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宁小夏因为被推开,脚跟不稳,也摔了一跤,但是摔得不重,宫昊天却被撞飞摔得不轻。
“宫昊天,宫昊天。”
宁小夏跑了过去,看着被车子撞晕倒在地的宫昊天,心慌意乱,不知所措,双手颤抖,害怕不已。
很快就有围观的人上前。
“哎哟,这个人是不是要死了?你看,流了好多血呀。”
“唉,真惨呀,怎么好端端就被车子撞了呢,一个大好青年,要是就这么死了,多可惜。”
“好像那个人是为了救她哦,真是难得,竟然还有舍命相救的,绝对是真爱啊。”
・・・・・・
忽然有一个人说,
“这位小姐,要不要帮你叫救护车呀?”
救护车,救护车。
“要,快帮我叫救护车。”
宁小夏因为太过恐慌,脑袋一片空白,连叫救护车都忘记了,一直抱着宫昊天,脸色苍白无血色,泪如雨下。
很快救护车就赶来了。
“宫昊天,你不要死,不要死。”
宁小夏在送往医院的途中一直重复这句话。
来到医院,宁小夏站在抢救室外面,忐忑不安地等待着。
宁小夏的电话一直在响,可是,她好像什么都听不见似的,目不斜视盯着前方的抢救室。
秦枫去到学校,打了好几个电话,就是没有人接听。
于是,让左翼调查,结果,才知道宁小夏现在已经在医院。
秦枫第一时间赶了过去。
他看见宁小夏紧握住拳头,眼神充斥着害怕和恐慌以及忧虑,还一直注视着抢救室。
秦枫二话不说就把她拥入怀里。
宁小夏闻到一股清冽熟悉的气息,那一直紧握的拳头在这一刻才渐渐松开,就连僵硬的身体也微微放松了许多。
可是,却还是泪如雨下,哭得泣不成声。
秦枫一直抱着她,给她无声的安慰。
宁小夏哭着哭着哭累,忽然间,晕倒在秦枫的怀里,他立刻紧张地抱起她往急诊室去。
医生检查了一番,说她是受了惊吓,神经紧绷才导致的。
秦枫也知道她受了惊吓,眼看着别人救了她而昏迷不醒,是谁都会害怕和紧张。
抢救了好几个小时,宫昊天暂时脱离危险。
宫父、宫凝霜还有傅碧琪、傅碧琪的父母都一起过来了。
宁小夏睡了几个小时,也醒过来了,第一时间就喊道,“宫昊天,不要死,不要死。”
“小夏,小夏,你醒了?”
秦枫弯下腰,双手放在她的双肩上,深邃的眸子尽是担忧地问。
“秦枫,我是不是做噩梦了?宫昊天他是不是已经・・・・・・。”
宁小夏很希望那是一场噩梦,现在梦醒了,他就不会有事。
“小夏,听我说,他没事,他暂时脱离危险。”
秦枫的话还是让宁小夏再次泪流满面。
“秦枫,怎么会这样,那个人,明明是红灯,还要撞上来,如果不是宫昊天,或许躺在重症病房的人就是应该是我了吧。”
宁小夏回想起来,都心有余悸。
“小夏,不要去想了,都过去了,那个人我一定会找出来的,我一定会让他付出应有的代价。”
秦枫那凌厉的眸子染上一抹萧杀的气息,令人不寒而栗。
“我可以去看他吗?”
宁小夏担忧地问。
“可以。”
秦枫是抱着宁小夏去的。
“秦枫,不要这样,我可以自己走的,你放下我。”
宁小夏因为害羞而脸红起来。
况且这里是医院,公共场所,大庭广众的,多不自在呀。
“我抱我的女人,还需要看他人脸色吗?”
秦枫强势又霸道的话让宁小夏知道,他不会放下她的,只要暂时做鸵鸟。
他们去到重症病房外面,就看见了宫凝霜傅碧琪,其他的人她不认识。
秦枫放下宁小夏,宫母就把那些怨气撒在宁小夏身上,“你这个灾星,扫把星,煞星,都是你,都是你害了我儿子,要是我儿子有什么三长两短的话,我一定会让你陪葬的。”
“滚开,她也是你能碰的吗?”
秦枫看见宫母对宁小夏不断撒泼拍打,宁小夏却毫无反抗,任由她打骂,心疼不已。
立刻把宁小夏拉在身后呵护着。
宫凝霜看见了,拳头紧握,嫉妒怨恨的心更重了。
“你是谁?走开,我要好好替我儿子教训教训这个害人精。”
宫母对秦枫不太熟悉,一时没认出秦氏集团的秦枫,但是宫父和宫凝霜却知道。
还有,傅家的人也都认识。
宫父实在看不下去,拉住自己的妻子吼道,“你在这里瞎闹什么,他可是秦氏集团总裁秦枫。”
宫父提醒道。
宫母闻言,脸色满是震惊和恐慌。
上次的宫家差点破产,就是秦枫搞的鬼,这次要是再得罪他的话,那宫家就真的没活路可走了。
“对・・・・・・对对不起,我刚刚失态了,但是,秦总,是你身后的那个女人害了我儿子,要不是我儿子为了救她,他也不会身受重伤,昏迷不醒,现在还在没有度过危险期,我只有一个儿子,要是他有什么三长两短,让我怎么活呀。”
宫母立刻道歉,但是还是忍不住抱怨几句。
“事情究竟是怎么样的,我一定会调查清楚,不过请放心,我一定会请最好的专家为你儿子治疗,直到治愈为止,钱不用担心。”
秦枫已经表明态度和立场。
就是希望他们不要继续找宁小夏麻烦。
“谢谢秦总。”
宫父上前感谢。
不过眼神却带着几分胆怯和慌乱,很快就被老奸巨猾的他掩饰过去。
傅碧琪的父母听了医生说,要是今天宫昊天度不过这个危险期,那么有可能成为植物人。
所以,他们也做了一个决定。
“宫先生,我想和你单独谈一谈。”
傅父语气严肃认真道。
“好。”
宫父答应了。
“宫先生,我们的婚约到此为止吧,我不希望我的女儿嫁给一个毫无希望的人,希望你能理解。”
傅父直截了当开门见山。
“你说什么?我儿子刚刚住院,你就迫不及待要和我们宫家解除婚约,有你们这么落井下石的吗?有你们这么始乱终弃的吗?傅先生,我们好歹有多年的交情,怎么我儿子一出事,你连称呼也变了,还真是世态炎凉呀。”
宫父冷笑一声讥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