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赫连濡,韩虞辰那个激动啊,赶紧下车,奔到他身边,抱大腿,“今天还是你送我去上学吧,太可怕了!”
“臭小子,你能不能有点血性,你阿姨正被人吃豆腐,你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这小子是不是在医院抱错了,不然怎么这么怂,一点也不像他那个霸气的爹?
“那不然呢,那位大叔连阿姨都不怕,我去还不是送死?”韩虞辰振振有词,“而且我不还给你打电话了吗?”
“……”赫连濡气的想揍他,不过现在这不是主要,三步并作两步,赫连濡走到车边,对着霍逸琛礼貌的颔首:“这位先生,请麻烦让让好吗?”
虽是询问,可是没等霍逸琛有所动作,他就一把扯过覃婼,抱住她的小蛮腰,完全不顾有外人和孩子在场,姿势非常的暧昧,
霍逸琛蹙眉看着两人既暧昧,又亲昵的举动,幽蓝的眸子,幽幽转冷,却也什么都没说。
幽暗的眼神在赫连濡与韩虞辰身上流转,这两人长的这么相似,看岁数兄弟不可能,那么就应该是父子了。
就在他思忖间,赫连濡用拇指不甚温柔的擦拭着覃婼娇艳欲滴的红唇,那细致的动作是那么的刺眼,这还不算什么,他居然还吻上了……
“忘记早安吻了。”
“……”霍逸琛的拳头,握的嘎吱响。
这男人跟她什么关系?
为什么他们会从一个房子里出来,而且旁边还站个小的,这画面怎么看,怎么刺眼……
他们到底是什么关系,看那小的差不多四五岁的年纪……
若她真是覃婼,那么在时间上非常吻合……
霍逸琛不想在没有什么依据的情况下,就脑洞大开的想那么多的,可是……
只要一想到,她有可能就是秦若,他就控制不住!
五年前那场大火之后,那个医院,被烧的面目全非,尤其是秦若所在的那个病房,更是什么都没剩,秦若也是尸骨全无。
所有人都说,她不在了,可是他就是不相信。
她一定还在这个世界上,虽然没有任何她存活的证据,但是他坚信。
所以这五年,他一直都在暗中寻找。
都一分多钟了,还没结束吗?
不怕窒息吗?
要不要脸,这可是人来人往的大街上!
霍逸琛看着还没分开的两人,后槽牙都快咬碎了。
该死的,如果真的是她,那么她就死定了,居然躲到香港,跟人连孩子都生了……
可是不对啊,前天不是还有个小屁孩给她告白的吗?
行情不错啊!
“嘶……”覃婼捂着嘴巴倒抽凉气,幽怨的瞪着赫连濡:“你干嘛?”
“对不起,力道有点没控制好!不过这样也好,别人知道你名花有主了,就不敢乱动心思了。”赫连濡捧着她的脸,笑容潋滟,一双黑眸柔和的堪比初晨的阳光。
“……呵呵!”覃婼皮笑肉不笑。
又吃醋了!
真是醉了!
赫连濡什么都好,就是有一点不好,喜欢吃醋。
并且吃醋的时候,总是喜欢这样,不管多少人,也不管什么场合,就喜欢对她动手动脚,以宣告自己归他所有!
尤其是程邵云在场的时候,更是把占有欲发挥到漓淋尽致。
她就纳闷了,她到底哪里好,值得他好像全世界的男人都要跟他抢她一样。
见他没有放开自己的迹象,覃婼连忙向韩虞辰打眼色,然后两人开始眉目传情。
一番交易成功之后,韩虞辰不怕死的扯了扯赫连濡的衣袖,“我小小的提醒你一下,我上学快要迟到了。”事实上是已经迟到了,都耽误半天了,早知道今天就搭唯一的一般公交了,虽然早了点,但是至少是早到,而不是迟到。
“你先送他去上学,我和这位先生好好的谈一下。”赫连濡看向霍逸琛的目光,讳莫如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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街对面的早餐店,赫连濡找个一个环境不错的包间,点了几样,香港的特色早点,菠萝包,蒸牛肉,糯米鸡,鱼丸等……
“请!”赫连濡的态度一直都很友好,还亲自给霍逸琛倒了杯茶。
霍逸琛也没有扭捏,端起茶碗,动作优雅闲适的浅抿了一口,舔了舔唇,别有深意的道,“味道不错,果然是美食美女的聚集地,比如覃小姐!”
赫连濡假装听不懂,用公筷挑了一块粉蒸肉,“那是自然,这家早餐店可是有几百年历史了,来尝尝这蒸肉。”
对方不温不火的态度,令霍逸琛困惑。
他对覃婼的占有欲那么的明显,不应该是这个态度对他啊?
就连刚才调戏覃婼,也并没有气愤的抓着他的衣领跟他拳脚相向?
“不是说要谈谈的吗?有什么话就直说,我不喜欢拐弯抹角。”霍逸琛放下茶杯,似笑非笑。
“能问你一个问题吗?”赫连濡笑的儒雅。
“问问看。”霍逸琛不置可否的挑眉。??????
“你喜欢覃婼?”这个问题很关键,关系到今天的话题能否进行下去。
“何以见得?”霍逸琛反问。
刚才还那么端的住,现在却这么直接,这人真的……
“你不喜欢?”
“你说了就一个问题。”霍逸琛笑的漫不经心。
这人绝对有毛病,用这么平静的语气,问类似轻敌的男人这种问题,不是有毛病是什么?
还问的这么直接!
覃婼的脑子没坏吧,喜欢这样的男人?
眼光比起五年前,差的不是一星半点!
“……”赫连濡被噎,这男人确实渣,不是一般的渣,渣的他都想动手了!
秦若以前的眼睛是乎了翔吗?
就这样的男人,还喜欢十几年,这简直是……
都不想吐槽她了!
到底看上他哪了?
长的也就那么回事儿。
就算是顶着两个蓝色的玻璃珠子,还是比他差远了好吗?
就是被这个渣男,虐的死去活来的?
呵——呵!
送她两个字,活该!
霍逸琛看着不语的赫连濡,眸光坚定,不容置喙,“这位先生,秦若是我的女人,不管你们是什么关系,你还是带着你儿子找后妈吧……”
“咚……”走到包厢门口的覃婼,脚下一崴,差点跌倒在地,这死男人说什么?
儿子?
他以为韩虞辰是她和赫连濡的儿子?
她长得就那么老吗?为什么人人都当她是韩虞辰的妈?
还有,谁特么的是他的女人?
覃婼向来冷静自持的情绪,又被霍逸琛三言两语给弄崩溃了,推门的力道不怎么轻。
“砰……”的一声,感觉到整个房子都在颤抖,“这位先生,你是不是来香港之后水土不服,脑袋出问题了,出门向前走,不行不到五百米处,就有一家医院……”
覃婼似笑非笑的看着一大早就乱吠的男人,“霍总如果病入膏肓,无法前行的话,有两个办法,你可以选择。”
霍逸琛挑眉:“哦?愿闻其详!”
“一滚,二爬!”
明明是骂人的话,覃婼却是噙着恰到好处的笑说的。
?“本人不会那种高难度的动作,或许覃小姐给我示范一下?”霍逸琛眸色愠怒。
这女人当着别的男人的面,直接下他的面子,好,很好!
“不会,怎么可能?你最会了,混球不都是滚的吗?”覃婼冷冷嘲笑。
霍逸琛若有似无的挑眉,眸底一片冷厉,“你倒是了解我,秦若,现在就跟我回h市,我就当做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
虽然还没调查出有关她的更深层次的资料,但是他就是认定,她是那个让他又爱又恨的秦若。
也就是上面有用的都调查不出,才是最有利的证据不是吗?
覃婼,秦若,亏她想的出来!
不然,一个平凡的女人而已,为什么要那么神秘?
“哈……真是好笑!”覃婼快被他的自大气的吐血了,一手掐着腰,一手对着脸扇风,心中郁结之气还是无法消散,看到赫连濡面前的茶杯,拿起咕咚咕咚喝个精光。
看到覃婼用别的男人的茶杯喝水,并且那茶还是别的男人喝过的,从刚才那个男人吻她的时候,就一直在隐忍的霍逸琛笑了,一把扯过她,压在桌子上,菲薄的唇落在她微张的小嘴上,火舌长驱直入,横扫一片……
她是不是忘了自己的身份,好啊,他帮她回忆回忆。
覃婼膛大眼,看着压在她身上,暗沉的紫眸中蕴满风暴的男人,一时间竟有些惧意。
他这个样子好可怕,就好像要吃人的猛兽一样。
霍逸琛见覃婼根本就心不在焉,眸中寒光更深,狠戾的咬上她的唇,他就是这样,自己不痛快,别人也休想舒心。
凭什么那个男人吻她,她就那么专注,到了他这里,就成了木偶娃娃了!
“嗷……疼啊!”唇上再次传来的痛感,拉回覃婼神游天外的思绪。
用力的推搡着,那一脸阴沉的男人,奈何男女力气悬殊,那天在宴会上,是霍逸琛让着她,现在……她就是那砧板上的肉,任人摆布。
看覃婼再次被占便宜,赫连濡的怒火,以每秒一光年的速度,蹭蹭蹭的向上冲,特别是覃婼那无助的样子,他再无动于衷下去,就不是个男人了!
赫连濡拎着霍逸琛的衣领,大力的把他从覃婼的身上扯开,得到自由的覃婼二话不说,伸脚踹向他,接着是凌厉的粉拳,紧抿的樱唇和燃火的星眸,昭示着她现在有多生气。
“霍逸琛,你去死吧。”
“谁死还不一定呢!秦若,再装就不像了。”霍逸琛挣脱赫连濡的钳制,灵活的闪身躲避,这死女人还真的挺有两下子的。
“装个屁!神经病,我根本就不认识你,你三番两次对我不敬,你以为这是在你们h市。”覃婼追着他,不依不饶,
霍逸琛被逼到角落,躲避不及,只好还手,却也是以防守为主。
可是那女人呢,招招阴狠,好像他是她的阶级敌人一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