噗嗤一声,看来是多余的呢,酸酸涩涩的,算是看的出来,丹萱谁都考虑,就是不会顾虑自己的处境。
第二天早上,宁桢和夏可可照常坐在餐厅里吃早餐。
“宁桢哥哥?宁桢哥哥?怎么了?是昨天没有睡好吗?”
宁桢抬头看向询问他的夏可可,一脸淡漠的摇摇头。
“臭小子,一大早的摆什么脸?!”老爷子看不过去的踢了宁桢一脚。
“我,我去叫丹萱起床。”宁桢思来想去,还是搁下了碗筷。
“丹萱那丫头已经去上学了,今天有史以来最早的一次。”老爷子不急不慢的开口,一看宁桢的脸色就知道肯定发生了什么事情。
“……我知道了,我也上学了。”宁桢脚步一顿,喉咙好像哽咽着什么,咽不下,也吐不出来。
“宁桢哥哥,等等我呀,等等我。”夏可可忙着放下手里的东西追了上去。
老爷子无奈的摇摇头,一看就是昨天又闹矛盾了。
丹萱六点半就从宁桢的家里出来了,手上打着阴阳伞,脑袋却在回忆着昨天的事情。
“哎!!小心。”丹萱在过马路的时候,低着头根本就没有看到绿灯在下一秒已经变成了红灯。
“哎!!找死啊!!一大早上的晦气死了。”男司机伸出头骂骂咧咧的声音才让丹萱回过神来。
“小心一点。”丹萱才注意到救她的男生。
“谢谢你啊。”丹萱却一眼看出这个男生年纪小小就是捉鬼师,跟那种修真的人还不太一样。身上挂着许许多多的法器,还不菲,其中那罗盘就是个上等的。一般的路人是看不出来,但是丹萱可是鬼官,自然看的透。
“唔,你去哪里?我可以帮你带路。”丹萱心里有个猜测可是没有说出口。
“你知道这个地方吗?”那男生犹豫再三拿出地图指了指。
“嘻嘻,我当然知道了。”丹萱主动的拉上他的衣角。
时机就是如此的巧。
丹萱拉着男生的“手”入了宁桢的眼里,而宁桢后面还跟着夏可可。
四目相对,丹萱失去了兴致,淡淡的松开了男生的衣角。
“我看你指的地方在我学校附近,我就带你过来了,现在我要去上课了,有缘再见。”丹萱对宁桢是冷着面的,可是对待这个男生,笑容满面的样子。
深深的刺激到了宁桢,宁桢很想上去破坏这幅很和谐的画面。
“是这里了,谢谢你了。”男生一脸傻憨憨的向丹萱道谢,倒是让丹萱笑的乐不可支了。
宁桢的情绪没有外露,就是一副生人勿近的冰冷模样。
“我靠?!宁桢你吃炸药了?今天这么反常?!咋了需求得不到满足了?”陈嘉一眼就看出来宁桢
烦躁的心情,偏偏还在虎口拔毛。
“……”宁桢一把挥掉了陈嘉的手。
柳年年从老师办公室回来,就看到宁桢和陈嘉谈论什么,一看丹萱也是气沉沉的趴在座位上,没有抬过脸。眼尖的看到丹萱的旁边就放着一把稀奇古怪的伞,想来那就是阴阳伞了。
今天是个绝好的机会,柳年年心惊胆战的坐回座位。
正好今天换课了,体育课调了,是个绝好的机会。
体育课上,丹萱自动的就站在了路遥心的旁边,垂头丧气的闷闷不乐。
“唔,丹萱我先回教学楼上个厕所。”路遥心心里也不是硬的,至少能看的出来,丹萱对她没有恶意,所以逐渐也不反感丹萱了。
“你去吧,我在树荫下等你。”丹萱闷闷的抬起头,一双秋水艳涟的眸子此时此刻盛满了委屈,让路遥心此时此刻都有些心疼,也是埋怨起宁桢那人到底怎么惹小美女生气了?
“我马上,马上就回来。”路遥心有种抛弃的罪恶感,所以回教学楼的时间缩短了不少。
从厕所回去经过高一二班,无意抬头看向班级,发现坐在她前桌的人匆匆忙忙的拿着什么东西,好像是一把伞?
不过也没有奇怪多少,路遥心也没有放在心上就赶紧回去陪着丹萱。
“喂,我说宁桢,你已经第五十次转头瞄丹萱妹子了,你惹她生气就去道歉呗,大丈夫能屈能伸的,你心里不也在意嘛,死要面子干什么?”这是第十次,宁桢接不到球了,分心分的厉害,这场篮球赛也没有意思。
“……”苦涩,哪里是他拉不下脸,明明是丹萱铁了心不想理他。
“对啊,宁桢既然有事情解决就好了,何必憋在心里,惹的自己不痛快?”陆芒也是看不下去了,加入了劝说的行列。
体育课上,宁桢终于要朝着丹萱走过去的时候,“叮铃~~”下课铃声响起。
丹萱像是见了鬼一样起身拍拍自己身上的尘土,转身就跑,还不忘拉上路遥心。
“……”宁桢叹口气,丹萱是单方面要拒绝和他交流了,脑袋隐隐的作痛。
“得了,兄弟,你到底是因为什么事惹的我们大美女生气啊?说说呗?!嗯?!”陈嘉在后面幸灾乐祸。
“……”宁桢甩开了陈嘉搭肩膀的手,心里的焦灼感更强了,抬脚就往教学楼走。
“瞧瞧,陷入爱情的男人啊,惹,我肯定不会这样的。”日后的陈嘉为他一句话打脸了无数次。
“行了,别贫嘴了,你忘了宁桢拧起来简直要死。”陆芒叹了一口气,当初他们三人当中一直觉得宁桢一定是会熬到单身黄金汉的。
“可怕,还是赶紧给他们解开心结吧,我可不想陪着宁桢熬夜,我感觉我现在肾隐隐作痛。”陈嘉一想到那些年的青葱岁月陪宁桢一起疯狂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