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
吴娅皱眉转过身,接着就有些愣住了,先前还站在院门外两个看不出面貌和性别的怪人,这会儿居然消失不见了!
难道是我先前看错了?
“婶,你刚刚没听见有人问话吗?”吴娅柳眉皱起,问道。
金翠凤莫名其妙的摇摇头:“没有啊,就听到隔壁那大狼狗在叫唤。”
“叔也没听见吗?”吴娅不信邪,又看向坐在沙发上,盯着电视发呆的李国。
李国同样摇摇头:“小娅,我啥都没听见,你到底怎么了?”
这时候小诗诗也跳出来说道:“妈妈,我也没有听见哦,妈妈是不是在和我们玩游戏啊?”
他们都没听见!
吴娅感觉身后发凉,莫非是看到鬼了?
明明自己亲眼见到那两个怪人,而他们问话的声音也不小,说得很清楚,但怎么只有自己一个人听到了?
……
此时此刻,在屋子的阴影角落中,两个身披黑色大衣,脑袋和脸都隐藏在阴影中的怪人,互相传声道:“麻烦了!”
“目标身上都有法器,尤其是那漂亮的花姑娘,身上可能还不止一个法器!”
“迷魂咒令都能轻而易举就被破解掉,她们身上的法器绝对不简单,想要抓走他们,要么直接破坏法器,要么只能等待机会了!”
互相对视一眼,都有些无可奈何。
以他们的境界,如果用有直接破坏掉法器的能力,又何必藏头藏尾,直接冲出去将人带走就行了。
“看来只能等待机会了。”
……
与此同时,李建脚踩祥云,身边跟着小金刚,一路飞驰朝白石镇赶去。
脚下的祥云却是一种神奇遁法,无需使用隐身符,祥云会自觉隐去他和小金刚的身形。
祥云速度飞快,只是几分钟就来到了白石镇上空。
李建爹娘和表嫂吴娅都住在之前白凝夕租的小院子里,这屋子很不错,周围环境也很好,李建后来就花了十万块钱买下来了,非常便宜。
毕竟是在这样一个偏僻的小镇子里,那时候房价能高到哪儿去?
不过随着南云市划为特区,白石镇由于特殊的地理位置,经济也有发展腾飞的迹象,今年开春,房价就上涨得非常厉害,几乎一天一个价!
当初十几万买的两层楼三百多平的房子加上外面一百多平的院子,现在最低都要上百万!还不一定买的下来。
从这点上看,李建无意中倒是做了笔投资,只能说是投资房地产绝对是稳赚不赔的。
“希望来得及!”李建压抑着怒火,脸上铁青一片。
小金刚此时也很愤怒:“那群白眼狼都是渣滓,不敢和我们正面硬干,只敢玩下三滥的手段,抓住他们,一定不能轻易放过!”
两人下意识的就将这次的事,归结到暗中窥伺他们的外星变种人族头上。
也实在是巧合得很,他们刚刚聚在一起商量完了对策,这边爹娘还有嫂子就出事了!
李建冷冷道:“你用千里眼顺风耳神通查探一下。”他要维持遁法,倒是不能再开启其他神通。
况且,他的神通也是借用小金刚的,小金刚才是原主人,施展出来威力更大!
小金刚闻言也没有废话,双手在眼前一抹,射出两道金光看向四周,很快就惊喜的叫道:“没事,主人,他们还很安全,都在家里!”
“这就好!”李建闻言大松了口气,脚踩祥云缓缓落到院子后方,低声问:“渣滓在哪儿?”
“嘶……”小金刚皱了皱眉:“也在屋子里,但我看着只是两只小虾米啊!”
“哼,那就顺藤摸瓜!”李建冷哼一声,一挥手,落下一片金光,常人肉眼难见,顷刻间就将整个院落被包裹在内。
这是李建的领域!
金丹修士和筑基期最大的差别就在此!
筑基期修士以灵气为介质,才能施展出种种法术,一旦没了灵气,或者灵气受到限制,那就如同废掉了手脚。
但金丹修士不同,一粒金丹自成世界,翻云覆雨不在话下!
金丹修士只用金丹的力量,随手便是法,无需外界灵气媒介,而这便是领域!
在李建领域之内,一切鬼魅魍魉皆不可逃。爹娘和表嫂尚未有所察觉,但那两个隐藏在暗处的家伙顿时就意识到情况不妙了,他们有心要逃,却发现自己根本动不了!
互相也只能用眼神表达自己的惊恐之情,下一刻,两人眼前多了个人,正是李建,居高临下打量着他们。
小金刚说的没错,果然是两条小虾米,只是s级的超凡者而已。
此刻在李建肩膀上还漂浮着一只红衣小鬼,却是道童鬼乐乐。“大老爷,这两人就交给我吧,我会让他们付出代价的!”
乐乐猩红的双瞳充满了邪异,小脸上一片惨白,嘴唇乌紫,这副扮相绝对令人头皮发麻!
两个将全身都隐藏在阴影中的家伙,眼睛怒睁,想要开口说些什么,但乐乐没有给他们机会,抬起小手凝空花了道符箓,绽发出一道血光,两人白眼一翻,就此失去意识。
“五鬼搬运!”乐乐又低喝一声,旋即这两人就被什么东西给拖走了。
李建自始至终都没有开口,待乐乐走后,才对小金刚吩咐道:“你看好这里,布置一个坚固的阵法,我再去找老前辈讨要几个高阶护身法器。”
小金刚点头应是,旋即想了想说道:“主人,你自己也要小心一点,毕竟大鱼还没现身。”
“你也要小心!”
李建手捏法诀,瞬间消失不见,笼罩在院落上空的金光也随之消失得无影无踪。
这一晚,不论是表嫂和小诗诗还是两位老人都睡得特别踏实,他们也并不知道昨晚发生过什么。
……
京城,一座古朴大宅的后花园中,早上弥漫着雾气,这并非是雾霾。
在不久前,环保部门宣称研发出了新型的防雾霾技术,自此之后,京城的雾霾就渐渐消失了。
清晨的雾气中透着花草清香,身着褐红色唐装的大背头中年男人,正手持小喷水壶给花花草草浇灌,一张不怒自威的国字脸上透着些许紧张的情绪,这可真是件罕见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