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长似乎早已等候多时?听到敲门声的那一刻,吓得从椅子上摔在地上。
为了保持自己校长的高姿态,孙校长连忙从地上爬起来,拍拍自己的屁股,都是土。
洛黎歌在外等了许久,没有回应,听到里面有动静,以为是在给自己下马威。
她的眼眸危险眯起,“砰!”一脚踹开门。
那门亏的是还算结实,否则真怕会从这头弹到那头去。
孙校长刚拍干净臀部的灰尘,又光荣的坐地上了。
“没人?”洛黎歌没看见人,有些不悦的就要走人,耍她玩?最好别让她知道,谁是校长。
就在这时,身后传来一道被摔疼而忍不住颤抖的身影:“人、人在、在这儿。”
洛黎歌回眸看过去,就见一个呲牙咧嘴的中年男子,从那办公桌下面爬起来,他揉了揉自己的屁股,没猜错似乎是摔了?
“你就是二少爷说的那个朋友了吧?”孙校长态度十分友好,他神态自若的朝洛黎歌伸出手――
“你好,我是圣兰大学的校长,孙高明,听说,你叫洛黎歌?”
洛黎歌目光紧锁在孙校长那黑乎乎的手心,拉了张椅子,坐在孙校长对面,一腿翘起,斜他一眼,无不嫌弃的道:“握手就免了。”
孙校长看了看自己黑乎乎的手心,也觉得有些埋汰的把手缩回去:“咳、这都是个意外。”
“不知道你想去哪个班级呢?”孙校长在想,这么个年轻的小丫头,居然跟那二少爷是朋友?
可真的是让人羡慕不已啊!也不知道是怎么认识的?
洛黎歌没出声,拿出手机,翻出一张有些模糊的照片:“我找他,他在哪里,我就在哪里。”
孙校长看了一眼,那照片,属实模糊了,几乎不能看清楚那人到底长什么样,只能依稀分辨,似乎是有些眼熟的?
“这…看不清啊?”孙校长很是为难。
可下一秒,洛黎歌拿出一把水果刀,放在孙校长的桌子上,“孙校长,我觉得你能看清。”
洛黎歌声音很淡。
孙校长整个人瞬间都精神了:“!!”卧槽!啥情况?这二少爷的朋友,果真不是一般人!
“我…我再看看,再看看哈。”孙校长心中一把辛酸泪,这么有脾气的学生,来他们这儿,也不知道是好是坏啊?
分辨了半天,孙校长只能猜出个大概,但具体是不是他也不敢保证,为了自己的小命要紧,他只能用那个人来敷衍:
“啊,我似乎看出来了,这个人是大二a班的好学生,薛琪啊!”反正看着像。
洛黎歌把玩水果刀:“似乎?”
孙校长汗毛竖起,改口那叫一个快:“咳,不对!就是!就是薛琪!”
洛黎歌总算给了孙校长一个笑颜,又不知从哪摸出一个苹果,自顾自削皮:“孙校长,别担心,我只是削苹果而已。”
孙校长皮笑肉不笑:“呵呵呵……不担心,我一点都不担心。”就怪了!
“我也去那个班。”找到他,再套出她想知道的话,若是合作,皆大欢喜。
若是拒绝,那就打到他愿意说出口为止。
“好好,没问题,我这就去安排!”孙校长说着,给洛黎歌在电脑里登记,顺便打电话通知大二a班的班主任老师。
做完这一切,洛黎歌起身,没有一丝留恋的走向门外,走到门口时,突然回眸:“对了。”
孙校长:“啊?嗯?”
“唰!”那把锋利的水果刀,见鬼一样出现在孙校长的办公桌,就差那么一点点!
反观洛黎歌,咧嘴一笑,倾国倾城,就是…戾气不减:“就当是见面礼吧,孙校长,以后请多多关照。”
“多、多关照,哈哈啊……”孙校长觉得,自己似乎从死神的手中逃脱一回!
这个洛黎歌,实在是太可怕了吧?!
还有,谁家送见面礼是送水果刀的?咋的?有仇啊?
洛黎歌此举,只为之后,先示威,以后,在学校里才好办事。
也幸好,她那便宜老公的身份倒是好用,那孙校长似乎很畏惧他。
洛黎歌这次聪明了,找孙校长要了学校里的导航,因为圣兰大学学校占地面积过大,所以还有专用的小地图导航。
按照地图导航,洛黎歌顺利来到大二a班。
班主任岳兰兰已经等了很久了,她上下打量了洛黎歌一眼:“你就是插班生?”态度平淡。
洛黎歌同为平淡:“嗯。”
岳兰兰皱了皱眉,这语气,让人不太喜欢?她的眼底也闪过一抹不悦。
“跟我进来吧,校长说要把你安排在我的班里,但有些丑话我需要说在前头……”
“我们大二a班是个好学生的班级,你若是个蛀虫,总有一天会被我拔除!”
洛黎歌扫她一眼,戏谑的道:“老师,你天安门没关。”
岳兰兰:“?!”低头一看,她今天穿的是个半身裙,拉链加扣子!
可能是因为今天吃的太多?那拉链……居然滑下去了!
居然还被自己的学生给看见了?可真是丢脸啊!
岳兰兰一脸窘迫,慌里慌张的将拉链拉好,“咳,别以为这样我就会对你有所改观!”
因为洛黎歌浑身仿佛都大写的挂着一个‘我是坏学生’的招牌,也难怪岳兰兰会这么说。
岳兰兰边说边抬头,就看到洛黎歌又拽又飒的站在讲台,简单说了句:“我、洛黎歌。”
然后――自顾自去了最后排的位置。
那里,有她的目标,洛黎歌早在讲台上时,就看了课桌上的姓名表,找出了‘薛琪’的位置,巧了,‘薛琪’,没同桌。
班里一共有四十九人,洛黎歌一来,刚好五十人。
其中男女各占一半!听到洛黎歌这么简短的介绍自己,所有人都疑惑的看着她:“什么?这个人是谁啊?”
“不知道啊?插班生?”
“她……她怎么朝薛琪身边走过去了?我去,她可真是能耐!一来就找最不好惹的折腾?”
只见洛黎歌双手揣兜,嘴里吊着一根刚刚路上捡的稻草,那模样,真是又美又痞,让人只一眼便无法忘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