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你再说多一句,我就让你的舌头喂这里的鱼,反正这里的鱼还挺缺食物的。”
苏晓彤又继续威胁。
“有本事你就来呀,我才不怕你。”
反正之前她就哑巴过,也挺过来了。
宁小夏:“・・・・・・”
好死不如赖活着,蓝梦儿怎么一个劲往刀口上撞呢,宁小夏都替她的冲动担心。
“梦儿・・・・・・你冷静一下。”
宁小夏真担心那些绑匪会失去理智将他们丢下去又或者真的会割了蓝梦儿的舌头。
杨浩然给下属打了电话,让他们准备一架飞机。
“冷静什么,跟这种人没有什么好说的,大不了就是一死嘛。”
语毕,他们感觉大地在摇晃。
“怎么回事?为什么这么晃?地震了吗?”
秦枫剑眉紧蹙地问杨浩然。
“地震?”
杨浩然忽然想起了什么,凌厉的眼眸一亮,担忧地望着蓝梦儿和宁小夏那边。
“是,是地震,这里是地震带,时常有地震发生,走,快走,危险。”
杨浩然叫他的属下离开,自己却没有想过要走,他想要趁机救走蓝梦儿和宁小夏,但是,事与愿违。
钟林和苏晓彤也没有想到地震这么快就发生。
“把他们往后摔。”
苏晓彤一说,钟林就把宁小夏和蓝梦儿往后甩出好几米远,距离悬崖边上更近一些。
“地震?”
宁小夏也没想到人生中遇到的第一场地震是在悬崖边。
“秦枫,你们快走,不要留在这里,危险。”
宁小夏什么都顾不上了,只想着秦枫可以相安无事。
“小夏,不要害怕,我这里来救你。”
秦枫脚步生风,大步流星且不顾一切地想要上前拉住宁小夏。
然而,苏晓彤和钟林趁着地震,把她们二人一同往后面甩后,他们趁乱逃跑。
啊~
杨浩然眼疾手快地抓住了蓝梦儿,而宁小夏却一直伴随着地震左右摇晃不定,而且还摔在了地上,慢慢地往悬崖边上滚过去。
秦枫看见宁小夏就要跌落悬崖,心脏的位置猛地一缩,一种不好的预感浮上心头。
当秦枫来到悬崖边上时,宁小夏已经从悬崖上掉了下去。
啊~
“小夏,小夏・・・・・・不要・・・・・・。”
秦枫看着宁小夏摔下去,想要冲下去救她,可是却被杨浩然抱住了腰。
这时,地震已经平静了下来。
“秦枫,你冷静一下,这里可是悬崖。”
九死一生的悬崖,只要掉了下去,基本上没有生还的可能。
“不要拉着我,我要去救她,我要去救她。”
秦枫深邃的眸子红了,眼泪也从眼角落了下来,心像是被掏空了一般,空荡荡的。
”你救不了的,秦枫,这里可是悬崖,不是小陡坡,你看清楚了,我能理解你现在的心情,我们也很伤心,我们也不希望宁小夏出事,可是・・・・・・。“
杨浩然不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好朋友好兄弟去送死。
“枫哥哥,对不起,都是我的错,是我的错。”
蓝梦儿也泪流满面地像秦枫道歉。
秦枫一脸自责和懊悔。
“为什么,为什么我要答应她,为什么要答应这个主意。”
若是不答应的话,是不是他的小夏就不会跌落悬崖?是不是就不会和她天人相隔了。
秦枫忽然跪了下来,紧握拳头,仰天大吼大叫长长的一声。
啊~
”枫哥哥・・・・・・。“
蓝梦儿低低地呢喃了一句,很心痛。
“梦儿,不要这样子,我现在立刻让人去打捞。”
杨浩然让下属打电话请了专业的人士下海打捞。
一个星期过去了,打捞了一个星期,宁小夏还是杳无音讯。
那个星期,秦枫一直守在悬崖边,什么话都不说,一待就是一整天,还带了一些鱼儿吃得小虾米小鱼儿往悬崖边撒去,都快成了人们口中的望妻石。
小浪渔村
“你终于醒了,姑娘。”
一位四十多岁的妇人一脸和蔼可亲的样子笑了笑关心道。
“你是?”
宁小夏望着四周陌生的环境和用竹子搭建起来简陋而结实的房子问。
“我是这个房子的女主人,我姓丈夫姓欧阳,你叫我欧阳大婶吧,你叫什么名字,姑娘?你怎么会掉进海里?”
欧阳大婶看着眼前这个皮肤苍白,却五官端正标致可爱的小姑娘,心里特别喜欢,但是却心生疑虑。
一个女孩子怎么会好端端掉入海里,幸好她和他的丈夫出海打鱼,看见了,然后救了回来,要不然真的会葬身大海。
“欧阳大婶,我叫・・・・・・我叫什么名字呢?我・・・・・・”
宁小夏想要努力去想,可是,偏偏什么都想不来。
她瞬间头疼欲裂了起来。
双手捂住头部,脸色痛苦难看。
妇人立刻阻止,
“好了,好了,姑娘,想不起来就想不起来,不要想了,再休息一下。”
宁小夏想不起来自己是谁,欧阳大婶先让她休息,然后又出去外面准备给刚刚醒来的宁小夏装一碗白粥。
安静了一会儿后,宁小夏还是想不起来自己是谁。
“我这是在哪里?我怎么会在这里?”
“好点了吗?
妇人又问。
“谢谢大婶的救命之恩,我无以为报。”
宁小夏语气真诚地感激。
“不用客气,傻孩子,来,喝点粥。”
妇人悉心地照顾着宁小夏。
夜幕降临
妇人的丈夫和儿子打渔归来了。
“来,来,我跟你介绍一下,这是我的丈夫,欧阳礼森,这是我的儿子,欧阳俊宇。”
“你们好。”
欧阳宇看到宁小夏之后,眼睛大放光芒,是男人看女人的那种喜欢光芒。
“你好。”
欧阳俊宇接到了一个任务,看到眼前的女孩子,他好像什么都明白了,内心暗生私心。
大叫打了招呼之后,欧阳俊宇还是目不转睛地盯着宁小夏看,妇人看在眼里,嘴角弯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说,“阿宇,不要老是盯着人家看,不礼貌。”
听了母亲的话,他有些不好意思地弄了弄头发说,“妈,她长得真好看。”
这直白的话,让宁小夏原本苍白的脸色染上了一抹红晕,只是笑了笑,什么都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