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灰色的大床上趴着一只毛色不正的狼,体型巨大,毛发旺盛,几乎遮盖了被他压在身下的女孩。女孩的小脑袋和小脚丫在外面,莹白的皮肤隐隐从灰白的狼毛下露出,从腰部一直延伸到小腿。无疑,她是赤裸的。
狼似乎很高兴,不断地舔着女孩的脖子和脸颊。女孩也笑,双手搂着狼的脖颈,不但不怕,还很亲昵。
这幅画面诡异而温馨。
忽然,女孩把两只腿从狼的肚皮底下抽了出来,曲成漂亮的形状,让狼挤进她腿间。
女孩最私密的部位朝狼敞开了。
狼停止舔舐,痴痴地盯着女孩瞧。
“宝宝,怕吗?”他担心她会怕,特意先变回原形和她玩了一会。
比人形温度略高的粗大阴茎贴着娇嫩的花穴,身体不由自主抖了一下,但她心里并不怕,因为身上的这只狼是她丈夫,而且长得还挺可爱的,像狗狗。
她摇摇头,轻声说:“进来吧,我想要了。”发情期的花穴本来就湿哒哒的,一逗弄就不行,他光是贴在穴口她就有欲望了,花穴不断收缩。
狼站起身,测了测高度,说:“自己垫两个枕头到屁股底下。”
他不方便动爪子,只能走到一旁,让她自己摆好姿势。
少了狼的覆盖,女孩的身体完全暴露在空气中,四肢细长,白皙的皮肤上有不少红痕,明显是之前的欢爱留下来的。
她迭好枕头躺下,两头高,中间低,双腿一分,眼睛居然可以看到自己张开的穴口,红艳艳的。
她别开眼,却不小心瞥见了从灰白毛发里冒出来的粗大阴茎,和他可爱的外表完全不一样。顶端红通通的,不知道有多长,但光粗度就十分骇人了,她又怕又移不开眼。
女孩盯着狼的性器看,狼也如此,盯着女孩合不拢的花穴。他可以看到里面的嫩肉,还挂着黏糊糊的白色液体,是他之前留下的。
“肚子里还有吗?”他问的是精液。他们特意选在发情期受孕,因为这样几率最高。但他不敢一开始就用原形,怕把自家小狐狸插坏了,所以先用人形开拓了几天,把花穴调到最佳状态。现在准备受孕了,自然要把子宫里的废精清空,腾出空间留给有活力的精子。
“没……没了。”她糯糯道。花穴不由自主缩了一下,好像要把里面的液体挤出来,但里面确实什么也没有,子宫是空虚的,等着被填满。
房间里有种浓郁的香味,狼重新回到女孩的身体上方,但他没有趴下,而是调整自己的位置,直到硬挺的阴茎抵在穴口,把小小的花穴完全遮住。
“哥哥要进去了。”大龟头被穴口啜着,小狐狸身上发情期的味道飘散,保持原形的他更难忍住。
“呀——”女孩娇弱的声音拉得长长的,身下,原本硬币大的穴口被猛然撑到手腕那么宽,然而阴茎最粗的地方还没进去。“太、太大了……”她抓住狼的一只腿,紧紧握住。
“可以的,宝宝别怕。”前几天做的时候他就有加手指进去,那样和他原形时阴茎的粗度差不多,花穴并没有受伤。
她早就适应了他人形时的尺寸,突然换成大一号的,花穴吞得十分艰难。她只感觉穴口拉伸,鼓胀,穴里的褶皱仿佛被撑平,火热的肉棍慢慢往里戳,直到戳上痒痒的花心。
“啊……”
和记忆中一样硬,却更烫一些。花心忍不住喷出一股水液。
“……”狼忍不住粗喘。果然,发情期鲜嫩多汁的肉穴包容力是无限的,他家小狐狸都没喊疼。花穴紧紧套在阴茎上,他被夹得又疼又爽,阴茎上的青筋仿佛都在抽动。
真想把剩下的一截全都插进去,不过,要等等,等等……理智要在,否则会把小狐狸生宝宝的地方玩坏的,呼……
狼忍不住耸动,阴茎也在花穴里拖进拖出,连床都开始摇晃。先是吱呀吱呀,节奏缓慢,颇有规律,渐渐地,连摇晃声都混乱了,完全跟不上床上的那只野兽耸动的速度。
“哥哥、哥哥……不行啊啊啊……”娇嫩的花穴完全受不了这样非人的抽插速度,宫口一秒被戳上好几次,早就被顶得合不上。她企图合上双腿,却夹到毛绒绒的躯体,垂下的尾巴不断打到她。
正在兴头上的狼不想说话又或是不能说话,他的嘴是用来换气的,鲜红的舌头探出来,露在空气中,冒着热气。
“哈……哈……哈……”
他喘气的声在女孩的哭叫和床的摇晃声中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不知道什么时候可怕的阴茎全插到花穴里去了,女孩的肚子鼓起一个大包,可见他插得有多用力。整个龟头都埋进了比梨核儿大不了多少的子宫里,不断刺戳,企图把女孩的子宫撑大一些,装进更多的精液,增加受孕几率。
不仅如此,阴茎底部和周围柔软的灰毛不断搔刮着女孩的被撑得薄薄的穴口肉膜和外翻的花瓣,甚至连上头那颗鼓起的肉粒都不放过。明明这些毛发摸上去是柔软的,可扎到娇嫩的花穴上却带来微微刺痛。
“呜呜呜呜……”女孩紧闭双眼,小腿不断踢着,她想跑,却怎么也跑不开,因为他把前爪踩在她胸上,粗糙的肉垫磨着硬挺的乳尖,她的身体几乎被钉死在床上。
太多的快感要把她逼疯了,连发情期的身体都要受不住,她感觉自己失禁了。小腹疯狂地抽搐,穴口不断喷出水液,浇得阴茎周边的毛发都湿了,可身体里的那根却依然孜孜不倦地动着。
火热的舌头舔到她脸上,他似乎在舔她的泪,没一会儿就钻进她发干的嘴里,舔着她的舌头和上颚,她只能低声呜咽。她一点也不感谢他滋润了她的口腔,因为这一切都是他带来的。
他完全被带进了发情期里,怜惜之情不复存在,满脑都是把阴茎往销魂的肉穴里送。这时候再看他的脸,她肯定不会说他可爱,分明就是一只野兽。她抱住他的脑袋,十根手指紧紧揪住他的毛发,也不管他疼不疼。
野兽的性欲一旦被挑起,没那么快熄灭。她无论是哭着求他停下来还是揪他打他,他都没感觉。床上掉了许多狼毛,后半程她撑不住昏了过去,直到被插得麻木的花穴猛地一痛,她被疼醒,耳边是一阵愉悦的狼嚎。
成结了,他酣畅淋漓地射精,她却苦不堪言。穴口就像要裂开一样,卡着两个硬邦邦的圆球牢牢,子宫终于迎来了精液,又多又热。
“宝宝……”身上的狼终于找回理智了,乖乖舔着她汗涔涔的胸口,舔那两粒刚刚被踩得几乎要陷到肉里的乳头。
火热的呼吸喷在心口,她放下曲得酸痛的腿,也没劲骂他。本来受孕就是这样,她妈早就叮嘱她了,说不好受,还好他们选在了发情期。
狼是多次射精动物,有力的精液一道道打在宫壁上,加上埋在里面的大龟头,很快子宫就装满了,可射精还没结束,出口被阴茎堵死也流不出去,小小的器官只能不断涨大。
一人一兽不说话,突然狼的前肢跪了下去,柔软的身躯像被子一样盖在她身上,以防她着凉。
她的肚皮鼓起来了,贴上他的,两人仿佛要融为一体。她虽然难受,手却情不自禁抚起他的毛发。她知道他不是故意的,就是控制不住。其实真正痛的只有成结射精这一阵,做的时候并不痛,就是快感多到人体无法承受了。
脑袋挨着脑袋,他说:“宝宝,想要的时候再告诉我。”
他知道用原形做一次她就够了,现在她连抚着他的手都在轻轻颤抖,所以他不敢连着做。好在发情期还剩一半的时间,他后面都打算用原形做,异族结合虽然受孕不容易,但他相信那么多次总会怀上的。
“嗯。”她明确地应了他一声,没有拒绝。
这种事,本来就要一起努力。他是施力的那个,她只能当受力的那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