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一大早,驸马早早起来练功,出了一身热汗之后,洗漱用早膳,然后来正堂坐下喝茶,赵飞虎和郑大力走进正堂坐下喝茶,郑大力对驸马说:“帮主,吉祥果园的事情办妥了,金条属下也藏好了,那间屋子是宋顺在用。”听了郑大力的话,驸马满意的点点头,赵飞虎对驸马说:“帮主,按照您的吩咐已经派了一些得力的手下去吉祥果园了,还有做工的苦力们,正好是从蓬莱阁大酒楼那里下来的劳力。”听了赵飞虎的话,驸马突然想到自己师弟张三和李江的蓬莱阁大酒楼应该已经建设完成了。想到这里,驸马对赵飞虎说:“赵兄,给我的师弟们送去五百两银子,带我的话去,蓬莱阁大酒楼尽快装潢开张。”听了驸马的话,赵飞虎点头应下吩咐。正在这个时候,门口当差的手下走进来禀告驸马,井边府的汽车来接驸马了,驸马起身走出飞虎大宅,上了井边府的汽车之后,赵飞虎把备好的装着五百两银子的木箱也装上了车,赵飞虎和郑大力向驸马行礼对他说:“属下们祝帮主,一路顺风。”听了赵飞虎和郑大力的话,驸马点头应下。汽车行驶了起来,越来越快,待渐渐的消失在远处之后,赵飞虎和郑大力才往飞虎大宅走,按照驸马的吩咐两人忙碌了起来。驸马坐在井边府的汽车里面,车上并没有别人,也没有在任何地方停留而是直接出了京城,就这样行驶了一段时间之后,驸马才看到前放有一辆载有大日本士兵的军用汽车在行驶着,汽车鸣笛之后,那辆军用汽车让开了路,驸马所在的汽车直接跟上了上面的汽车,驸马知道那辆车里一定是井边一郎和他的贵客。而且驸马还发现,井边一郎所在的车前面还有一辆载有大日本士兵的军用汽车开在最前面,驸马觉得很奇怪,井边一郎带着他来天津不是第一次,还从来没有见过这个阵势了,驸马想,这样做第一点是考虑井边一郎的贵客的人身安全需要保护,第二点是驸马觉得应该与现在的局势有关,还有第三点是驸马想井边一郎之所以带这么多士兵是不是与‘梼杌’也在天津有关呢?是不是‘梼杌’要见自己也与这件事有关呢?想到这里驸马皱起了眉头,驸马在想如果真是他想的那样,那么‘梼杌’真要给自己找个大麻烦了。而此时,井边一郎正与鬼冢君礼说着话,鬼冢君礼对井边一郎说:“井边君,现在整个华北地区战事四起很不稳定,不过京城和天津却成了最安全和富饶的世外桃源了。”听了鬼冢君礼的话,井边一郎想了想他的意思,对他说:“目前,京城和天津这两个地方,还不是你能插手的,要知道,西洋人都盘踞这两地,一旦你有什么私自的行动,触怒了西洋人,引起的后果是你承担不起的。”听了井边一郎的话,鬼冢君礼哈哈大笑着对他说:“恩,井边君说的是,我完全没有这个想法,我只不过是大日本天皇陛下的一把刺刀,只有大日本天皇陛下有意志要刺向哪里,我才会刺向哪里,大日本天皇陛下没有动的意思,我是丝毫不动的,这个井边君不是很了解的嘛!”听了鬼冢君礼的话,井边一郎没有丝毫回应继续闭目养神,鬼冢君礼笑着对井边一郎说:“后面的车上是驸马吧,不如让他也坐到咱们车上,人多热闹嘛!”听了鬼冢君礼的话,井边一郎对他说:“鬼冢君,你执意要带上驸马一起来京城有什么目的?”听了井边一郎的话,鬼冢君礼笑着对他说:“让驸马与咱们同行不是很好吗?井边君觉得有什么不妥吗?”听了鬼冢君礼不愿意直接回答自己的废话,井边一郎也没有了耐心,直接叫停了车,自己从车上下来,直接上了驸马坐在的汽车,然后名利继续前进。浅睡休息的驸马被停住的汽车震醒,驸马睁开眼睛就看到井边一郎从前面的汽车走下来,然后坐上了自己坐在的汽车,井边一郎坐上车之后,没有与驸马打招呼而是坐下来直接向自己的部下们下命令继续前进,驸马看得出来井边一郎有些心气不顺,驸马觉得汽车这么小的空间,两人都不说话的话,气氛会有些尴尬,便笑着对井边一郎说:“一郎,咱们大概什么时候到天津?”听了驸马的话,井边一郎看了看驸马,对他说:“很快,到了晚上七八点钟就会到达预定好的宾馆了,驸马哪里不舒服吗?”听了井边一郎的话,看着担心自己的目光,驸马笑着对他说:“一郎,我没事,我就是问问。我想知道咱们去了天津有什么安排,我想去孙府走一趟,看看我的朋友孙老板。”听了驸马的话,井边一郎想了想对他说:“到了天津之后,如果有什么事情的话,我会提前去通知你的,所以,驸马你可以做你自己想做的任何事情,不用来通知我。”听了井边一郎的话,驸马点点头,井边一郎想了想对驸马说:“驸马,我想派几名手下跟着你?以防有什么事情发生!你觉得怎么样?”听了井边一郎的话,驸马笑着对他说:“一郎的好意我心领了,我来天津只不过是一个陪客,应该不会有人对我怎么样的,所以就不需要一郎的士兵来保护我了。”听了驸马的话,井边一郎想了想也没有再坚持。两人的话题停了之后,汽车行驶的声音充满了整个窄小的空间里。
话说,鬼手魅带着杨洵马不停蹄的回到山里的家中,让李水送了一大口气,看着自己浑身是伤的孙子杨洵,李水的老泪都差点流出来,一把把杨洵拉到自己的怀里,亲切的对杨洵说:“爷爷的好孙儿你受苦了。”听了爷爷的话之后,杨洵摇摇头对他说:“爷爷,是洵儿让您老担心,是洵儿不孝,洵儿给爷爷磕头。”杨洵说完话,挣扎的就要给李水磕头,李水哪里舍得,静静抱住杨洵,笑着对他说:“乖孙儿,别动别动,让爷爷在抱一小会儿。”听了爷爷的话,杨洵没有再动,任由爷爷抱着,在一旁看着的鬼手魅对李水说:“李水,你可以了啊,洵儿身上有伤,让萧神医给瞧瞧,没什么大碍的话,我要带着洵儿给婉秀格格请罪去那!”听了鬼手魅的话,李水点点头松开杨洵,正好,管家宋顺带着萧神医走了进来,萧疾一看杨洵完完整整的回来了,也流出了放心的微笑,放下东西,拉住杨洵从上到下的摸了一遍,然后又号脉,然后放心的坐下来喝茶,李水和魅一看萧神医的轻松的神情就知道杨洵身体一定没什么问题,李水笑着问萧疾说:“神医啊,洵儿这孩子的身体怎么样?还有他身上的伤!”听了李老爷子的话,萧疾笑着对他说:“李老爷子,您放心,洵儿身体好着那,就是这几日吃的不怎么妥帖有些欠缺营养,多补补就好了。那伤都是皮外伤,养养就好了。”听了萧疾的话,李水和魅都笑着点点头,鬼手魅起了身,笑着对萧疾说:“神医,格格那里怎么样?我能叨扰一会儿吗?”听了鬼手魅的话,萧疾笑着点点头对他说:“恩,可以可以。”听了萧神医的话,鬼手魅安了心,笑着对杨洵说:“洵儿,走,去给你的额娘请安了。”听了自己师父的话,杨洵立刻应下,起身跟在自己师父的后面,往门外走去,来给婉秀格格请过安之后,鬼手魅带着杨洵,在总管的安排下师徒俩美美的吃一顿大餐之后,就好好休息了。萧神医熬好了一碗给婉秀格格的养生汤走进房间,婉秀格格起身,谢过萧神医之后,一口干了那碗汤,萧神医则走到一旁去看自己的小徒儿去了,这孩子虽然才出生不久可是去嗅觉敏感,只要萧疾一走近,这孩子不管是睡觉还是吃奶,都会立刻停下来按照味道的指引看向萧疾,这让萧疾特别高兴,因为他知道这孩子是天生对药味敏感是做医的料,所以,萧疾只要找到来婉秀格格这里的机会就会在自己的身上放一味药,量特别的小,可以说一般人都不会察觉,只要自己的小徒儿看向自己,萧疾就会把这味药的名字念给她听,每次自己的小徒儿都会儿冲着他笑,现在,自己的小徒儿的笑成了萧疾最大的幸福。待看过了自己的小徒儿的笑之后,萧疾转身走到婉秀格格身边,如平常一样给婉秀格格把脉,摸上脉之后,萧疾对婉秀格格说:“二奶奶,我这个小徒儿的名字可是想好了?”听了萧神医的话,婉秀格格摇摇头对他说:“让神医见笑了,我家夫君不在,这件事情,我一个妇道人家也不好去找老太爷说道,所以,这孩子还没有取名字。”听了婉秀格格的话,萧疾笑着对她说:“还请二夫人别介意,老夫有句话想和您说,您应该知道这孩子还没有来之前,杨二就已经把这孩子许给老夫做徒弟,俗话说: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既然杨二不在家,我想他近期都来不了,这孩子眼看就要满月了,连个名儿都没有也是不好,不如由老夫这个做师父的给她起个名字吧!”听了萧疾的话,婉秀格格有些犹豫,可是细想想,人家说的没错啊,自己的夫君把自己未出世的孩子许给人家做徒儿这事自己也是知道的,而且自己和孩儿的性命都是萧神医保的,还有什么好拒绝人家的,况且人家还是好意,想到这里,婉秀格格笑着对萧神医说:“婉秀在这里要先多谢神医抬爱了,您能给这孩子起名字真是她的福气,我这个做额娘的也为这孩子感恩,可是,我毕竟是妇道人家不能做主的,待我向李老太爷禀告之后,再给神医一个答复,您觉得可好?”听了婉秀格格同意的话,萧疾笑着点点头对她说:“既然格格您同意了就好,李老爷子那我已经说过了,他的意思是让我问问格格您,您既然同意了那我就直接给孩子起名字了。”听了萧神医的话,婉秀笑着点点头,萧疾想了想,笑着对婉秀格格说:“这孩子既然是我萧疾的徒儿也算我萧家半个后人,那么我就给她一个萧字做名,后面再一个灵,格格您觉得怎么样?”听了萧疾的话,婉秀格格默念了几遍之后,满意的笑着点点头同意了,还唤来丫鬟,用纸笔写下了‘萧灵’的名字,然后让丫鬟拿着给李老太爷送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