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个任务都标注有难度,最高为五星,最低为一星,当然不同难度任务的奖励也不同。
萧逸闲快速地瞟过,将所有任务都暗熟于心。
总体而言,光幕上列出的任务难度都不低,即便是一星任务也要求八段进化以上的修行者才能接单。
大部分任务的要求都是前往地表,萧逸闲也探知到了原因,更多的宝物在地表,地下的宝物好像在很久之前就被挖光了。
皇甫嵩的气息忽然躁动起来,萧逸闲迎着皇甫嵩的眼神看去。那是一个身材略嫌矮小的老头,后者感知到皇甫嵩的眼神,也回瞪过来。
“前辈,还是稍微冷静些吧。”萧逸闲劝慰道。
皇甫嵩哼了一声:“我也没想到,时隔三十多年再次回来,竟然会遇上他。”
矮小老头地位显然不凡,被不少人簇拥着走过来。
皇甫嵩倔性起来,他站定位置不退让,昂首挺胸地瞪着来人。
萧逸闲和诺兰不由苦笑,吉雅拉着他们的手根本不让他们走。
“皇甫爷爷其实为人也不错,哥哥,萧大哥你们就帮帮他好不好?”
皇甫嵩爱怜地看了吉雅一眼,想要说些硬气的话,但最后还是硬生生地忍住了,他知道他的确需要两个小辈帮忙撑腰。
“哟,这不是我的手下败将皇甫嵩吗?你居然没死,恭喜啊!”老头子呵呵笑道,一嘴的毒舌。
皇甫嵩咬牙道:“山本,你都没死,我又怎么会死?”
“老家伙,你说谁呢?”山本老头身后,一个瘦竹竿扯着嗓子吼道。
皇甫嵩脸色一变,萧逸闲扬手一个巴掌扇过去,将瘦竹竿扇飞了。
“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吗?”
山本老头一方都蒙了,他们完全没想到萧逸闲竟然敢出手,瘦竹竿更是没有半点反应,被一巴掌扇了个正着。
他们又惊又怒,有人连忙跑过去将瘦竹竿扶起,却见后者翻着白眼,半天都摇不醒。
山本老头惊怒道:“小子,你好大的胆子,连我的人都敢打?”
萧逸闲冷笑道:“竟然对皇甫前辈出言不逊,该打,打死了也是活该。”
皇甫嵩大笑道:“不错,不错,敢对老夫出言不逊,打!”
几个年轻人搀扶瘦竹竿走了回来,一人哭着脸道:“师傅,大师兄他醒不过来。”
山本老头脸皮一黑,他低喝道:“废物。”
他看了瘦竹竿一眼,也一巴掌扇在瘦竹竿的脸上。
“啪”一声脆响,瘦竹竿脸皮一阵抖动,但他依旧昏迷不醒。
山本老头微微一怔,顿觉羞怒。
栾布嘿嘿笑道:“还骂徒弟呢,原来师父水平也很一般啊!”
山本老头心中愠怒,再次一巴掌重重地扇了过去。
“啪!”这一巴掌声音响亮,直接将瘦竹竿扇在地上。
瘦竹竿跳脚站起,他捂着脸惊怒地吼道:“是谁打的老子?”
“啪!”山本又是一巴掌扇了上去。
“混账,老子打的。”
瘦竹竿讪讪地低下头,也不敢捂着脸,露出脸颊上又红又肿的五个手指印。
皇甫嵩大笑道:“啧啧,山本你还是没有变,脾气这么暴躁。这几十年来打死几个徒弟了?”
他心中一阵畅快,萧逸闲给足了他脸。
山本老头喝道:“皇甫老儿,多年不见你倒是嚣张了许多,有本事再和老夫赌斗一把啊?”
皇甫嵩脸色微变,山本老头却得意地大笑起来。
他嚣张地指着皇甫嵩道:“也是,当年被老夫打出阴影了吧?嘿嘿,说实话,老夫都很好奇你竟然还能痊愈。哼,既然不敢赌就滚远点,没胆子还敢嚣张,真是不自量力。”
“至于你,小子你可真嚣张,连老夫的徒弟都敢打?”山本老人眼中凶光一闪,一巴掌重重地抽向萧逸闲。
这一巴掌势大力沉,若是换作另外一人被这一巴掌打上,必死无疑。
“你敢!”皇甫嵩怒喝道,他惊怒地探手挡住山本的手掌。
皇甫嵩脸颊涨红,他也有自己的骄傲。他感激萧逸闲帮他出气,但就此顺水推舟地将恩怨推到萧逸闲身上,他还做不出这等丢份的事来。
“哟,皇甫老儿,你还挺护晚辈的。想护住他?没问题,跟老夫打一场。哼,今日这事要么你死,要么他死,没有第二条路。”
山本老头桀骜地叫道,他毫不掩饰心中的杀意。
“师父威武。”
山本老头的徒弟们骄傲地呐喊起来,他们挑衅地看着萧逸闲等人,流露出一副高人一等的嚣张。
“卧槽,居然敢小看我们,诺兰哥,揍他们。”栾布喝道。
吴天也不爽了,他看到有个猥琐的胖子竟然色眯眯地看向吉雅,是可忍孰不可忍!
诺兰沉声道:“暂且忍耐一下,看看皇甫宗师怎么说。”
皇甫嵩情不自禁地攥紧了拳头,他恨不得一拳砸碎山本这个老混蛋的鼻子,但他也知道自己不是山本的对手。
三十年前不是,如今更不是。
“哈哈,就知道你是个孬种,那就给老子滚远点。”山本大笑道,他扬手就向着萧逸闲抓去。
皇甫嵩一步跨前,再次挡住了山本的手。
至始至终,萧逸闲都淡然地站在原地,脸色平静,眼皮都不带眨动一下。
倒是皇甫嵩再次拦在萧逸闲身前后,萧逸闲嘴角露出一抹笑意。
“皇甫前辈,有心了,答应他就是,我看他不是你的对手。”萧逸闲微笑道。
山本眼神一凝,他早就觉察到眼前这小子不简单。
一巴掌之力,竟然需要他用两巴掌才能抵消掉,他可是十二段进化的宗师,后者才不过是八段进化的后辈。
但是这小子气势不凡,只是站在那里,竟然给他一股山峙渊渟的宗师气派。而且两大宗师争锋相对,这小家伙竟然岿然不动,背景显然不凡。
皇甫嵩略略有些尴尬,他瞪了萧逸闲一眼道:“我们可不是比试机甲。”
山本老头大笑道:“要不我们还赌之前的赌注?”
皇甫嵩眉弓一挑,他惊愕道:“三十多年过去了,那份机缘还没有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