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错了,对不起qaq
以后再也不双开了qaq
呜哇!
本章红包,道歉,以及祝亲们双节快乐~
下面是可以跳过的小科普同学——
1、烧饼:和现在的有些不一样。《随园食单》记载:用松子、胡桃仁敲碎,加糖屑、脂油和面炙之,以两面熯黄为度,而加芝麻。叩儿会做,面罗至四五次,则白如雪矣。须用两面锅,上下放火,得奶酥更佳。
2、卧冰叱驭全忠孝——《吉老手刃凶人为母报仇诗以纪之》宋,喻良能
第133章
段公公来了又走的事情, 阮瑶是事后才知道的。
对此,她并没有多加询问。
这是她和赵弘之间的相处之道。
即使他们互相倾心,可却给彼此留有余地。
谁都会有一些隐秘事不愿被对方知晓。
若是想说,自不用问。
若是不说, 必然有自己的道理在。
故而阮瑶只字不提, 只管花了时间将东明宫护得更严实些。
随着皇帝伤了脊骨的事情传出, 朝野内外议论纷纷,尤其是十数日不上朝, 更是惹得朝臣们议论纷纷。
但是前面越是吵闹, 后宫就越是平静。
低位的宫妃无子无女,仰仗的便是皇帝的爱怜,而她们背后大多站着各自的家族,此刻自然要明哲保身。
而高位的妃嫔中, 董皇后禁足, 许妃“养病”, 陈贵妃闭门谢客,各自过着各自的日子。
东明宫作为太子东宫,却是一直没有断了来人。
来喜又打发走了一位想要来套近乎的内监, 然后便走到了前殿, 瞧见不远处的阮瑶便走上前去, 一边揉着有些笑僵的脸一边念叨:“这些日子也真是开了眼了,有关系没关系的都往前凑,当真是穷在闹市……在闹市……”
阮瑶笑着道:“穷在闹市无人问,富在深山有远亲?”
来喜连连点头:“对,就是这话。”
阮女官则是往门口那边瞧了瞧,嘴里问道:“刚刚来的是何人?”
“看上去是洒扫处的,但是那里的宫娥内监背后到底是谁就不清楚了。”
“所问何事?”
“还是那些零碎的, 要不要轿辇,用不用添置,还问了阮姐姐在不在。”
“你回了?”
“自是没有的,就像以前那样,一问三不知。”
阮瑶笑了笑,心里却是细细琢磨着。
若是以前,阮瑶定然觉得这些都是带着恶意来的。
实在不是她多虑,而是这满宫上下,就没几个对自家殿下抱有善意的。
左右也不好分辨,一律都警惕着总没有错处。
可是现在不同了。
皇帝受的伤很重,即使太医院上下守口如瓶,皇帝周围的宫人们也不敢乱说,可是想也知道,脊骨磕碰到,只要出事,便是大事。
区别只是从腰底下动不成,还是从脖子那里动不成。
如今皇帝久久不能上朝,虽说不一定真的就瘫了,可起码证明伤了身子。
养起来,着实不易。
可国不可一日无君,众人的目光自然而然的就会放到赵弘身上。
或许之前还会有人属意六皇子,但瞧瞧如今的情势,董皇后自身难保,子凭母贵,她又如何保得住六皇子的嫡子地位?
而赵弘虽说不是董皇后亲生,可起码是站着嫡子名头的。
加上太子殿下除了之前生过一场病,旁的就没有什么可以被挑剔的。
眼瞅着就要荣登大宝,众人怎么能不来提前巴结一下未来新帝?
此时才是站队的时候,晚了一步,怕不是要被记恨。
可是站队也是有讲究的。
直愣愣过来说想要投靠,不单单丢了脸面,效果也不好。
便是要委婉些,迂回些,从赵弘的喜好和身边人入手最为稳妥。
阮瑶能猜到,一旦他们打听到太子殿下何时出宫,那么,就会迎来一个又一个的偶遇,一份又一份的礼物。
只是阮瑶和来喜的态度一样,便是要只字不提。
倒不是故意阻断他们的好事,而是因为对东明宫人而言,谁靠过来,他们不在乎,但若是有人用这些消息加害赵弘,便是他们的过错了。
故而上下一心,态度一致,一问三不知。
见门外的人终于没了踪影,阮瑶笑着道:“这些日子怕是还要请公公多多注意些才好,也告诉夏儿,让她告诉嬷嬷们,莫要出什么纰漏。”
来喜立刻点头应允。
又听阮瑶道:“殿下等会儿还要去给皇后娘娘请安。”
来喜心领神会:“好,我这就去备轿。”
很快,轿辇就准备好了。
宫门们都见怪不怪。
这十几天来,太子殿下除了上朝,便是请安。
出来进去都是乘坐轿辇,似乎是因为受了惊讶,染了风寒,这才要仅剩下。
太后体谅他,只让他好好休息,不用每天都来。
皇帝收了折子,见都不见他。
只有董皇后,一句话都没有传出来,于是赵弘只能日日都去。
而一直跟着的阮瑶却知道,但凡太子踏进了明粹宫的大门,皇后必然会尖叫着让他们滚出去,从来都不想见的。
偏偏太子殿下雷打不动,准时准点的过去。
见面倒是不用次次见,甚至都不进正殿的门。
就把轿子停在院子里,赵弘在里面看看书本,瞧瞧折子,轮到小太子的时候还会嘴巴不停的吃些点心,每每都是待满了半个时辰便走。
阮瑶常在旁边陪着,虽不知道太子打的什么主意,可依然时刻警醒,生怕董皇后再闹出什么动静来,不好收拾。
而趁着这段时间,阮女官也悄无声息的把明粹宫里面的宫人换了一遍。
放在几个月之前,她万万不敢想去动董皇后宫里的人。
这毕竟是皇后,执掌凤印,万人之上。
可如今,对已经得了江太后的默许,拿下了四局八所的阮女官来说,只不过是一句话的事请,便有人把一切处置妥当。
哪怕现在董皇后尖叫刺耳,却根本传不出这个宫门。
四周围的宫人都低眉敛目,垂手而立,神色很是平静,好似什么都没听到似的。
今天,阮瑶以为也只是在门外等一等就是了。
却没想到,今日轿子落了之后,赵弘挑了帘子,狭长的眼目看了出来。
阮瑶便走过去,弯下腰,轻声问道:“殿下,可要下轿?”
大殿下嘴角微翘,语气轻轻:“不用了,”声音顿了顿,“总是站着,累不累?”
不待阮瑶说话,赵弘就看了眼季大。
季统领立刻转过身,对着一旁的明粹宫宫人说了句什么。
很快,就有人搬着软凳走过来,毕恭毕敬的放在了轿子旁边。
阮瑶也没有拒绝,只管侧身坐着,然后才轻声道:“今儿是有什么紧要事吗?”
赵弘轻轻点头,将手伸出来,扣住了阮女官的指尖,嘴里道:“应该算是个紧要事,或者说,是热闹事。”
阮瑶好奇问道:“是什么?”
“一场,大戏。”
就在这时,又有人进了明粹宫的宫门。
虽然距离远,瞧不清楚模样,但是看穿着打扮,便知道是位位份不低的宫妃。
阮瑶立刻站起身来,下意识地松开了赵弘的手。
大殿下也没坚持,只管用宽大袖口挡住了指尖。
只是心里想着,若有一天,能十指紧扣又不用避着人才好。
阮瑶并没有发觉自家殿下的异样,她的眼睛只管瞧着来人,很快就认出了对方。
是周美人。
自从上次周美人暗地里告诉她赵昆的死讯后,阮瑶就未曾见过她。
听闻,皇帝钦点周美人侍疾。
按理说这会儿她应该是在皇帝身边才对。
为何到了皇后宫中?
阮瑶心中疑虑,但到底没有直接问出口,而是对着周美人端端正正行了一礼:“娘娘福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