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书写的怎么样了?”
明显是找自己唠嗑来了,还问起自己写的小说,要是被他知道男主角就是他自己,恐怕要暴揍自己了。
“干嘛江工。”乔文育嗲嗲地说道,就是故意撒娇给他听的。
“问一下,看你发的朋友圈了,你的书到底是哪一本啊?”
乔文育嘟了一下小嘴,像个小猫咪一样,说:“不告诉你。”
看乔文育的样子,江世民断言小丫头心里肯定是有自己的,这个时候杀出一个金灿,如果再不给点甜头,小丫头就成别人的了。
“嘿!还不说。”江世民笑。
这几个月以来,乔文育是第一次见到江世民笑,虽然他是个大叔,但是笑起来的样子真的好好看。
如果不是因为这个男人当初骗自己,乔文育觉得自己现在会好好对他,想到那个时候这个男人的无情,她心里狠得牙痒痒。
乔文育不在去理会江世民,也没有继续回答他的话,既然想要反击,自己也要欲擒故纵,有放有收。
兵法曰:逼则反兵;走则减势,紧随勿迫。累其力气,消其斗志,散而后擒,兵不血刃。
意思是说:直接进逼敌方,敌方就会硬拼。顺应着敌方,敌方会自然减弱,既不能放开敌方,又要避免直接进逼,这样就做到了削弱敌方的实力,又做到了瓦解敌方的斗志。
等待敌方的精力自然消耗殆尽,就可以被一举擒获,所谓不废一兵一卒就取得了胜利。
可能有些人会有不同的看法,觉得既然江世民这个时候已经开始主动了,你就应该快点动手啊!使出十八招勾魂武艺,将她一举夺下。
但是不要忘记了,江世民是什么人,他既然能给足乔文育甜头再放手,想必这种下流的手段是赢不了他的,能做的只有智取。
要套住江世民不能单单只靠自己的身体,乔文育想要的是让江世民付出真心,再狠狠伤了他。
losedemon的酒吧。
“你今天好像很开心啊!”金灿。
乔文育莞尔一笑。是啊,她的确很高兴,毕竟今天与将市民的战争,她算小赢了一把。
“什么事儿呢?”金灿问,番茄橙一样的血腥玛丽递给乔文育。
“你知道吗,那个大叔。”
“我知道,你喜欢的大叔,怎么了吗?他生病了?”
这个时候也许只有看到那位大叔受伤才会高兴吧。
“不是!”
“那是什么?”
“这些日子他经常到我们物业去,今天他在我们办公室抽烟,我赶走他了。”乔文育兴奋道。
“就这样还值得你高兴呢?”
“当然了。”乔文育满心欢喜地喝了一口金灿为他调的酒。又说:“毕竟我们之间的战争才刚刚开始,前几局都是我赢了。”
金灿被乔文育洋洋自得的样子逗笑了,这个小姑娘真有趣。
“你笑什么?”
“没――,没什么。”
“真的吗?”乔文育开始认真,她用一种我看透你的表情盯着金灿。
“真的没有。”金灿笑道。
“金灿。”乔文育叫他。
“什么?”他不明白她突然叫他的名字做什么。
“帮我个忙好不好?”乔文育恳求,她嘟嘴撒娇的样子跟白天对着江世民撒娇的样子,一模一样。
“什么?”金灿一脸惊恐地看着眼前的这个女人,不会又准备套路自己吧?上回就是这样答应她vvvip的名额。
“哎呦,别怕。就是让你帮助我对付他。”
“啊?”
“不是要反击江世民的嘛,得让他知道本姑娘不是没有人要,让他知道本姑娘也是有魅力的。”
“噗嗤――”
听到乔文育这样说,金灿终于忍不住大笑起来。
“喂喂喂,干嘛啦!”
“你......”说着,目光缓缓移向乔文育那不大不小的胸部,没有明显的轮廓,而她还不喜欢穿内衣,胸部就显得更小了。
随着金灿的目光往下看,乔文育这才注意到金灿指的是什么,随即大叫:“喂!干嘛呢!”
金灿嘿嘿两笑,摆摆手摇头,表示自己没有兴趣。“你这也太小了,抓着没有感觉。”
“小吗?我这可是b诶!虽然b也不大,但是起码不是a啊!”
乔文育为自己的小胸辩驳,其实她也知道自己的胸部不大,但是别人说就是不行。
“你忘记上回真心话大冒险的时候,他都说了什么了?”
“什么?喜欢成熟的?这个我早就知道了。”从江世民拒绝她的时候,她就知道了。“他说我想的简单,喜欢成熟的。”
“他说的其实指的还是身体上的成熟。”
“那又怎样?”
“光是这一点,你就满足不了他。”
“什么啊!”
这个金灿,竟然还开起车来了。
“我的意思是说,他手掌很大,你的胸又小,所以满足不了他。”
乔文育低头看了一眼自己扁平的胸部,不用文胸衬托着,这种小身板,跟小学生一样。
不对啊!自己是要反击江世民,不是......那个什么的。
“我不会跟他那个的。”
“你不会不代表他不想。”
“这个我知道。”
“其实这样还好办一些。”
“为什么?”
“男人都是要吊着的,你可以透漏着愿意给他的信息,但是又不会的样子,你将他的胃口吊上了,不就能牢牢制住他了。”
金灿说的跟乔文育之前想的一样,所以她才选择欲擒故纵,跟江世民对自己那样。
乔文育以为她再也不会跟前任有任何联系,她已经在3月份的时候拒绝过他一次,她以为这个男人以后都不会出现在她的生命里。
从此不再跟他有任何纠缠。
很久很久没有再接到家乡的陌生号码,乔文育自然的以为是家中哪个亲戚打给她的,除了亲戚基本上也没有不认识的人会打给她了。
乔文育还记得那一天下着雨,在电话接听之后,她很温柔的说了一声“你好。”
电话的那头传来一个陌生中年女人的声音,她不记得这个声音是谁,怎么想也想不出是与家里哪个联系的比较紧密的亲戚。