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门被打开了,两个警卫拿着枪冲了进来。
苏克拉瓦抬手就是两枪,把两个警卫打倒在地,后面几个警卫马上躲以门后,向屋里开枪。
苏克拉瓦一下把我推进了洞里。
我掉进下水道,我并没有马上离开,而是在下面等着苏克拉瓦。
我不是那么没义气的人,我一定要等着苏克拉瓦下来。
我向上面大喊:“苏克拉瓦,不要恋战,快走!”
上面又是一阵的枪响,“扑通”一声,苏克拉瓦跳了下来,他见我没走,问我,“胡哥,你怎么还不走呀?”
“我们是兄弟,我怎么能把你一个人扔下一个人走呢,要死一起死,要走一起走。”
下面又出现两个警卫的脑袋,向下面开枪。
我和苏克拉瓦一起向上面开枪。
苏克拉瓦边开枪边喊:“胡哥,快走,等一会儿长枪队来了,咱们俩全完了!”
“兄弟,要走一起走!”
苏克拉瓦又向上开了一枪,枪里没子弹了,他把枪往上一扔,喊了一声,“走!”
我和苏克拉瓦先后潜入水里,含上呼吸器往回游。
苏克拉瓦在前面,我在后面。
大约二十分钟后,我们游回了那条人工河里,刚一露头,就看见河岸上站了足足有30多个长枪警卫。
我们一露头,他们就向我们开枪,我们只得重新潜入水里。
子弹在水里咻咻地穿过。
我们俩带的是那种微形的氧气瓶,只能支持一个小时的时间,一个小时之后,我们必须得露头。
外面的长枪警卫就在岸上等着我们呢。
刚才我们已经用了接近一个小时的时间了,氧气瓶里没有多少氧气了。
时间在一分一秒地过去,我已经感觉到呼吸有些困难了。
我们俩现在要是露头,一定会被打成筛子的。
这一点是毋庸置疑的。
怎么办呀?
终于,我明显地感觉到呼吸困难,应该是氧气彻底用完了。
现在,就算我们不露头,也得被憋死在河里。
我的枪里还有三颗子弹,拼了!
我向苏克拉瓦做了个向外冲的手势,他点点头。
我双脚一蹬,一下冲出水面,向岸上的人连开了两枪。
岸上的警卫马上向我们还击,子弹打在水面上咻咻作响。
突然,苏克拉瓦叫了一声,“哎呀!”
一颗子弹打在他的身上。
我一扭头,看了他一眼,只觉得肩膀上像被蛇咬了一口似的,我的肩膀也中了一枪。
我们俩全中枪了。
就在这万分危急的时刻,天空中突然响起一连串的枪响。
我抬头一看,只见天空中飞着二十多个空中飞盘,是索菲亚的人。
天空上这些人全是自动武器,子弹向下面如骤雨般倾泄而下,岸上的长枪警卫都抬起枪向天空射击。
双方混战了近十分钟,天上有四五个空中飞盘上的人中弹掉到水里了,空中飞盘少在水上。
就在我不远处就飘着一个,我不顾伤痛踩着水拼命游过去,把一个空中飞盘抓在手上,扔给了苏克拉瓦,把他扶到空中飞盘上,简单地教了他使用的方法。
他身手敏捷,很快就学会了七七八八。
我让他先飞到天上去。
他问我怎么办?
我说:“我再找一个,你快点走!”
“不,你不走,我也不走!”
这个倔小子,真是倔到家了。
正在这时,
天上又有一个空中飞人掉了下来,枪挂在他的身上,尸体漂浮在水面上,苏克拉瓦扑过去,把他身上的枪摘下来,一下飞到半空中,对着岸上就是一通的扫射。
岸上的长枪警卫也死了不少。
苏克拉瓦像疯了一样向他们射击,再加上别的空中飞人也向他们射击,他们剩下不到十个人了,纷纷后退。
刚才从天上掉下的那个空中飞盘离我有一米左右的距离,我奋力游过去,踩上空中飞盘,一按手柄,空中飞盘腾空而起。
天空中的那些空中飞人,见我和苏克拉瓦全飞上了天,一个领头的做了个离开的手势,所有的空中飞人,分成前后两队。
前队在前面飞,后面的继续向那些长枪警卫射击,边打边退。
终于,所有的空中飞人,包括我和苏克拉瓦在内,离开了那些长枪警卫的射击范围。
我们跟着前面的领头的那个空中飞人,飞到了一处我从来没来过的别墅区。
所有的空中飞人落地之后,我和苏克拉瓦因为身上都有伤,一落地,我们就瘫倒在地上。
因为我身上背着那个皮箱,那个领头的冲上来就要从我身上摘下那个皮箱。
我用手中的手枪指着他,“别动,怎么着,还想硬枪呀?”
我的枪里还有一颗子弹,他要是敢硬枪,我真能打死他。
他大声地喊:“胡先生,我们是索菲亚小姐的人,我们是来帮我们的,你把皮箱交给我,我送给索菲亚小姐,我再派人把你们送到医院去治伤。”
我摇头,“不,先治伤,后给皮箱,而且我要亲手把箱子交到索菲亚小姐的手里。”
他没办法只好对着耳麦说着什么。
他应该是向索菲亚报告这里的情况。
说了几句后,他说:“好吧,现在我们送你们去医院。”
他向前指了指,我们这个别墅区里就有医院,我们送你们俩去吧。
他一挥手,过来四个人,两个人抬一个,把我和苏克拉瓦抬进了别墅区的医院里。
马上有医生对我们进行施救。
医生和护士都要把那个皮箱从我的身上取下来,便于治伤,我全部用枪指着他们,不让他们动。
医生只好作罢,从我的肩膀上取出了子弹,然后进行了包扎处理。
苏克拉瓦的伤是伤在脖子上,鲜血直淌,医生对他的伤口进行了包扎。
我担心皮箱一直放在我身上会出事,于是我强烈要求见索菲亚。
那个领头的空中飞人一直没有走,听说我要见索菲来,就和索菲亚联系了一下,然后带着我来到索菲亚的房间。
索菲来身穿一身裁剪得极为贴身的黑色职业装,手上夹着一支细长的女士烟,娇颜如花,眉如弯月,眸若春水,宛若一个高级职业白领。
见我和苏克拉瓦进来了,她挥了挥手让那个领头的空中飞人离开,然后站起来,看了看一直背在我身上的那个皮箱,扭着纤细的腰肢走到我眼前,眸子闪亮地问:“怎么,你受伤了?”
语气里隐隐的透着几分安慰和心疼的味道,颇为勾魂。
我摇摇头,“小状况。”
我把那个粘着我的血的皮箱拿下来递给她,“这是你要的东西,现在可以给我护照了吧?”
她接过箱子看了看,应该是确认了一下,婉约地一笑,问我:“胡先生,你没有把这个箱子打开过吧?”
“没有,绝对没有,这点江湖规矩我还是懂得的,不是我的东西,我不会随便打开看,不信你仔细查看一下。”
她幽然一笑,继续问道:“那你想不想看看里面装的是什么东西呀?”
我当然想看,但是我知道不能看。
索菲亚费这么大的力气非要把这个皮箱搞到手,这里面一定是非同小可的东西。
要是我看见了,弄不好就会让她赖上。
我肯定地摇头,“我不想干,还是那句话,我对这个箱子里装着什么东西,一点兴趣都没有,我只地护照感兴趣。”
她妩媚地扁扁嘴,似乎并不相信我的话。
她娴熟地按了几下皮箱上的密码锁。
箱子“啪”的一声开了。
她竟然知道密码。
她把箱子调了个个儿,“你看看这里是什么东西?”
我仔细一看,里面有一张画,画面上花花绿绿的,花绿的色彩上有五道白色的同心圆圈,同心圆的正当中是一个坐在莲花上的菩萨。
除了画,还有一张图,一叠厚厚的像一本书的纸,一个扁平的山地模型,还有一个小男孩儿的玩偶。
这个玩偶不知道是什么材质制成的,虎头虎脑,大耳朵、宽眼睛、眉毛梢朝上翘,栩栩如生,有一种别样的气质。
索菲亚把那个扁平的山地模型拿出来给我看了看,“胡先生,你知道这是什么吗?”
我看了看,这个模型是扁长形的,透明的,类似有机玻璃的材制,好像是一座大山,大山的里面有几个像云朵一样的空间,空间里有山有水,有天,还有几个小人儿。
我摇摇头,“不知道。”
索菲亚又问一旁的苏克拉瓦,“苏克拉瓦先生,你应该知道这是什么吧?”
苏我拉瓦仔细地看了看,脸上浮出一丝惊讶的神色,“这不会是珠穆朗玛峰下面的香巴拉国的模型吧?”
索菲亚点了点头,“没错,这就是珠穆朗玛峰下面的香巴拉国的模型。”
说着,她取出那叠厚厚的纸拿出来向苏克拉瓦扬了扬,“那我知道这是什么吗?”
苏克拉瓦摇摇头,“不知道。”
索菲亚又问我,“胡先生,我是懂楔形文字的,你知道这是什么吗?”
我看了看封面,上面果然是一行楔形文字,但是我只认识“报告”两个字。
我如实答道:“我只认识‘报告’两个字,这是什么报告呀?”
索菲亚笑了笑,“这是海因里希・哈勒报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