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终于长大了(H)
安安心里咯噔一声,往后退了半步,握紧门把手,反手快速将门关上。
她这是第叁次看到香克斯会感到惊慌失措,第一次是与贝克曼在幽深小巷里偷情,第二次是在风车村。
眼前这张灿烂恍若朝阳般的笑颜能将世间的所有阴霾驱散,但在安安眼里这简直比见了鬼还要恐怖!
雕刻着精致花纹的木门即将关上时,一只骨感修长的手蓦然抵在门沿上阻止了安安的动作,门缝中香克斯勾起一边嘴角短促又揶揄的轻笑一声,用了力气将门推开,举止霸气且不容置疑的从惊愕的安安身边走过,取下墨镜丢给身后的贝克曼,视线从左到右扫视着整个凌乱豪华的房间。
彻夜激情过后残余的情欲淫糜但又甜腻的气息萦绕在偌大的房间内,映着透金阳光的落地窗上星星散散的奶白色的水渍早已干涸,挂在玻璃上显得突兀又色情,凌乱的大床上蓝色的羽毛深陷褶皱中,洁白的床单被水儿浸湿的一大团痕迹都还没得及干透,精液的腥与淫水的腻交织在一起侵入鼻腔,如汹涌的暗潮般不断撕扯冲刷着香克斯竭力克制的冷静。
他弯腰,从床单上不易察觉到的小角落里捻起两根发丝,一根红如血,一根金如光,饱和度极高的发丝缠绕在一起极其刺眼但却意外协调。
胸腔内蓬勃的怒火燃烧着他的每一根神经几乎将他逼得发狂,但他同时又努力压抑着这股莫名让他变得陌生可怕的情绪,复杂阴晦的思绪在心里不断翻涌,最终化为一片妥协般的虚无。
香克斯丢掉手中断裂成两截的发丝,身形一转,将手中的购物袋丢在一旁,岔开大腿坐在舒适的欧式国王椅上,右臂搭着扶手,撑着下巴凝视着安安,语气沉沉的道:
“来吧,安安,解释一下吧。”
他只是这么简单又慵懒的坐着,磅礴的气势如浪潮般奔袭而来,让人感到近乎窒息般的压力。他看着安安的眼眸里盈着笑,但那笑只是一层掩盖着深层刺骨坚冰的薄雾。
看着这样的香克斯,安安有一种被直击到灵魂的惊恐,她慌忙的将自己往贝克曼身后藏,一双小手紧紧揪着他的衣服,企图用贝克曼高大的身躯阻隔香克斯凌厉的视线。
以往香克斯欺负安安的时候,她都会躲在贝克曼身后求救,不管对错,贝克曼每次都会用手护住安安然后对着香克斯劈头盖脸就是一顿骂。
在安安的意识里,贝克曼就是这样一个会无条件宠溺她的人。但今天的贝克曼好像并不打算继续包庇她,他一手捏着安安的后颈肉无情的将她从身后揪出来,走向香克斯坐在香克斯旁边的椅子上。
安安满脸懵逼的站在原地承受着两道齐刷刷灼热逼人的目光的洗礼,变成了14岁少女的体型娇小,她自知做错了事情,垂着头盯着自己的脚趾,双手背在身后,嘴里细若蚊蝇的说着“对不起”,看起来可怜兮兮的。
香克斯的目光从上而下的打量着她的脖颈上暧昧的吻痕,锁骨与奶子上的牙印和指痕,纤腰上的浅青色的掐痕,少女的阴阜光洁没有一丝毛发,刚刚欢爱过后还透着一股夹竹桃般的粉,被狠狠疼爱过的肉瓣微肿,即使少女夹紧双腿,依旧可以看清粉嫩细缝中两片肥美的蚌肉突出往下滴滴答答的淌着晶莹的水儿。
此刻的安安就像是一颗刚刚成熟的果实,青涩与甜蜜交融,让人忍不住一口咬下去品尝她的滋味。
令人窒息般的空气不知何时渐渐升温,变得暧昧起来。
香克斯对着安安伸出手,经常沐浴在阳光下的肌肤成一种健康又性感的麦色,手指修长略粗,骨节突出,极具力量与美感。
他嗓音沙哑,带着一丝蛊惑的意味,“安安,过来。”
安安悄咪咪的抬眼观察着香克斯的表情,见他虽然绷着脸但却没有生气,这才松了一口气,试探着一步一步慢悠悠的向他靠近。
香克斯受不了她磨磨蹭蹭的动作,直接伸手握着她的小手将她扯里怀抱着。
安安娇气的嘤咛一声,整个人跨坐在香克斯的一条大腿上,脸颊贴在他炙热坚硬的胸膛,他胸口上属于自己的鳞片泛着红光随着男人的呼吸上下浮动,鼻翼间呼吸着男人身上霸道的荷尔蒙与汗味,安安心跳一时加快,被蹂躏了一夜到现在还酸胀难受的小穴又开始兴奋往外吐着水儿。
“唔……”安安白嫩的小手撑着香克斯的胸膛,挣扎着想从他身上下来,可她的小穴正紧贴着香克斯大腿的布料,与脆弱的穴肉相比布料略显粗糙,随着她挪动屁股的动作,布料细细的研磨着敏感的阴蒂,酥麻的快感从小腹攀升,啜泣般呻吟一声,她爽的全身软绵瘫在香克斯的怀里,双颊沾染着情动的红晕,微张小嘴小口小口的会呼吸着。
香克斯低头看着安安,眼神愈发黯淡像是沉沉黑夜下的海,而那海面之下蕴含着骇人的风暴。
他当然知道安安在想什么,但她逃跑不成功反而像是欲求不满的荡妇一样。香克斯伸出手扣着她的下巴迫使她抬头与自己对视。
安安成年之后的身材本就娇小,只堪堪到他胸口的位置,此刻她更是缩小了一圈,抱在怀里就像是一团软乎乎的云彩一样,脆弱到稍一用力就可以将她折碎。
香克斯明显感觉到了大腿上传来濡湿温热的感觉,他翘起嘴角,低头深深的盯着她,调侃道:“安安,我什么都没做呢你的小屄里就流水了,就这么想被男人的大鸡巴操吗?”
虽然不是第一次从香克斯嘴里听到这等污言秽语,但每次听到安安都会像是吓傻了般瞪着水润的金眸,一副不可置信的表情仰头看着她,加上她那张介于清纯与妩媚之间的脸蛋,因羞涩与欲望添上无边春色,深深将香克斯作为男人的兽性激发出来
香克斯的呼吸愈发沉重,缓缓低头靠近她那鲜艳欲滴的唇,呼吸交融,暧昧的空气在两者之间流窜。
好想欺负她,欺负到她哭……
双唇即将贴合之际,香克斯骤然抽身离开,升温的空气因他的离开而一点点变得冰冷,安安睁开双眼,疑惑又无辜的看着他,香克斯却坏心的笑着,握着安安的手探向自己肿胀成一大包的下体。
安安下意识想抽开手,但香克斯握着她的手紧了紧,更加用力的按着她的小手在隔着布料揉搓他的大鸡巴。
肉棒上灼热的温度透过布料传到她的指尖,感受着掌下的性器在她的抚摸下一点点的变大变硬,到最后到她一手也无法握住的恐怖的尺寸,安安心里又惊又怕,香克斯的肉棒实在是太粗了,她成年时也只能勉强全部吃进去,而她现在只有14岁,穴口就像是针眼一点大,硬塞进去的话,她肯定会被大肉棒撕裂成两半的!
她一边害怕的想要逃跑,一边脑子里又不由自主的回放着之前与香克斯交媾的画面。当香克斯的肉棒插进去时,那是一种极度饱胀的感觉,只是简单的插入便让她空虚的灵魂瞬间被填满,欲仙欲死,爽到忘乎所以。
这么想着,安安愈发觉得小穴空虚酸痒的厉害,即使她不久前被马尔科抱在怀里狠狠的肏过一番。
安安难耐的扭动小屁股,在粗糙布料的褶皱上来回磨蹭刺激着脆弱脆弱敏感的阴蒂,纾解身体内即将爆棚的空虚感,但尝试过男人肉棒滋味过的小穴完全无法被这隔靴挠痒般的抚慰满足。
两片肥美的肉瓣如蚌肉般缓缓分开,汩汩的水儿从小孔流出,近乎打湿了香克斯半条裤子。
情欲甜腻的气息扑鼻而来,香克斯看着怀里双眸噙着水汽的女人,绯红的脸颊写满了渴望,作为男人他本来立即将肉棒插进她的骚屄里满足她,但香克斯他现在有了其他过分的想法。
“想要啦?”他问。
“唔……嗯。”安安红着脸,小幅度的点头。
香克斯玩味的笑着,伸手轻柔的抚摸着垂在她肩头的发丝,“安安,可是我现在很生气哦。”
他的语气带着笑意,一点也看不出生气的样子,但若是仔细观察他的眼,便是坠落于一片深渊地狱中熊熊燃烧的火焰,连带着肉体将灵魂焚烧殆尽。
安安天不怕地不怕,就是怕香克斯生气。
她尽量乖巧的缩在他的臂弯下,讨好的用脸蛋蹭着他的胸膛。
香克斯被她亲昵依赖的动作愉悦的翘起嘴角,心里的火瞬间灭了一大半,粗粝的指腹揉捏着她肉嘟嘟的耳垂,语气悠悠的道:
“这样做是没办法让我消气的,安安。”
安安从他的胸膛里抬起红扑扑的小脸蛋,“那要我怎么做嘛?”
香克斯向后懒散的靠着背椅,松散的白衬衫下麦色的胸肌饱满又健硕,褐色的乳首若隐若现,看起来十分性感。
他看着安安挑了挑眉,沉沉的道:
“取悦我。”
安安惊愕,小声嗫嚅道:“我,我不会……”
她这这般羞的面红耳赤的模样,愈加让人想好好欺负她一番。
“没事。”香克斯一边说着,一边向贝克曼伸出手使眼色,“以前我和贝克曼没用鸡巴插进去前怎么让你爽的,你就怎么做。”
贝克曼一直坐在一旁,翘着二郎腿,嘴里咬着烟漫不经心的看着香克斯搞女人,察觉他看过来的目光,贝克曼了然的弯腰将丢在地毯上的购物袋捡起来,从里面拿出一个东西丢给香克斯。
兔耳发箍在空中滑过圆润的弧度,香克斯伸出稳稳的接住,直接戴在安安头上。
纯白毛色的兔耳看起来软糯可爱,配上安安湿漉漉的金眸,显得楚楚可怜,令人心生怜惜。
“不要,我不要戴兔耳!”
安安不满的噘着嘴,伸手想将发箍摘下来,但却被香克斯箍着手腕。
他微微歪头,额前鲜红的发丝垂落在高挺的鼻梁上,阴影下他的双目愈发深邃凌厉,语气不容置疑,“安安,以前教过你的哦,做错了事情就要接受惩罚。”
“可是……”
安安还想着挣扎一下,可香克斯已经松开她的手腕,再次向后靠着,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
“开始吧。”
安安紧张又不安的将香克斯胸前的衣服揪的一团糟。
按理说,若是其他人敢这么对待她,数次触碰她作为龙之女王的底线,她早就甩脸子走了,爱肏不肏,严重一些她甚至还会一把火把人烧成骨灰。
但是在她眼前的是香克斯啊,她最爱的香克斯啊,是她此生唯一的执念,是她的欲望之火,是她受尽无尽折磨时的解药。
她无法拒绝他的要求,她从灵魂到肉体都被他深深的吸引着。
安安只能向一旁的贝克曼疯狂眨眼,发出求救的信号,但贝克曼一副似笑非笑的表情看着她。贝克曼这人极其擅长隐藏情绪,但安安还是敏感的捕捉到了他深藏在眼底的欲望,她吓得猛地回过头。
她被香克斯一个人肏已经够呛了,若是再加个贝克曼,她安托瓦妮特的肚皮今天肯定会被大肉棒戳破的!
这房间里也就只有他们叁个人,贝克曼不帮自己,而她自己又被香克斯牢牢箍着腰,根本无法逃脱。
安安抬头可怜巴巴的看了香克斯一眼,香克斯好以整暇的翘起嘴角,阳光渡在他鲜红的发丝上晕染成一圈彩虹的涟漪,整个人恍若高高在上神祇。
安安的小手软软的搭在他的胸膛上,认命的撑起酸然无力的身体,扬起头将小嘴往他唇上凑。
她的动作青涩,像只刚出生的小兽般伸出粉嫩的小舌舔舐着他的唇,香克斯这人看起来硬邦邦的,但他的唇异常软绵像果冻一样。
安安紧闭双眼,长睫一直不停颤抖,呼吸间浓郁的奶香钻入香克斯的鼻腔,他的呼吸愈发急促,恨不得立即将她不停在唇上磨蹭的舌头卷入口腔,但他还是克制住了这股冲动。
安安好像真的像是在吃果冻一样,双唇吸裹住他的下唇,用舌头轻轻的舔、顶,用牙齿细细的研磨,将香克斯的嘴唇亲的啧啧作响。
香克斯的耐心被她一点点的磨得消失殆尽,扣着她纤腰的手用了些力气,安安顿时轻蹙眉头,娇软的嘤咛一声,依依不舍的离开他的嘴唇,小心翼翼的用舌头顶开他紧闭的牙齿,试探性在他的口腔里寻找着香克斯那根火热的舌头。
有着小颗粒凸起的舌面蹭过柔软的口腔壁,安安终于找到了香克斯的舌头,脑袋里不断的回忆着接吻的步骤,照葫芦画瓢的用舌尖挑逗着他的舌面,勾着他的舌头缠绵,绕着根部缓慢又旖旎的绕圈。
但安安的舌头与香克斯的相比实在是小了一大圈,而香克斯他就像个木头一样,安安吻的舌头都酸了都不见他有任何的动作!
实在是太过分了!
安安泄愤性的在他的舌头上轻咬一口,双手更是掀开他的衣衫钻进里面揉捏他的胸部。男人的胸肌硬邦邦的,她根本揉不动,只能转移目标玩弄他褐色的乳首。
拇指与食指并拢夹着乳珠轻轻往外揪,正享受着安安深吻服务的香克斯顿时难受的蹙紧眉头,沉沉的闷哼一声。
得到香克斯的回应,安安像是得到了莫大的鼓舞般,眼眸一亮,手指灵活的在渐渐变硬的乳首上轻拢慢捻。
香克斯渐渐被她玩出了感觉,胸腔伴随着愈发急促的呼吸上下起伏,按在安安腰上的手在她滑腻的后背游离,缓缓的拂过她的胸脯,像是报复她刚才的动作一样,揉捻着桃粉色的乳珠,直揉的那顶端发硬挺起,然后坏心的用两指用力夹了一下乳珠。
“唔……啊~”
胸部被香克斯玩的又痛又爽,她忍不住呻吟出声,离开香克斯的唇,拉长了一道银丝在阳光下泛着金光,从中间断开。
“你,你好过分哦……”安安双眸蒸腾起朦胧的水汽,谴责的瞪了他一眼。
闻言,香克斯咧嘴一笑,露出一排白牙,笑容无辜又绚烂。
安安气鼓鼓的眯着眼,嗷呜一声咬向他的脖颈。
“唔。”
香克斯喉间溢出舒爽又压抑呻吟,小幅度的扬起下颌,性感的喉结上下滚动,光线下透着晶莹光泽的汗珠从脸上滑落。
安安伸出小舌将汗珠吞入口中,咸咸的,浓浓的全是香克斯身上的味道,这股味道对于安安就像是一瓶猛烈的春药一样,从心底涌出的兴奋刺激的她浑身颤抖,穴口更是激动的蠕动着往外儿吐出更多的水儿。
安安渐渐在这欲望中放开身心,动作大胆的又色情的舔吻着香克斯脖颈上的肌肤,用尖利的牙齿轻轻的剐蹭着他微跳的经络,嘴唇嘬着他的肌肤狠狠吮吸,然后“啵”的一声松开,颇有成就感的看着他性感的麦色肌肤上被自己吸出一团团暧昧的殷红。
香克斯凌乱的衬衫半褪露出一大片线条流畅极具压迫感的肌肉,但他此刻眼尾微红,睫毛下的欲望一览无遗,神情糜烂,色气十足。
安安终于明白为什么男人那么喜欢做爱了,谁不喜欢看到自己的爱人因自己而沾染上情欲,双颊绯红的样子呢?
安安看着这样的香克斯,兴奋的舔了舔嘴唇,埋头更加卖力的舔舐他的胸腔,头上戴着的兔耳因为她的动作而跳动,香克斯伸手揉捏着兔耳上柔软的毛,乳首突然传来酥疼的感觉让他忍不住低头沉沉的呻吟出声。
香克斯从没被人玩弄过胸部,这陌生的让他有些不安,可他又从这不安中感受到了前所有为的刺激,他的手从兔耳移到安安的后脑勺,揉着她浓密的发丝,一边想让她停下来,一边又迫切的想要牢牢攥着这股陌生的快感。
但好在安安对男人胸部的兴趣不大,只在褐色的乳晕上啃上一排可爱清浅的牙印从一路缓缓向下,在他的腹肌上留下一道道淫糜的水痕。
最终安安从他的大腿上爬下来,颤抖着手指解开他的裤子,既然她已经非常小心躲避,但弹跳而出的大肉棒还是“啪”的一声清脆的拍在她的脸上,龟头上马眼处浸出的前列腺胰液更是甩在了她的嘴角。
香克斯低头看着安安娇嫩的小脸上被鸡巴拍出一道红痕,心里生出一种难以形容的快感,但见她一副被拍的傻乎乎的样子,怜爱的想把她擦去嘴角的液体,但刚一伸手就见她吐出一小节粉舌将黏液舔进嘴里,最后还意犹未尽的砸吧砸吧嘴。
香克斯呼吸一窒,操,好骚。
安安并没发现香克斯的异常,她凑近香克斯那根如弯刀般挺翘的性器,用舌头粗糙的表面轻轻的舔着马眼处上的湿润的黏液,仔细的尝了尝和马尔科差不多,有些腥,裹杂着浓烈的男性荷尔蒙气息。
她并不讨厌,甚至还因为这股味道,下身更是如蚂蚁啃食般的酸痒。
安安两手握住暴涨又坚硬的柱身,张嘴勉强将整个龟头紧紧包裹在温热的口腔里,龟头的侵入使得口腔内的空间愈发逼仄,安安一边艰难的活动着舌头打着转的用舌尖研磨着龟头下的一圈沟壑,一边活动着双手上下撸动着柱身。
感受着手心里的柱身因兴奋而微微跳动,头上香克斯的呼吸愈发急促,大颗大颗的汗珠滑过他的凸起的喉结,他咬着牙不想发出声音,但舒爽的喟叹还是从齿间溢出,随着安安加快撸动的动作,多了一丝难耐的喘。
让自己的爱人在自己的挑逗下完全沉浸在情欲中是一件非常有成就感的事,安安得意的笑着,小手更加卖力的摩挲着盘踞着狰狞青筋的柱身,舌头灵活的往马眼里钻,凹下面颊重重吮吸。
“啊……”
香克斯濒临崩溃的理智被安安这么一吸彻底瓦解。
这个小东西跟着马尔科厮混了两晚就学到了这么多新花样,安安和马尔科在一起一定很开心吧!很开心吧!
香克斯心底升起一丝醋意,他猛地起身,安安嘴中含住的肉棒突然被抽出,龟头上拉丝的津液随着他的动作弹跳着溅了她一脸,她正懵逼着便被香克斯抱起来放倒在玻璃桌上。
安安仰躺着,红艳如火般的长发倾泻下来,铺满整个桌面。少女的肌肤如凝脂般细腻光滑,光线透过玻璃桌反射的光晕笼罩在她的身上,竟有一种琉璃般的通透脆弱感,诱惑的曲线晕染着朦胧的金光,恍若九天之上的纯洁的圣女。
但此刻圣女双颊绯红,一双浸满情欲的水眸,神情迷离又魅惑的看着男人,像是鲜花掉落尘泥,浑身散发着糜烂堕落的味道。
香克斯俯身迷恋般的深深嗅了一口她身上令人着迷的馨香,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一根用洁白绒毛做成的兔子尾巴。
但这又与普通的兔子尾巴不一样,因为它的前端有着尖顶倒锥形的铁球。
香克斯拿着兔子尾巴在安安眼前晃了晃,暧昧的问道:“知道这是什么吗?”
“兔子尾巴。”安安乖巧的回答。
“真聪明。”香克斯在安安的嘴唇狠狠嘬了一口,又问:“那你知道这个是拿来干嘛的吗?”
安安懵懂的摇摇头。
香克斯坏笑着,视线从安安的脸上不怀好意的移向洁白饱满的阴阜上,安安循着他的视线去看,顿时羞的脸脖子都红了,惊慌失措的夹紧双腿,
“不可以,不可以!不可以放进里面!”
香克斯不由分说的分开安安笔直的玉腿,打开到最大,安安伸出双手在空中胡乱的挣扎着起来,但香克斯只有一只手,控制住她不断尝试夹紧的双腿之后,便抓不到她的手。
香克斯抬眼对着贝尔曼使了个眼色,贝克曼心领神会,将嘴里叼着的烟掐灭,起身一手桎梏住安安的两只手腕,按在她的头顶。
安安惊愕,努力扭动着手腕企图反抗,但贝克曼的力气实在是太大了,就像跟牢固坚硬的钉子般将她的双手顶在桌上,而双腿又被香克斯按着动弹不得,于是她便已这样难堪羞耻的姿势张开大腿,把最脆弱的地方完完全全的展示在两个男人面前。
安安的耻丘白嫩,外阴也如她的乳珠般粉嫩,两片肥厚的花瓣彻底分开暴露出如针孔般细小一缩一缩的穴口,香克斯的食指轻轻一戳花瓣,便敏感的像是蚌肉般娇颤着,穴口更是兴奋的往外汩汩的流出晶莹的花液,在雪白的臀下汇聚成一滩淫水。
“安安撒谎哦,明明就兴奋的流出了那么多水,一定也很期待这东西塞进你的身体吧。”香克斯指间玩弄着兔尾巴,在安安的惊恐的视线用顶端戳着挺翘粉嫩的乳首,用力往下挤压,乳珠便陷入雪白的乳肉中,随着它的离开又重新弹跳而出。
安安紧抿着唇中溢出一声娇媚的呻吟,金属特有的冰凉与肌肤的灼热相触是一种类似于冰山与岩浆碰撞而产生的美妙的感觉。
她不禁沉浸与这种陌生又奇异的快感,但又从来没有尝试过这种东西,心里难免会有些害怕。
而这股情绪在它顺着小腹缓缓向下,顶弄到敏感的阴蒂时,爆发到了顶点。
四肢都被牢牢的禁锢着,安安只能扭动她的腰肢,眼中含着泪,哀求的看着香克斯,“不要……香克斯……”
闻言,香克斯抬眼看着她,语气柔和的道:“不可以撒娇哦安安,你不告而别,害的我和贝克曼找了你两天,这是你的惩罚哦。”
冰凉的顶端抵在花穴间上下摩擦,粘上淫水的金属表面亮晶晶湿漉漉的,在光线下泛着骇人的寒芒。
安安吓得花容失色,哀哀戚戚的仰视着贝克曼,从她的这个角度向上看去,贝克曼胯间鼓起的一大包显得异常的大,距离她的脸颊只有几厘米的距离,她能够清晰的看到那藏在裤子里巨物因为靠近她而兴奋的跳动了几下,鼻翼间荷尔蒙混杂着烟草的味愈发浓烈。
看到这副场景,安安将即将吐出口的求救的话咽回了肚子里,她现在还是不说话最好,不然把贝克曼给惹火了,她今天可能真的要被这两人肏死。
贝克曼俯视着安安,见她这副呆呆傻傻的模样,误认为她是害怕到了极点,既可怜又可爱。
贝克曼怜爱的伸出手抚摸着她的脸颊,安慰道:“不要怕,不会疼的。”
闻言,安安愤恨的瞪了贝克曼一眼。
她安托瓦妮特再也不会相信男人嘴里说出来的鬼话了!
特别是那一句“不会疼”!
昨晚马尔科也是这么跟她说的,她就天真的误以为真,放心的让他插进去,没想到还是疼得让她怀疑龙生!
在安安胡思乱想之际,香克斯似乎也看出了她的分心,惩罚般的停止在外阴摩挲,顶端抵着穴口缓慢又坚定的塞入。
“唔——!!”
安安被小穴内突然进入的冰凉的东西刺激的浑身犹如触电般哆嗦着,金属光滑的表面挤开逼仄的穴口碾压着内里褶皱的媚肉,冰凉的触感缓解着不久前刚被马尔科狠狠肏过的又酸又软的花穴。
但这舒爽的感觉却只停留了短暂一会儿,香克斯便捏着兔尾巴开始在她的穴内抽插起来,速度并不算快,浅浅的抽出然后整个塞进去,甚至还会在里面绕着圈的刺激她。
“唔啊……啊……香、香克斯……”
虽然那铁球的尺寸并不大,但那金属特有的冰寒的触感却让她异常着迷,她慢慢的在其中找到了快感,穴内深处涌出更多温热的淫水,哼出断断续续娇媚的呻吟。
但这奇异的快感只持续了一阵便让她不耐的扭动着腰身,小穴深处愈发的搔痒空虚,她迫切的需要香克斯那根热乎乎的肉棒进入她的身体里激烈的狂抽猛插,想要被人蹂躏着胸前寂寞的两团软绵,用嘴狠狠的吮吸着她挺翘乳头,留下一道道青紫色的爱痕和深深的牙印。
好想被大鸡巴操啊,好想被滚烫的精液灌满,好想……她好想……
“想被肏了?”香克斯低沉悦耳的声音充满着蛊惑力。
安安早已被欲望折磨的濒临崩溃,半阖着的星眸萦绕着一层雾气,凌乱的发丝黏在她绯红的脸颊上,沾染着情欲的嗓音又娇又媚,尾音似是哭泣般轻颤,
“要~安安好想要~”
说罢,她讨好般的将光洁的阴阜高高抬起,带着穴口的兔尾巴随着她的动作微微颤抖。
香克斯看着她淫荡又热情的动作呼吸一滞,小腹一抽一抽的收紧,挺翘的肉棒硬的有些发疼,马眼处更是兴奋的溢出晶莹的黏液。
香克斯深吸了一口气,竭力压制着小腹处积攒已久的浴火,手指拨弄着兔尾巴,循循善诱道:“只有安安说出‘自己是个欠肏的小骚货,想要被香克斯的大肉棒狠狠插进去玩弄到潮吹’,我就给你任何你想要的。”
安安屈辱的咬着下唇不肯说,香克斯挑了挑眉,在穴内滞了许久的异物又开始缓慢的抽送,带来短暂的舒爽时又将灵魂深处的空虚与寂寞无限放大。
“呜呜呜……”安安被折磨的哭出声,被贝克曼牢牢箍着的双手紧握成拳,“我是个欠……欠肏的小、呜呜小骚货,想要香克斯的大肉棒插进去,玩……呜呜呜,玩到高潮!”
放在以前,安安完全不敢相信自己有一天会说出这么耻辱的污言秽语,心里难受的厉害,但同时又因为突破了某种障碍而浑身轻松。
香克斯垂头闷笑出声,在安安即将恼怒之前,“啵”一声拔出兔尾巴,将沾满晶莹淫水的铁球放在她眼前,用顶端轻戳她的鼻尖。
“其实这个东西不是用来塞小穴的。”香克斯慢慢的道。
安安不解的歪头,刚想问出口这东西到底是用来干嘛的,就看见香克斯将顶端抵在菊穴,暧昧的绕着圈,答案不言而喻。
“不,不要!”安安害怕的挣扎着往后缩,可香克斯已经将肛塞全部塞入后穴里,被男人开发的菊穴和小穴一样敏感,只是轻微的挑动一番便贪婪的蠕动着分泌出滑腻的肠液,况且肛塞早被粘上了小穴的淫水,进入的十分顺利,菊穴紧致的肠道如黄油般撑开。
安安微张着小嘴,后穴出传来被塞满的饱胀感让她下意识呻吟出声,但那下一刻香克斯便扶着他坚挺如岩的性器捅入花穴,碾压式的一路开疆扩土,叁浅一深的抽插起来,每次挺入都重重的捣弄在脆弱的子宫壁。
毁灭般的快感使她的所有呻吟卡在喉咙处,头顶像是被一把斧头狠狠劈开将她整个人撕裂成两半,实在是太胀了,穴口好像被撑爆了一样在濒临撕裂的边界,这种感觉又痛又爽,又带着近乎死亡般的恐惧让她意外的更加兴奋。
她爽的蜷缩着脚趾,扬起的纤细的脖颈像是濒死的天鹅般,像是某种极尽美艳的玫瑰花在沉沉黑夜中绽放的瞬间,散着堕落与病态的美感。
即使知道安安刚和别的男人做完不久,但甬道内依旧是像是没做过一样紧致又温热,由一颗颗小凸起组成的褶皱层层迭迭、弯弯曲曲,每次捅进去里面软绵的媚肉就像是无数张小嘴一样吮吸绞弄着柱身,特别是撞开花心,肆意在宫腔内捣弄时,甬道都会刺激的蠕动着收紧,身下的人儿同时会扭动着水蛇般的腰肢,发出如梦呓般的喘息和嘤咛。
“噫唔——!!啊…啊啊!香、香克斯……不行,不行,哈~啊太、太唔……太胀了,呜呜呜,怎么这样啊!小穴、小穴要被撑坏了啦~”
狭窄的甬道被暴涨的肉棒撑到了极限,褶皱被彻底碾压平整,每次龟头重重捣进花壶时,那酥麻尖锐的快感刺激的她就连牙齿都在发颤,嗓子眼好像被柱身撑爆的花心一样,就连哼出痛苦的呻吟也是一件困难的事。
这实在是太胀了,两人胯间交合之际,被黑色粗硬的耻毛剐蹭的阴蒂又疼又痒,被撞击的红肿挺立着,粘上抽插间被带出的花液看起来淫糜又可怜。
薄弱的穴口被柱身上突起的青筋快速摩擦,又烫又痛,其中还带着美妙的酥痒,从交合处如丝丝电流顺着血液席卷全身,安安感觉自己就像是暖阳下即将融化的黄油,舒爽、快乐、忘乎所以。
“唔啊,香克斯的大鸡巴好唔……好棒啊~安、安安要被肏坏了啦啊……啊啊……哈,好猛啊,最爱香、香克斯的大肉棒了啊啊——!!”
安安本就因情欲而变得迷离的大脑在香克斯粗暴的抽插中被,粗胀的鸡巴撞得支零破碎,浑身骨头好像散架一样,感觉这具都不像是自己的一样,浑身被钉在玻璃桌被动的承受着过多的欢愉。
她仰躺着,盯着天花板的瞳孔一点点涣散,眼尾染上了情动的红,微张着红润的小嘴,吐出一小节粉嫩的香舌,哼出嗯嗯啊啊的吟哦。
从贝克曼这个角度,更能直观的看清安安意识迷离的痴态,如堆雪般莹润的身躯随着野蛮的撞击而上下晃动,两团瓷白的奶子如水波荡漾般摇出迷人的乳波,鲜红的长发更是如风中火焰般摇曳,在光线下破碎出绚烂的金色星光。
小腹处的浴火越烧越旺,贝克曼的呼吸急促粗重,他伸出另一只手细细摩挲着她脸颊上微烫的肌肤,触及到微微泛红的龙鳞时,又被其灼热的温度烫的心尖一颤。
贝克曼喉间发出一声沉沉的嘶吼,他的大手缓缓向下握着安安纤细脆弱的脖颈,弯下腰吻住她的唇,舌头在她的口腔内疯狂掠夺,搅动津液发出黏腻淫糜的啧啧水响。
香克斯的视线从深吻的两人向下移,安安的两条腿分的极开,这个羞耻又淫荡的姿势使他男人能清清楚楚的看到自己性器在她粉嫩的小穴内抽插的画面,紫黑色的性器将薄弱的穴口撑到了极限,被绷的泛白,在光线甚至还透着一股透明的脆弱感,整个花户都被推挤的变了形。
只见粗胀的肉棒又急又猛的在小穴内进进出出,搅动间带起大量白沫,迸溅而出的星星点点的淫液打湿了香克斯的腹肌,缓缓下滑隐没在黑色的耻毛里。
这淫荡的视觉冲击,狠狠刺激到了香克斯的神经,他的大手从安安的大腿移到她的胯间,加重力度抽插时,狠狠按住她往下压,就连柱身根部都沉入她软绵紧致的身体。
快感愈发强烈,安安爽的浑身颤抖,下意识想尖叫出声,但所有的声音都被贝克曼的唇锁进喉里,只能发出难耐的闷哼。
逼仄的甬道被香克斯撑到了极限,隔着一层肉壁狠狠挤压着肠道,肉棒在花穴内狂抽猛插间,肠道剧烈收缩蠕动,粘上湿滑肠液的肛塞在菊穴内一点点的被推挤出来。
香克斯额上豆大的汗水大颗大颗的从留有胡茬的下颌滴落在女人光洁的耻丘上,他的手从移到兔尾巴上,将肛塞重新塞进了菊穴内,还在她乱颤的臀部拍了一巴掌,
“安安,你可要好好夹紧兔尾巴,如果掉出来的话,那就换贝克曼插进你的小屁股。”
被肏的意识迷迷糊糊的安安,被香克斯这么一塞,两个穴内传来的饱胀的快感让她有一瞬的清醒,一想到她这么小个身板被两根大鸡巴贯穿的场景她就忍不住恐惧的战栗着,眼泪一瞬间被逼出来,可怜的呜咽着摇头,下体用力夹紧肛塞,连带着小穴也跟着收缩,香克斯沉沉的闷声一声,肏的更重了,力度大的好像要真的要将她干死在桌子上一样。
贝克曼正和安安深吻,见到她这个反应,心里顿时不爽的有些烦躁,不满的加重了吮吸她舌头的力度,大手从她的脖颈移到上下晃动的奶子上,肆意的揉来捏去乳肉间,两指夹着挺翘的乳珠细细研磨。
“唔嗯……啊——”
小舌头被贝克曼吸得又酸又麻,胸部、小穴与菊穴叁处同时传来酥麻尖锐的快感,让她爽的扬起下颌,浑身剧烈痉挛,咿咿呀呀的呜咽了几声,被送上了高潮。
穴内大股大股温热的淫水浇在盘踞着狰狞青筋的柱身上,甬道不断收缩传来的紧致感让香克斯爽的后脊发麻,但他并没有打算射出来,而是变化角度缓缓刺激着某处如口腔上颚突起的某块敏感点上,延长女人快感的同时,就着这股润滑的花液继续大力抽插。
贝克曼离开了她的唇,安安如脱水的鱼一样大口大口的呼吸着,瓷白的身躯泛着一股情动的粉,看起来十分诱人,像是成熟的水蜜桃一样,让人想一口咬下去。
“嗯唔……不、不要……香克斯,不要操了,我呜呜呜,安安不行了啦!”安安可怜兮兮的哭喊着,向香克斯求饶。
被汗水浸湿的发丝黏在他的脸颊上,香克斯抬眼看着安安,头上洁白的兔耳轻颤,一双澄澈的金眸噙着一汪春水,随着他肏弄的动作如涟漪般晕染开迷人的春色,白贝般的牙齿轻咬着红润的下唇,一缕缕湿哒哒的头发黏在她的胸前,紧紧夹住的兔尾巴随着肠道蠕动而微微颤抖,倒真像只被欺负要红眼的小兔子一样,楚楚动人,惹人怜惜
他有一瞬间真的好想将安安抱紧怀里好好哄一番,但这想法只是一闪而过便被他强压下,因为他还有更重要的事情做。
“安安,知道错了吗?”香克斯一边说着,一边抓着她的胯间狠狠往下压,耻骨严丝合缝的紧贴着她娇嫩的花穴,把本就被绷的透明的穴口又硬生生的地撑大了一圈。
安安抽泣着呜咽一声,重重捣在花壶内的鸡巴几乎将她整个人都给操散架了,泪水簌簌下滑,嗓音哭的已经有些沙哑,带着浓浓的哭腔,
“错啦!错啦!安安……呜呜呜……安安错了,安安再也不敢了嘤嘤……趁香克斯不在的时候去和别的男人做爱真……真的很抱歉呜呜呜!”
“诶,不是这个哦。”香克斯道。
安安懵了,“那唔……那是什么?”
香克斯怜爱的拨开她眼前的碎发,与他手上温柔的动作不同,耸动劲腰的力度近乎带着原始的野蛮,“我生气是因为,安安遇到了困难时,第一时间想的竟然不是来找我。”
安安怔了怔,而后又被体内那根肉棒折磨的哭出声,“我……我不想让你看到我狼狈的样子呜呜……那、那实在是难堪了,比死了还要难受……”
她真的很喜欢很喜欢香克斯,喜欢到想将自己最完美无瑕的形象永远印在他的记忆里,所以当她意识到自己变小的时候,她第一时间想的便是怎么才能避开香克斯。
不是因为不信任他,怕他嘲笑自己,而是她自己太爱他了,胜过她的生命,她的一切。
“笨龙。”香克斯俯身,额间相触,四目相对,色彩相同的发色缠绕在一起,浮华艳丽。
“我爱你,安托瓦妮特,所以我接受你的一切。”
“我知道你任性、娇蛮,还有点傻,淫荡又不自知,但又那怎么样。”
“我爱你,所以我爱着你的一切……”
安安的瞳孔剧烈收缩,停了一瞬的泪水再次决堤般的从眼角滑落,她的双手不知何时已经被贝克曼松开,安安捧着香克斯的脸,指腹眷恋般的摩挲着他有些细微胡茬的下颌,深深的凝视着他,像是要将他永远刻进灵魂般。
“香——唔!”
话音未落,一股熟悉的疼痛从心脏瞬间遍布全身,她疼得蜷缩着身子,五感渐渐的变得模糊,只恍恍惚惚的看着两团的影子在她眼前晃来晃去,略显焦急担忧的声音不断钻入她的耳腔。
她隐约的听见自己身体内骨骼被折断而后重塑的细微声,随着她的身体一点点的长大,那剧烈的疼痛缓缓的消逝化为虚无。
“安安?安安?”香克斯轻声呼唤着她的乳名。
安安渐渐缓过神,惨白的小脸缓缓浮出一抹健康的红晕,她虚弱的扯着嘴角露出一抹笑,略显冰凉的手紧握着他放在自己脸上的手,迷迷糊糊的轻道:
“叔叔……”
声音细若蚊蝇,若不仔细的听的话根本听不见,但香克斯却将这一句听的一清二楚。他深深的凝视着她从青涩少女蜕变成美艳女人的过程,竭尽全力克制颤抖的指尖从她的额头缓缓向下,描绘她的眼,鼻,最后是唇。
香克斯的深邃的眼眸里闪过许多复杂的情绪,但最终都化为庆幸与喜悦。
他看着安安笑了笑,那一刻时空似乎穿越到了遥远的四百年前,说出他从未来得及开口的话:
“你终于长大了,安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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