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衫轻解,赤裸而贴。
闻竹张开双腿,将腿心对准身下起伏的腹部,轻轻坐下。
第一次,寻不到会面的途径,娇嫩的花朵亲吻在男人胀大的棒身上,引来秋别弦或痛或舒爽的声音。
花朵上的露水在男人的肌肤上留下暧昧痕迹。
第二次,口子太小,堪堪入了个头,便卡着不上不下,桃儿似的臀摆在空中前后摇晃,粗大的巨物直直戳在那盛开的花心上,只掩了稍前一部分,大多还紧张的裸露在外没有遮挡。
“阿竹,你放松....唔....”
空气里都是她的竹香。
秋别弦忍着冲动掐住闻竹的腰,腹部收力,一点点破开这块向他全部开放的神秘地域,双眼紧紧盯着她的面容,一丝一毫也不肯放过。
肉刃粗大,穴口娇小,两者本不堪匹配,但情动之时蜜液如柱而出,润滑了甬道和开口,那巨物得以用极缓的速度推进,不断朝着细密窄狭得深处而去。
“嗯——进来——别担心——”
跪着的膝盖被秋别弦握住,然后突然提拉起来。身体倒悬犹如绽开的花朵,娇嫩的皮肤全是粉嫩与水光。被肉刃打开的地方最为娇弱,却也最是美妙。
秋别弦把纤细的双腿并在一起,结实的小腹只要一用力,便能摩擦到腿根,引来闻竹的阵阵涟漪。冰凉的吻落在珍珠贝似的指尖,舌头如滑腻的水草,扫过蜷曲的脚心,最后落在弓起的脚背上轻轻一点。
如此这般温柔的缱绻再加上情欲顶点的极致,点燃绚烂火焰。
“唔——全都....进去了——”身体跟着摇摆,看着全部巨物完全插入,秋别弦动情的喊着,在意的看着闻竹或舒服或娇艳的面容,“阿竹,你看,我都进来了。舒不舒服?”
“嗯,舒服.....舒服的....”花心洒出大量热液,企图包裹这个冰凉的入侵者,只是初尝情事便轻易进入山巅峰顶。原来世间情爱,如此销魂。
心中空虚也似是被填满。
双腿不断被摆成不一样的模样,压在胸前,然后被狠狠肏入。
“阿竹舒服,我也舒服....”不只是闻竹一个人的痴迷,男人发了狠一般的将东西插入,又轻柔的拔出,如此反复,既有心疼,又多急切和满足。
“啪”,精囊随着小腹挺进打在皮肤上,“咕叽咕叽”,肉棒在紧密的穴肉里遇水而动。
和谐的情欲开端只持续了一阵,闻竹的轻吟若娇莺低鸣,不等细品便被进入着翻转了身体。
胸前的挺翘掌入男人冰冷的手心,先是摸再是揉,力道也随着身后的力量而逐渐增大。紫红色的痕迹在乳间丝丝绽放若初雪艳梅。
一只手牢牢掐着她的腰,不肯让她离开一分一豪,连着的下体除了被打成白沫的花液再没阻隔,一次又一次的深入。
“嗯,太快了....”闻竹如是说,两手抵在蒲团上,控制不住的要往地上倒去。但很快又受制于男人的手,轻松抱回,那巨物入的更深更重,直戳花心深处。
旋律急转而上。
隐秘的宫颈口,在细密又大力的冲撞下被渐渐打开。
酥麻的快感冲击着天灵穴。
秋别弦像是不知餍足的兽,俯在闻竹的身上,想要撞开她的灵魂。
“阿竹不怕,再快一点,就能肏开了....”呢喃似的话语带了淫靡和妖冶,“你会喜欢的。”说罢,力道更甚,两颗囊袋啪啪啪地击打着,饱满地臀儿在坚硬地小腹下避无可避,蜿蜒的水流落了一地,沾湿了衣服和蒲团。
冰冷面容的男人绯色一片,霜雪的气息似被情欲沾染,雪色中的红,耀眼而刺目。
只是梦而已,为何会如此这般激烈。
闻竹眼角被撞的通红,失去掌控后,便被清冷又妖冶的男人搂着掰回头亲吻,那舌头也和主人说出口的话一样开始粗鲁和不客气起来,轻易的卷了她的舌吸允,故意发出暧昧的声响。
胸前抓捏的大手,不仅掐着乳肉玩弄,还不断弹击着硬挺的乳果刺激着,又疼又麻。身体被撞的歪来歪去,没了腰上的手,就只有那根深入体内的东西固定,但一旦那东西抽离,便会往前倒去,若碎雨击打的落花飘零。
落花无处可依,于是又被抱了起来,深深的亲吻,强硬着把双腿打开,一边一个悬挂在男人坚实的臂弯里,花心朝外,肉刃竖直向上插入。显然已经被摸透了敏感的地点,每一次都故意在最为软糯的地方顶一下才抽离。
两次云端的潮吹,蓄积的液体被堵在身体里不得而出。鼓鼓涨涨的刺激着敏感脆弱的神经。
内敛又温婉的姑娘第一次体验这样极致的性事,哪怕是在梦境之中也无法承受,张着嘴吐气求饶,“不要了...”
小猫似的呻吟,终于露出可怜不已的味道。
但开了荤的男人又如何会怜香惜玉,只是像个毛头小子一样将欲望送入她的体内,以便共此沉沦。什么霜寒清冷的模样,早便去了九霄云外,唯有身体的交缠才是此刻唯一。
巨大的东西破开一层层软肉,在花心里旁若无人的进出,若不是水液的滋润,怕是数十次的抽插仍不够巨物入得一次宫口。这样外放的姿势更是方便了肉刃的挺入,花液沾的那巨物亮闪闪一片,在离开温暖时不断粘连成银丝滑落在二人腿根。
“要的,阿竹还要。”秋别弦咬着闻竹的耳朵,固执的帮她回答,“阿竹你看,你的穴儿,吃的多开心....怎么会不要呢?”
强迫人的本事一点也没有落下,就是梦里也要这样逼着她去看。再没了委委屈屈的意味,全是欲掌控人的偏执。
“哦,我忘记了,现在阿竹根本看不到我。”两边耳朵都被咬红后,男人才恍若明白似的哼笑了一下,“既然看不到,那我就要更努力了。”说罢又是一个深顶,几乎入了宫口,“努力让阿竹感受到我。”
自言自语似的欢快。挺动的小腹加快了速度,那东西在湿润的甬道里旗开得胜,得寸进尺。闻竹只能被迫承受,步步退让。
“都凸起来了。”这样从下往上肏弄了百次,男人终于喘了一下,然后摸了摸本该平坦却被插的一侧凸起的小腹无声而笑,气音吐在闻竹耳边,暧昧又低沉。
他抱着她站起又蹲下,巨物顶在深口久久不动。
她好不容易能够跟着喘一口气,又被他的话弄得全身软麻,花心深处不由自主吸允停留的龟头,长久的停顿让滑腻的穴道一时不适,渐渐起了空虚感,不由自主地蠕动,宫颈深处似是在招呼着他进入。
“不是的...”拒绝还在嘴里衔着,花心就被一撞,激的闻竹惊呼一声,然后又被男人吞吃入腹。规则又快速的律动,算准了那个隐蔽口子撞。
撞散了似的不肯罢休。
“怎么咬的那么紧,还说不要?”研磨着唇角,模糊的嘲笑着她的口是心非。
被撞开的口子像是打开了什么从未开放的认知,闻竹只觉白光阵阵,天灵发散,回过神,下身如尿出一般泄了身。
然后在男人低低的笑声中逐渐空虚起来,更甚刚才。
竟希望他大力一些.....
体会了一次软肉交缠的痉挛后,秋别弦放缓了力道。
闻竹开始有些难耐,背抵着男人的胸扭动起来,又被抱住动弹不得,震动的胸膛仿佛在问她:“阿竹怎么动的这样厉害,是不是很想要?”
巨物抽出进入都很是缓慢,经历了大力后很难适应这样的速度,她难得在此刻羞了脸,轻问他:“可以快一些吗?”
这种时候竟还这么礼貌的请求。
男人好笑的摸了摸她的腿心,那里早就黏糊糊一片,但更多的黏液都被堵在里头。破开的花心上,挺立的珍珠很快被寻到,修长冰凉的手指轻轻点在上面,“现在还不可以哦....不过不要担心,只要阿竹想要的我都会满足,再等一下就好。”
开车太开心了
我爱开车
周末应该不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