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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前文早就已经大改了,麻烦你们更新一下。
我虽然是个小透明,但我还是想保证我文的质量。
还有,你妈炸了。谢谢
周雪峰一下子仰倒在地,像一只被烹炸的虾一样伛偻着身体,不停地颤抖着。
我看着周雪峰,想到了三个月前,被柳杨踢到了心窝的自己。当时的我,就是这样躺在地上。旁边站了三个人,有柳杨,有季广康,还有这个周雪峰。当时周雪峰还抓了一把沙子,塞进了我的嘴里……
“你……怎么了……”不知道过了多久,白紫薇轻轻地拉了我一下胳膊。
我这才回过神来,看到白紫薇一脸关切的眼神。
“怎么了?”我问道。
白紫薇说:“你刚才……眼神变得好可怕……好像要杀人……”
“哦,”我笑了笑:“你放心,我这个人不喜欢暴力。”
白紫薇说:“可是……”
“你怎么不关心他?”我问白紫薇:“被打的可是他。”
“他……他骗我。”白紫薇说。
我点点头,走到周雪峰的身边,蹲了下来,轻轻地在雪地上划拉着。过了一会儿,我把雪、碎冰块还有沙土攒成了一个小雪球,一手捏着周雪峰的下巴,一手把雪球送了进去。
周雪峰惊恐地看着我,我捂住了他的嘴,看着他的眼睛:
“吃下去。”
血混着肮脏的雪水,逐渐在周雪峰的口腔里化开,被他慢慢吞了下去。
我说:“你再挨我一拳,我就不伤害你的小情人了,好不好?”
周雪峰眼泪鼻涕一起流了下来,用含混不清的舌头拼命说话:“大哥,我真不知道怎么得罪你了,求你手下留情,放过我吧。白紫薇,大哥你带走她,我他妈以后再看他一眼,你@他@妈把我戳瞎!”
我说:“你不记得我是谁了?”
“我真的不知道你是谁!”
我抬头,对白紫薇喊了一句:“楼角呆着去!”
白紫薇愣了一下:“我?”
“等我,”我说:“如果晚上想和我吃点儿什么的话。”
等白紫薇走远,我低头看了一眼周雪峰,然后双手插到他的腋下,一使劲,把他从地上提了起来。
“兄弟,刚才受委屈了。”我说。
周雪峰一脸惊讶地看我,惊讶中又带着些许迷惑,还有恐惧。
“哥……”
“叫我……秦歌……”我想了半天:“我本名就叫秦歌,你要是非要叫我哥,就叫我小哥吧。毕竟叫大哥,像黑社会。”
“你就是……秦……小哥!”
我说:“怎么不记得了?”
周雪峰上下打量我:“小哥,你……变化太大了。”
我说:“你还记得,你打过我吧。”
周雪峰脸色满是惊恐:“小哥,我,我……我当时……”
我一伸手:“没事儿了,都过去了。我的仇也报完了,你只要不找我麻烦,我就不找你麻烦。”
“嗯,谢谢,谢谢小哥……”
“好,”我说:“你是我兄弟,兄弟今天受委屈了吧。”
“没有……小哥……”
“记住,给你委屈受的,不是我。是柳杨。柳杨得罪我了,总有一天我得报复回来。听懂了么?”
“嗯嗯。”
“我在收拾柳杨之前,我还要收拾一个人,你知道是谁吧?”
“季广康!我知道。”
“这个人你跟他熟不熟悉?”
“很熟悉!”周雪峰说:“我现在打个电话,就能把他叫过来。”
“不用,”我摇了摇头说:“你这样,今晚上你就去找季广康,说你被打了,要找我报复。剩下的事儿,就不用你管了。”
“大哥……他……很能打……”
“叫小哥,不要叫大哥,大哥是黑社会的叫法。”我耐心地纠正他。
“小哥……他很能打。”
“没事儿,我很抗打。”我笑了,然后拍了拍周雪峰的脑袋:“还得麻烦你一件事。”
“小哥,你说。”
“你是走读生吧?借你的校牌用用。”
“小哥……你……”
“今晚上,白紫薇是住宿生,她跟我出去吃饭,得用个走读生的校牌啊。”我说道,然后从兜里掏出了一个住宿生的校牌给了周雪峰:“今晚上,你就住在我宿舍吧。”
“啊……?”
“怎么?不方便?”
“方便……方便。”
“今天晚上,肯定查寝特别严。所以你不许给我走啊。一定要让老师看到我床上有人。”
“行,行……小哥。”
我站起身,转身就走,走到一半,我忽然想起一件事,又马上折回。
周雪峰依旧坐在那里,见我回来了,不由地往墙角缩了缩。
“小哥……”周雪峰的声音都颤了。
“我说……你再帮我个忙呗。”
“你说,小哥。”
“我的床下,有几件脏衣服,今晚你帮我洗了。”
“行,行……小哥,没问题。”
我拍了拍周雪峰的肩膀:“谢谢了,兄弟。”
走出了自行车棚,看见白紫薇正穿着周雪峰的衣服在那里抬头看雪。我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递给她周雪峰的校牌:“换上这个,走吧。”
白紫薇沉默着跟我走了出去,我拿出自己的蓝色校牌给白紫薇看:“这还是你给我搞到手的。”
白紫薇依旧没说话。
出了校门,白紫薇忽然问道:“你真的要带我去西餐厅吃饭?”
“对啊。”我说。
“那里很贵的……”
“有多贵?”
“不知道,看起来很贵。”
其实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只是想痛痛快快地喝一点酒,把自己灌醉了,醉到不知道今晚刚才发生了什么,醉到还是原来那个被人痛扁而不是痛扁别人的怂货。
我曾经用手机查过,这家的消费平均值是人均八十多。自从我拿到了一万块的比赛奖金后,我就想犒劳一下自己。这半年来,我真的累坏了。
“我们不去那里吃了吧,”白紫薇说:“那里确实很贵。”
我一把把白紫薇搂到怀里,嘴贴在了她的耳边问:“去过么?”
白紫薇并没有挣脱,只是显得有点慌乱。
月色下的白紫薇,显得特别美。
还没有喝酒,我感觉自己已经醉了。
我两手捧着白紫薇的脸庞,又深深地吻了下去。
白紫薇很配合地和我不敢描述了起来。
过了一分钟,我才跟她分开。
那家西餐厅离我们学校不远,大概走了不到十分钟就到了。
这家西餐厅很奇怪,它没有楼上,倒是有地下两层。我和白紫薇直接要了最底下的一间单间。
有一次我跟孙芳菲聊天,孙芳菲说那家所谓的西餐厅,其实并不是正宗的西餐厅。我问正宗的是什么样子的。孙芳菲说,肯定没有披萨之类的东西卖,而是只卖牛排,而且一定要有红酒。我不置可否,我只是单纯地觉得,那个地方很隐秘,适合谈恋爱。
服务生过来让我们点菜。我先让白紫薇点,白紫薇看了半天菜单,问服务生:
“你们家有丑团么?”
“丑团?”服务生点头:“有的。”
白紫薇对我说:“你……在丑团上点一个套餐吧。”
我点点头,郑重地把手机递给了白紫薇。
白紫薇点了最便宜的一份套餐,一百六十八。
“要酒么?”
“一瓶……你们这儿有什么酒?”我问。
“只有啤酒和红酒。”
我想了半天,告诉服务生:“你先走吧。”
“好的,”服务生关上了门,整个屋子黑黢黢的,只剩下桌子上模拟蜡烛的灯光。
白紫薇看起来挺局促,她一直在不安地瞟着我。
我拿着手机,心里琢磨着要不要打电话给一个人。
“你……”白紫薇支支吾吾的:“柳柳怎么办?”
我沉默了一会儿,说:“柳柳是我女朋友,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