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知蓝到工作室时,人不多,便优先选主礼服试穿。
露背设计,并不好系。
“Alex,可以帮忙吗?”
没听到回复,但很快试衣间被人打开。
背脊上传来温热的触感。
季知蓝不疑有他,主动放松身体。
试衣间空间不大,一个人还算宽裕但站两个人免不得要身体相贴。
“Alex?”
注意到背后手掌的不安分,季知蓝僵硬片刻,她意识到有些不对劲。Alex作为设计师对婚纱很熟悉,不可能这么久还没扣上....除非....背后的人不是Alex。
季知蓝想转头,怒斥的声音就含在口中欲说出。
“呵。你就是这样在未婚夫面前叫别人的名字?”
冷不防听到男人的声音,季知蓝惊讶,瞬间转头。
就被男人准确无误的扣住纤细的脖子,然后掐着她的下巴逼迫她抬头。
来的人竟然是骆子矜。
怎么会......他怎么会来。
“你怎么会来!?”
“这张小嘴,说出的话,可真让人不开心。”
修长的手指按在鲜红的唇珠上,男人的眼中危险神秘。季知蓝带着不可思议的情绪,身体却差一点被吸引。
“子矜……我......”
季知蓝张开嘴,忍不住呢喃,抵在她唇上的手指就这么戳了进去。
婚纱没来得及扣,就被人完整扒掉。
季知蓝右腿被迫抬起,男人粗长的肉棒从下往上进入几乎是脚尖点地被一次次往上顶。
“真紧。宝贝,放松。”
骆子矜吻了吻季知蓝耳朵,把一侧乳头从胸衣中解放出来。
粗大的肉棒只进去了一个头就被卡住。
巨大的头部卡在洞口堪堪破开那条缝隙,但想深入是不可能的。
季知蓝难受的不行,抓住骆子矜的胳膊哀求,眼睛湿漉漉的好不可怜。
“子矜,我....我们.....”
男人眼神黯淡,但深处却是火热异常。放出的硕大弹跳着抵在湿哒哒的穴口,一上一下磨着。
勾起季知蓝一阵娇哼。
“嘘。外面有人。”
舌头舔过耳廓,在下巴上流连。
仿佛是响应骆子矜说的话。
试衣间外面传来高跟鞋踩地的声音。
“蓝,是你在叫我吗?”
季知蓝几乎屏息。
弯起的手肘一下子僵直在半空,不知该不该发力袭击身后人。
体力流逝飞快。
季知蓝才刚刚接触性事,哪怕有梦中场景打底,遇到骆子矜这样不管不顾横冲直撞进来的,也是够呛。
“该怎么说还用我教你?”
季知蓝僵硬着身体点了点头。
现在实在不是把事情弄僵的好时候。
“Alex,没事了,我自己可以解决。麻烦帮我关一下外面的门,我想自己....额,自己拍点照片。”
艰难的说完话,季知蓝被男人从背后大力抱着。
“骆....总,我们可以谈一谈吗?”
季知蓝喘了一口气,努力忽略顶在臀部中央位置的火热,斟酌开口。
“怎么,刚才叫的亲密,现在又喊我骆总?”
“我.....”
季知蓝咬了咬唇,难得低了低头,“那你想听我叫你什么?”
骆子矜撕的一声,感觉后槽牙都被季知蓝这一声娇嗔似的问句触动。
以前怎么没发现,季知蓝这么软,这么甜,这么好看。
不对,是这个该死的小骗子一直躲着他!不然,他早把人关在床上狠狠上了七八百遍。
在骆子矜的记忆里,整个学生生涯都是无趣的。
老师讲课,说的都是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他懒得知道;从小到大的同桌不是蠢货就是话痨,没一个省心;作业太简单无趣,懒得动笔写;篮球足球无聊,偶尔打打.......
但比起清冷的家,学校至少有点人气。
骆子矜不是一个爱热闹的人,但他更忍受不了一个人的空寂。
他的心理医生告诉他,他这样是有病。
那时候骆子矜嗤之以鼻,直到第一次遗精,骆子矜才知道,自己是真的有病。
但是,那又怎么样,懒得治。
身边同龄人,在他这个年纪,学会玩女人,抽烟吸毒的大把人在,但他一个都不感兴趣。哪怕温和一些的赛车跑酷他也兴致缺缺。
那些刺激大脑的东西都只是一时性的玩物,不够长久,不够刺激。
也只有竞赛题偶尔可以让他放空身心,但也不算不上真的喜欢,无非打发打发时间,总不能真的在学校一样事情都不做吧。
骆子矜知道自己长得不差,家里条件也还行,上高中以后,学校里喜欢他的人多不胜数,而季知蓝这个名字,也是在那时候知道的。
这也是后来骆老爷子躺在床上让他娶的人。
彼时的骆子矜娶谁都无所谓,只要不吵着他就好。那些女人很烦,季知蓝还行,虽然经常能听到她的名字,但是她本人从来没打扰过他。不过骆子矜忽略了一点,他从来不在意别人,所以哪怕季知蓝来打扰了,还偷偷在操场拍他的照片,他也根本不知道人家长什么样。
这样的人娶回家,就不会有太多麻烦。
看着季知蓝在他手下绽放的样子。
骆子矜忍不住磨了磨后槽牙。如果早知道这个女人不仅勾了住他的心,还骗他逃跑,中学的时候就应该直接把她抓住捆在身边。
双手划过没了遮蔽的雪白乳房。
绵软的地方微微起伏,骆子矜曲起两指在乳尖上按了按,眸色暗沉。
“奶子怎么长的?上学那会儿就这么大了?”
季知蓝脸色爆红。
他都是什么问题啊。
什么叫做上学的时候。
她.....其实.....好像也没说错。季知蓝天生就白,小时候不长个,但爱喝牛奶,初时不显,等初潮过后,才发现早些年喝掉的牛奶营养全去了胸上。初中的时候,季知蓝就有C罩,到高中长成了个子,胸更是鼓的不行,直奔E而去。
难得的是,季知蓝的胸不仅大,还挺。天生就浑圆无雕琢,似高端艺术品。
再加上季知蓝腰细腿跟着个子长起来,脸蛋生的美,是当之无愧的女神级校花。
青春期的少年格外躁动,因为季知蓝身材好,不怀好意的人也格外多。
如此,季知蓝便格外讨厌夏天。一到夏天体育课,便想着法子请假不跑步,躲在器械室里背书。
季知蓝长得乖乖巧巧的,成绩又好,体育老师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也是在器材室里,季知蓝看到了骆子矜的自渎。
回忆猛然袭来,季知蓝好像知道了先前那股熟悉感。不是梦,现在的骆子矜像的不就是记忆里那个夏天的骆子矜吗!是真真实实的骆子矜。
季知蓝的惊讶完全表现在脸上,骆子矜珉起薄唇,很不满意在他撩拨下还有空胡思乱想的女人。
“小骚货,是不是在想一会儿我鸡巴塞到你逼里的感觉?”
男人的淫乱言语拉回季知蓝思绪。
脸色再次变红,这次已经不是胭脂色可以形容,几乎是发烫了。
他怎么可以这样说。
“我....我没有。”
季知蓝小声辩驳。
两只耳朵粉嫩嫩的,让人忍不住想摸,想舔,想咬。
骆子矜也的确这么做了。
斜靠着墙面,曲起一腿,把人分开两腿放坐在他曲起的那条腿上,俯身将季知蓝的耳垂含入口中。
“啧啧啧”的舔舐声在逼仄空间里格外清晰,季知蓝整个人都在发烫,忍不住偷偷去看骆子矜。
这一眼偷看,冷不防男人也在看她。
两人的视线对视在空中。
骆子矜认真而深沉,那双眼睛仿佛会说话,又仿佛是宇宙的黑洞,要把季知蓝拉入旋涡。
季知蓝听到自己的心跳,似乎,好像.....心,在这一刻,被搅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